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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白雪已经浑浑噩噩的在家待了两天了,她没想过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为什么不是吴优?
还有那个张大贵,居然拿了钱不办事!
她目光阴鸷,恨不得立马将吴优千刀万剐!
然而还不等她做什么,筒子楼里就开始风言风语了。
走廊里几个老太太站在她家门口说着话,也没有压低声音。
“听说白雪被人糟蹋了,俺老家也是刘珍娘家那个县的,听说当时人都被扒了扔大街上了。”
“真的假的?平时看她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咋这么贱。”
“我一眼就看那个白雪不是啥好玩意儿,平时就跟年纪差不多的男娃眉来眼去的,打小就是浪荡货。”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要不然能去县城鬼混吗?”
“看白敬国跟刘珍俩,谁像她这样?到底不是亲生的,根就坏的不行。”
一连串的话让白雪脸色苍白,最后失去理智,拿起暖壶砸在了门上。
隔着门喊道:“都给我滚!一个两个都是老不死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污蔑我?你家才是浪荡货!都给我滚!”
原本就积压了几天的怨气,现在被彻底点燃。
门外的几个老太太被吓了一跳,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哼,贱皮子!黑心肝的玩意儿,占着人家的位置不走,我要是你早就回农村了!”
“就是,不要脸。”
白雪气的哇哇大哭,躲在被子里捂着耳朵。
都怪吴优!都怪吴优!
你去死!你去死!
等到下午刘珍回来的时候,看到筒子楼里气氛不太对劲。
大家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也看不出来啥意思。
又因为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她没好意思问,生怕被人知道了。
这里在县城有亲戚的不多,但难免会有风声传来。
刘珍心事重重的打开门,发现地上砸了一个暖壶。
“咋了这是?”她急匆匆的跑去白雪的卧室,发现女儿用被子捂着。
“小雪,你别这样。有啥事跟妈说!”刘珍抱着被子里的白雪,哭的泣不成声。
别人的风言风语她当然听到了,但是面对这些流言蜚语,她解释了,却没用,人家根本不听。
这些嘲讽,如同一把刀子插在她们心口,不疼,却要命。
六一年啊,这个年代的女人名声非常重要,吴优的做法相当于把白雪扔在众目睽睽之下,比噶了人还过分。
白雪哭了,从被窝里爬出来,哭喊道:“妈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别人都那样说我!为什么!”
当初她想让张大贵嚯嚯了吴优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是这样的后果,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吴优的下场会变成自己。
刘珍心疼的抱着她,“别哭了小雪,妈是知道的,你没有失身。你放心,妈会让你爸给你讨回公道的!”
她心里早就想好了,一个乡下丫头还去县里当工人?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到时候让白敬国找找关系,以后别想翻身!
白雪还是不解气,“那有什么用?我现在成过街老鼠了,她呢?”
除非她死!
刘珍却没有想过那么恶毒,只能先安慰她。
晚上白敬国回来就知道这个消息了,白雪的事情他知道,但并不知道邻居们都清楚了。
“别担心,我回来的路上已经跟大家说明白了。”
他说着,心里同样清楚,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就是解释了,也不一定有用。
白敬国知道的道理,大家也同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