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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米粒被他拽得有些踉跄,站稳后略带嗔怪地说道:“井行州,你这是要干嘛?”
井行州那双温润沉静的眼睛此刻却像是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米粒,我再也受不了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我要你明确地答应我,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童米粒的脸瞬间像被火点燃一般,红得发烫。
她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去,却被井行州用双手轻轻捧住了脸颊。
井行州的额头几乎要抵上她的,声音低沉而急切,“米粒,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童米粒的心跳如鼓擂,她低垂着眼眸,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我知道,可是……”
井行州不等她说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可是什么?米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发疯了。”
童米粒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大家都还不知道,这样太突然了。”
井行州急切地打断她,“我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我只在乎你的想法,只在乎你愿不愿意接受我。”
说着,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童米粒纤细的手指。
童米粒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那手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让她舍不得抽离。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童米粒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猛地用力推开井行州。
原来是盛鑫弘哼着小曲走了过来,看到他们俩慌乱的样子。
盛鑫弘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坏笑着说:“哟,这是干嘛呢?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啦?”
童米粒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慌乱地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眼神闪躲。
井行州则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别胡说,我们只是在聊天。”
盛鑫弘挑了挑眉,一脸不信,“聊天?我看可不像哦,哈哈。”说完便大笑着跑开了。
童米粒嗔怪地瞪了井行州一眼,“都怪你,被他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井行州却毫不在意,再次大胆地拉住童米粒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米粒,别管他,你快答应我,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童米粒想到安向宸,心忍不住又开始疼了起来,她本来要点头又摇了摇头。
“对不起,行州,再给我一点时间。”
井行州不明白,这些天他们都睡在一起,甚至她也不抵触自己吻她,为什么还是不行。
晚上房间里,童米粒拿着睡衣正要去洗澡,井行州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
井行州的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急切:“米粒,到底为什么?我对你掏心掏肺,难道还不够好吗?”
他紧紧盯着童米粒,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
童米粒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般颤抖着。
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行州,不是你的问题,真的不是。”
她的手指不安地绞着睡衣的衣角,把衣角都绞得皱巴巴的。
井行州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质问:“你到底在顾虑什么?难道你还没忘记安向宸?他都那样伤害过你了。”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童米粒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慌失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瞬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井行州,你别胡说,这和他没关系。”
井行州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自嘲和愤怒,眼眶都微微泛红:“没关系?那为什么每次到关键时刻,你总是这样犹豫不决?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托付?”
童米粒的泪水肆意流淌,沿着她那清纯的脸颊滑落,她咬得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轻轻说道:“行州,你别这样,我心里真的很乱。”
她伸出手想要去拉井行州的衣角,手指碰到他的瞬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井行州看到她的泪水,心中顿时一软,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气。
他松开了握紧的手,缓缓抬起手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声音也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丝哀求:“米粒,我不是逼你,我只是太爱你,太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渴望,气息都变得不稳。
童米粒咬了咬嘴唇,微微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愧疚和感动。
但也透着一丝迷茫和挣扎,她轻轻说道:“行州,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好自己的心。”
井行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将童米粒紧紧拥入怀中,力气大得让童米粒几乎喘不过气来。
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童米粒先是微微一怔,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也慢慢地环住了井行州的蜂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如鼓般的心跳声。
井行州低下头,嘴唇贴近童米粒的耳朵,轻声说道:“好,我等你,但别让我等太久。”
他的呼吸拂过童米粒的脖颈,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童米粒靠在他的怀里,默默地点了点头,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乱了节奏。
这时,外面传来了盛鑫弘和权书燕的打闹声,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权书燕的娇嗔。
童米粒像是被惊醒一般,猛地挣脱了井行州的怀抱,红着脸抱起睡衣,匆匆跑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井行州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室的门,仿佛能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童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