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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发黑,大脑一片眩晕,箭矢上有毒。
“那个地方是悬崖,他跑不掉了。”
黑丫丫的护卫,快速朝着令狐隐跑过去的地方追去。
悬崖峭壁,碎石遍布,一群护卫,逼向前方的黑衣人,数百把弓弩对准他。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乖乖投降,饶你不死。”护卫长大呵。
令狐隐转过身来,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鄙夷:“一群卑微的走狗,你们也配威压本君子?!”
“找死!”护卫长目光冰冷。
他挥手,道:“放箭,送他个痛快。”
满天箭雨射向令狐隐,他惨然大笑,转身跳下悬崖:“哈哈哈……快哉!快哉!!”
……
冬去春来,红鸳面容憔悴,站在慕天楼边,遥望远方,喃喃自语:“你说过,你会回来的。”
草木疯长,百花斗艳,夏季来临,坐在雪鹰身上,目光惨然的红鸳轻语:“雪鹰,你说,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树叶凋落,万物金黄,秋季不知不觉的来临,穿着白衣,长发披散,红鸳依偎在雪鹰身边,自我安慰:
“他会回来的,他一定是有事需要解决,解决完事情,就会回来。”
洁白布满大地,雪花飘舞,天不冷,却格外寒,披着雪白貂衣,抱着梅花伞,长发披散,红鸳望向远方,声音哽咽:“他怎么,还不回来?”
雪鹰蹭了蹭红鸳,示意她不要伤心。
“不管他遇到了什么,我都会等着他,一年等不来,就五年,十年,一百年……总之,我要等他回来,他个大骗子……”
红鸳抱腿痛哭,一旁,雪鹰默默伴随。
时间如华,红鸳在慕天楼边苦苦等了十年,春去花落,寒来暑往,却始终没等来,那个人,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抱憾而终生……
戏结束了,可陶宏渊却在闭幕的舞台上,看到一个女人,他不知道周围的人能不能看见,但他确实看见了。
女人身体虚幻,穿白衣,面色惨白,就连头发都是白的,手指上系着丝线。
“嘿嘿……你能看见我?”白衣女人怪异的笑道。
陶宏渊面无表情,传音道:是,难道,其他人,看不到你嘛?
白衣女人歪头,仔细打量陶宏渊,饶有兴趣道:他们的实力太弱,根本看不见我,唯独你是一个例外。
是你控制的这座舞台,还是这座舞台控制的你?陶宏渊问道。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白衣女人反问。
陶宏渊思索着,答道:因为你很虚幻,而且手指上有丝线。
那你认为我是控制者,还是被控制者?白衣女人还是没有回答陶宏渊的问题。
这么不自信,一定是个提线木偶,要是主人的话,还能如此畏畏缩缩?陶宏渊讽刺。
白衣女人瞳孔中散发幽光,露出一丝邪笑:挺有意思的小家伙,也许,我应该把你拉进我的故事里玩玩。
陶宏渊双手抱胸,露出了不屑的笑:少说大话,有本事,你就把我的魂给勾过去啊。
还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子,不过,我喜欢。
白衣女人瞳孔空洞,白光流转,透明丝线飞出,似乎要将陶宏渊的灵魂给拽出来。
陶宏渊心神不稳,灵魂差点飞出去,这还是在他有意防备之下。
如果,毫无防备,那还不得被这个白衣女人给吸进去,变成一副傀儡,想想就可怕。
白衣女人目光冰冷,她看着陶宏渊,声音清冷:你耍诈。
陶宏渊丝毫不惧:你没能力把我吸进去,却说我耍诈,简直可笑。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无形的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
葛封贼兮兮的:“兄弟,你有什么发现吗?”
可是,陶宏渊并没有理他,此刻,他正在跟舞台上的神秘白衣女人,做着心理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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