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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等还是慢慢周旋,此时若是将南越所有士族土地收回,那将是和天下士族彻底撕破脸皮,不死不休。天下士族齐聚,圣上都得退让三分,何况我等区区一州之地。”元吉说道
“我凉州发展到今,从来没有依仗任何士族,与天下士族为敌又如何?本王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想对本王指手画脚,就要做好被本王斩断手的准备。”姬武说道
元吉见姬武已经铁了心要做,他只得前去传令,他了解姬武做了决定,任何人都劝不住。
任嚣城,雷傲接到姬武命令后,第一时间先将任嚣城内所有士族全部控制住, 随后连夜将南越所有士族之人全部羁押。雷傲对此事严格保密,但还是让一些人逃脱,这些人连夜出了南越直奔王城而去。
王城之中很多收到消息的士族,皆震怒,他们可是用了多少粮食才换来的土地,又投入了大量的钱财开荒,姬武竟然说收回就收回,简直是欺人太甚,发誓与姬武不死不休。
这日一大早,所有大臣,都早早的来到了宫门外,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所有人都没有说下,全都一脸严肃的,宫门外落针可闻。
“咔咔!”随着一阵锁链声响,打破了宫外的平静。
众人都从沉默之中回过神来,全都看向了宫门。
晨曦微露,皇宫的大门缓缓打开,大臣们身着朝服,手持笏板,鱼贯而入。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而庄重的神情,步伐整齐而有序。
朝堂之上,金碧辉煌,龙椅高高在上,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姬靖轩身着华丽的龙袍,在内侍的簇拥下,稳步走上龙椅,端坐其上。
“拜见圣上!”大臣们齐声高呼,行三跪九叩之礼。
姬靖轩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平身,说道:“众爱卿免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内侍总管尖细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
光禄大夫率先走出队列,恭敬地将笏板举起,说道:“启奏陛下,寿王姬武一案,现天下人尽皆知,还请圣上下旨让寿王即刻返回。”
姬靖轩皱眉“此事不是早就通传了吗?姬武重病不起,等他病好之后,朕自会宣他入宫。”
光禄大夫“圣上,此乃受王推脱之言,寿王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入宫。还请圣上直接派禁军前去缉拿。”
“此乃小事,容后再论,众卿先谈国事!”姬靖轩
这时吏部尚书也站了出来“皇上,两国之间无小事,此事一个处理不好,小则惹得诸国谴责,往大了说很有可能引起诸国围攻。”
“区区百越自古以来便算不上什么大国,向来在诸国之间便没有什么话语权,难不成还有人为了这弹丸小国,与我东周开战?”姬靖轩声音有些冰冷
吏部尚书微微摇头,拱手说道:“皇上,话虽如此,但如今局势动荡,各国都在观望。若处理不当,恐怕会给有心之人可乘之机。况且我东周现如今本就在两国之间求生存,若是我们此时给了新罗、丹霞出兵的理由,我东周如何能抗衡?”
此话击中了姬靖轩的软肋,新罗、丹霞确实是东周现目前翻不过的坎。此东周面对其一国都很无力,莫说两国同时出兵,但就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将姬武押解回京的。
“事情的原委,我等都还不清楚,诸国又怎会知晓?等查明了真相,我等只要将此事处理妥帖,将之公布于众,他国又怎会无故出兵呢?”姬靖轩缓缓说道
光禄大夫“圣上,这件事已经非常明了,乃寿王拥兵自重,无故侵略百越之地,人证物证俱在,无需在查,可当庭定罪。”
“放肆!一国皇子,纵使有天大的罪,也需经过详细调查,岂能如此草率定罪!”姬靖轩怒视着光禄大夫,声音中带着威严。
光禄大夫不卑不亢地回道:“圣上,臣所言皆有依据。寿王拥兵自重,实乃大逆不道之举。若不及时惩处,恐难以服众。”
此时,兵部尚书出列,拱手道“圣上,臣以为,还是尽快将寿王押解回京,一切问题皆迎刃而解。”
就在群臣与姬靖轩僵持不下之时,王城外一名军卒身骑战马,马蹄扬起滚滚烟尘。他神色焦急,眼中满是战火的映照。身上的战甲已残破不堪,血迹斑斑,却丝毫未减他的急切。
一路上,他马不停蹄,穿越山川河流,历经无数险阻。沿途的百姓见此情形,皆神色凝重,心中揣测着战事的凶吉。
到了王城。城门守卫见他疾驰而来,赶忙打开城门。军卒一刻也不敢停歇,径直朝着皇宫奔去。
皇宫的大道上,他的呼喊声响彻云霄:“边关急报!边关急报!”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紧迫与焦虑。
皇宫内的侍卫们迅速反应,为他让开道路。他如风一般掠过,直至大殿前,飞身下马,踉跄几步,扑倒在地,大声喊道:“陛下,边关战事告急!敌军来势汹汹,已连破数城!敌众我寡,急需增援!” 说完,他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如注般流下。
听闻此消息,姬靖轩忽地站起,满脸震惊。“何人对我东周用兵?”
“丹霞大将军滑迁率军五十万,已经攻入我西洲境地。”边军信使回道。
朝堂之上,气氛瞬间凝重如冰。,满朝文武如遭雷击,却不见丝毫斗志。
武将们个个面色苍白,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退缩。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某位将军,此刻双腿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敌军势大,我军恐难抵挡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文臣们更是乱作一团,交头接耳间尽是唉声叹气。一位位高权重的老臣,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这场战事怕是凶多吉少,不如……不如求和吧。”言语中尽显怯懦。
一些年轻的官员则吓得面无血色,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还有的文官开始互相指责,推卸责任,争吵声充斥着整个朝堂。
有官员哆哆嗦嗦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等如何应对这等危局?” 众人纷纷附和,却无人能提出有效的应对之策。
更有甚者,竟当场瘫倒在地,哭哭啼啼地喊着:“吾命休矣,吾命休矣!”整个朝堂弥漫着绝望与无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