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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只会招猫逗狗,还经常仗着太子的身份作威作福,惹得朝野上下对他不满。”
“六皇子倒是颇有野心,目前与太子一派斗得你死我活。”
“就是伎俩难登大雅之堂,时常招来大臣们的诟病。”
“相较于以上六位皇子,他们的五皇叔轩辕恕反而更得一部分大臣的拥护。”
“轩辕恕年纪是大了一些,胜在他手握军权,在朝中拉拢了一派党羽。”
“轩辕恕膝下两个儿子,也个个都是俊杰人物。”
姜岁欢听得一阵唏嘘,消化一会儿又问:“七皇子轩辕湛在南楚皇室的地位如何?”
凤西爵说:“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蝼蚁,几年前还被他几位兄长联手谋害。”
“在一部分人眼中,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姜岁欢难以将凤西爵说的这个人,和那日在如意楼与皇城司侍卫交手的赫连玉联想到一起。
“他功夫不错,脑子看着也不像个笨的,怎么会在南楚混到这步田地?”
凤西爵道:“适当的时候藏拙保命,等羽翼渐丰时再找机会出手反击。”
姜岁欢哼笑:“跑到我大晋来藏拙,也是本事。”
凤西爵说:“他来大晋的目的是找他的生母。”
姜岁欢问:“可有找到?”
凤西爵点头,“找到了,他生母是个唱戏的花旦,三年前死于戏台上。”
“如意楼被抓捕那日,是他母亲三周年的忌日。”
姜岁欢很是意外,“难道他扮成戏子模样在台上唱戏,是为了祭奠他死去的母亲?”
凤西爵对此也颇为无语,“也许每个人祭奠亲人的方式都不同。”
姜岁欢对凤西爵给出这么详细的结果感到叹服。
“七哥,你倒是把南楚皇室的背景摸得清清楚楚。”
凤西爵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放到她碗里。
“我每年花重金养那么多细作,自然不是白养的。”
“以上只是我查出的皮毛,还有更详细的,你感兴趣,日后慢慢讲给你听。”
“轩辕湛与我谈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我帮他坐上那个位置,他必会以统治者的身份改变南楚与大晋争战的格局。”
“只要南楚不再成为大晋的威胁,我才能分出精力去做别的。”
大晋与南楚明争暗斗了几十年,期间酿成无数场血案,两国百姓都恨不得对方赶紧灭国。
而在当今的大陆版图上,大晋与南楚的实力分庭抗礼。
同时也是诸多国家中,占地最广,土地最富饶的两大强国。
谁都想成为九州霸主,为了登顶,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会在暗处盛行。
内忧外患同时存在的情况下,首先就要解决外患。
于是赫连玉,不,轩辕湛就成了凤西爵破局的突破口。
姜岁欢吃了一口他夹来的牛肉,“轩辕湛这个人可不可信?”
凤西爵自负一笑,“比起无休止的在京城抓捕南楚细作,直接控制南楚皇室更具成效。”
“至于轩辕湛可信与否,不是我目前关心的问题,等他上位之后方可知晓。”
从袖袋中取出一只玉瓶,递到姜岁欢面前,“你精通药理,可知瓶中装的是什么药?”
姜岁欢接过药瓶闻了闻,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七年?这么稀有的毒,你从哪儿弄来的?”
七年之所以叫七年,是因为身中此毒之人,从中毒之日起,到七年整,如果没有解药,会暴毙而亡。
有趣的是,七年的解药必须养在下毒之人的身体里。
也就意味着,拥有解药的人,需要与吃下毒药的人同一时刻服下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