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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你的妹子,喜欢上了我师父?”问青天犹豫着问道。
“正是!”吕三点了点头说道:“那时我妹妹已经嫁给柳家,这事我们也都不知,我妹妹便瞒着家里人和柳家人,偷偷给你师父诉说了自己的心思,可江先生怎会喜欢一个有夫之妇?自然是婉言相劝,还偷偷告诉了我这个做哥哥的。”
“那时,我们都对江先生的大恩牢记在心,自然不敢怠慢江先生,至于我那妹妹,我也只能想办法规劝,想来我夫人,也就是柳家家主的妹子与我妹子聊得来,便让我家妹子去说一说,劝解一番,毕竟,当时都已经有了家眷,我想我妹子应该也会回头。”
“可是,我妹子失心疯了一般,杀害了我的夫人,又买了马想要去投奔江先生,骑马而行,半路马惊了,便摔下马离开人世。”吕三叹气说道。
“这”问青天一时没有缓过来,皱着眉,这算是个什么故事?
两家都生了一对龙凤胎,然后两家孩子直接配对,之后两家的夫人都被倭寇截上了船,师父将两家夫人救了回来,然后这吕三的妹子就喜欢上了师父,当时她已经是柳家的大少奶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后来杀了吕三的妻子,骑马投奔师父的路上马惊了,摔死了?
扯,太扯了,怎么可能?
问青天看着吕三,见其眼中闪烁着泪光,问青天一挑眉,暂时就听信了吕三,师父让我来寻他,多半是对他放心的,至少不会轻易害自己的性命,至于他说的那个故事,呵,只能信三分。
问青天可不想听别人讲什么狗屁故事,这太打扰他的判断了。
若真是这样,那柳慕云对江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母亲为了她杀了人还骑马而去,怎么会来到吕宅找自己告诉自己关于安妍的事?
她怎么知道是安妍杀了江才?她怎么知道我在找安妍?
肯定有鬼,但一时半会,问青天还真不能和那柳慕云把话说明白,至于这吕三嘛
问青天偷偷打量一眼吕三,见其脸上还是悲伤神色,问青天也想着再不难为他,问一些之前的事,便笑着告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吕万青自然跟在问青天的身后。
“万青妹子,一路上跟着我却一句话也不说?怎么?你也有心事啊?”问青天问道。
吕万青摇了摇头说道:“之前父亲和我说,我母亲是死于疾病,之前我年纪还小,还不懂事,也没记得母亲的模样,如今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你说,我这算不算不孝?”
纠结这个呢?那我问青天天生就是被养父母养大的,亲生父母死活还真不清楚,那我这算不算不孝啊?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我认为,一个人的孝顺与不孝顺,并不取决于你们之间的血缘,而是你们之间的感情,你父亲抚养你长大,你敬重你的父亲,这对你来说,是孝顺,你母亲在你小的时候便撒手人寰,没怎么陪过你,那虽然也不是她的错,但你也没必要牵强的让自己去怎么敬重她,这不是什么孝顺,是愚蠢。”
吕万青看着问青天,幽幽的说道:“夫子教我们懂得尊重前人,你怎么说这种话?”
问青天笑了笑,心里道,什么尊重前人,师父之前便一直告诉我,先让自己活下去,然后再去顾及他人,若是你不愁吃喝,光彩照人之时,再用这些无需有的东西装点你的身份,若是你连活下去的本事都没有,就别说什么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了,这玩意不值银子,也吃不上饭。
恰恰相反的是,没了有什么礼仪和尊严,乞丐才能要到饭和钱,你见过哪个乞丐站着把钱赚了的?
见问青天不理自己,吕万青也不想多说了,推开门离开房间。
问青天自然乐得清静。
问青天摸着自己胸口的玉佩,心里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一趟柳宅。
若是那柳宅家主见到了我,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自己得师父毕竟是导致他妻子离开的罪魁祸首,他怎么能饶了自己?
不对!不对!自己的师父自己还是了解的,不会轻易的勾搭什么良家女子,更何况还是有了孩子的母亲,一切都是那女子的一厢情愿,师父可没有什么过分的勾当,嗯,是的。
柳慕云,呵~会是谁让你来的呢?我今日不去,明日不去,第三日你会不会再来呢?会带着谁来呢?
问青天嘿嘿笑着躺在床上。
这种悠闲地日子,也就之前在师父身边才能这般快活,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担忧什么事,如今只要等着那藏在晋江县的人将自己引出去,且看他们到底有何作为,自己现在完全是占主导。
问青天看向窗外,隔壁的房间房顶的瓦片传来细细的碰撞声,问青天一笑,闭上眼睛。
这几日志咏没来找我,这边说明这吕宅附近有不少的人在盯着。
也不知道筑邶现在在何处?不会真的回京了吧?应该不会,估计藏在哪里偷偷的盯着人,或许在安排着崆峒弟子在晋江县四处搜寻。
呵,还真是安心啊。
问青天难得在白天能睡一会,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吕家宅院外。
“没出来。”
“没出来。”
“没出来。”
几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彼此说了一句,便又匆匆忙忙的散去,或是拎着口袋,或是扛着扁担,在吕宅附近又转了起来,不停的打转,也不吆喝自己要卖的东西,只是不断地在吕宅附近打转。
吕宅外的一间酒楼,楼门紧紧的关闭,楼门内没有一个小二,只有三楼的房间有一个眼眸深邃表情冷酷的英俊男子不断地喝着酒葫芦里的酒,看着街道上如无头苍蝇般瞎转的小贩,看了几眼,赵筑邶幽幽叹道:“这都三四天了,真无趣,早知道将酒楼买下来后再留几个小二好了,天天吃酱牛肉喝酒,还真是有些腻了”
一个腰背佝偻的白发老人,推着装满果子的推车,慢悠悠的停在吕宅不远处,也是一样不吆喝,大大咧咧的地上,渴了就喝一口腰间带的水壶,饿了就吃一口推车上的果子,若是有人来问价,总是一口价:一斤五两银子。
三天内无一人购买,将老头看作有病,老人也不在意,自己吃自己的果子,不断地看着街道上来来回回的小贩,眼中露出精明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