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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时走到她跟前,伸出手给她看。
只见他手背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泡,是他去傅氏酒店考察时,不小心在后厨烫到的。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找根笔把它挑了。”
傅若时说完,拿起桌上一支圆珠笔,眼看着就要扎穿血泡。
“诶诶诶!”温知夏都累糊涂了,这才想起他也是个狠人,“你疯了吗?这笔芯有毒的!”
“你心疼我啊?”
傅若时得逞地扬眉笑了笑。
“别又犯自作多情的毛病,”温知夏冷声站起来,“你在这不准乱跑,我去拿药。”
傅若时哦了一声,乖乖地在这里等她。
间隙中,看见了她一桌子厚厚的体检表,还有电脑上没录完的表格。
她不是烧伤组的吗?怎么还要给体检组的干活?
再看其他人的桌子,干干净净。显然,她被穿小鞋了。
原来如此,难怪跟吃了火药一样。
然而,此刻傅若时比她更气,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他还不敢插手,怕又被她拉黑。
生气之余,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不该吃这低级的苦。
正想着,温知夏拿着酒精棉和镊子回来,看见他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看手机。
“手给我,”温知夏戴上手套,检查伤势。
这水泡是被滚油给烫到的,而且看起来有一会没处理,水泡都变大了。
她接了盆凉水,打湿了毛巾先把水泡淋了几遍,接着刺破水泡,拿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抽出来。
“哎哟,疼!”傅若时装腔作势调侃她,“小医生长得这么温柔,下手怎么这么狠?我要投诉。”
温知夏上班的时候才被医闹,现在听见投诉就头疼,她直接丢掉傅若时的手,“那我去找别人给你弄吧。”
“诶诶诶,”傅若时现在发现她一点就炸,赶紧给她顺毛,“别别别,我错了,我嘴贱,我不说了。”
消完毒后,最后再涂一层红霉素,就完成了。
“好了,四个小时内别碰水,水泡塌陷后这层皮是保护你伤口的,别撕它。”温知夏嘱咐完就赶人,“好了你走吧。”
傅若时不走,他指着她桌上一摞体检表,问,“老女人给穿小鞋了?”
温知夏看他一眼,“不关你的事,我能解决。”
这种誊表格的事情,傅若时上中学的时候给他爸的秘书干过。
他那时候就萌生了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为了解一个公司是怎么运转的,他特意跟傅克明的几个董秘搞好关系,给他们做点不动脑的散活,了解公司体系,顺便收点他们的红包当零花钱。
“我帮你解决,”傅若时说,“见者有份,我找几个人帮你一起写,俩个小时就能完事,否则你一个人抄起码要抄三天,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想想新的科研课题,没必要干入不敷出的事。”
温知夏正要拒绝,但傅若时雷厉风行,已经一条语音发出去,“谁现在有空,帮我抄几份表格,有红包。”
他发的是傅氏的后勤群,群里是一些司机和安保,属于只要在岗,随叫随到的工种。
温知夏按住他的手机,“干什么你,我自己可以弄完的!”
“死脑筋,”傅若时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历练想沉淀我理解,但这种烂活跟你沉淀有一毛关系?我现在上网发2元一份,都有一堆人愿意帮你录,你何必自己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