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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看这一叠纸币的厚度,这可是天下钱庄的纸币,能兑换不少是银子。管家心虚的四下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人,这才将纸币塞进自己的怀中。
“咳咳!”管家轻咳了一声。随即对着赵天明说道:“好像是因为琉璃杯的事。”
“琉璃杯?琉璃杯怎么了?”赵天明疑惑道。
“赵老板有所不知,今日,整个浮台城突然出现了大量的琉璃杯,被摊贩称作玻璃杯,据说此物出自东周,要多少有多少。如今整个浮台城都乱了套了。”管家解释道。
赵天明一听此话,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看来公子出手了。
两人径直朝着丞相府而去,赵天明也没什么担心的,如今自己手握天下钱庄,这朝廷之中多少大臣,指着自己吃饭呢,以前是,现在发生这档子事更是如此了。
到了丞相府后,管家将赵天明领到书房外后,便离开了, 赵天明不是地一次来这里了,自然是熟车熟路的进了书房。
“见过相爷!”赵天明一进去,便发现丞相双眼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琉璃杯究竟是怎么回事?”丞相很是愤怒,但又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语气问道。
“回相爷,属下没听明白,相爷问琉璃杯何事?”赵天明回道。
一听赵天明如此回答,丞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赵天明身边,压低着声音嘶吼:“老夫问你,为什么浮台城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琉璃杯?”
“相爷息怒!相爷息怒!”赵天明连连说道。
“你让我怎么息怒?你知不知道这影响有多大吗?整个浮台城所有官员的怒火,是你去压制,还是老夫去面对?”宫介很是激动,口水都喷了出来,大部份全都喷到了赵天明脸上。
“相爷,此事属下真不知情,但是属下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相爷谁都可以怀疑,但是就是不能怀疑属下啊。发生了这种事,属下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啊。”赵天明解释道。
宫介想了想,也对,若是赵天明背后没有自己站着,恐怕现在的赵天明早就尸骨无存了。宫介缓缓的回到了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
“你那琉璃杯究竟哪里来的?”宫介问道。
“回相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属下根本不认识那人,甚至连其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属下无意间结识了此人,此人一直带着半张面具,说是自小毁了容。属下见此人谈吐不凡,便与其吃了几次酒,渐渐的熟络了起来,后来无意间见到了此人携带的琉璃杯,很是好看,便想将其买下来,可是此人却说着琉璃杯价值连城,一听完他报价,属下果然买不起。属下出生商贾,既然自己买不起,便想着将这东西专卖给别人,之后一来二去,便做起来了这琉璃杯的买卖。”这个借口是姬武为其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这其中关键人物,戴面具的人自然是曾经在浮台城出现过。
“那为何前一段时间,你就突然宣布不卖琉璃杯,你一不卖琉璃杯,这琉璃杯就大量的出现在浮台城。”丞相问道。
“回相爷,前一段时间,属下彻底失去了与此人的联系,没有此人提供琉璃杯,属下自然是没有琉璃卖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属下真不清楚。”赵天明说道。
宫介想了想,也对,这赵天明不是傻子,若真是他做的局,他没有必要亲自出来卖琉璃杯。很有可能这赵天明是被人利用了,推出来做挡箭牌的,可谁知这赵天明自己争气,弄出一个天下钱庄出来,至少他性命是无忧了,可是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先给钱庄的所有股东提前预支两年的份子,希望如此能让这些人稍微冷静冷静!”宫介吩咐道。
“是,相爷!”赵天明立即回道。
而此时的始作俑者姬武,正与文渊、元吉在前往安武州的路上,此行他们是要去见二皇子田鸿飞。
到了二皇子府上时,二皇子正在大摆宴席。一听到文渊来访,田鸿飞的酒立即醒了一大半,亲自前往府门外,接文渊。这可是自己的金主,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见过皇子殿下!”府外的几人在见到田鸿飞后,文渊率先对着田鸿飞一礼。
“哈哈文家主,稀客啊!今日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了啊!”田鸿飞笑着说道。
文渊刚想回话,田鸿飞却接着说道:“走,几位里面请,府里说话。”
“那边叨扰殿下了。”文渊回道。
于是三人跟着田鸿飞进了府,同安鸿飞将三人带到了偏殿之中,又叫人送来了些茶水点心。
“殿下,这是今年的份子!”几人坐下后,文渊从怀中掏出了一叠纸币,递给了田鸿飞。
田鸿飞一见文渊手中的纸币便双眼冒光,嘴上却是说道:“些许小事,怎么好意思劳烦文家主亲自送来呢。”
说完,直接接过纸币数了起来,数着数着,田鸿飞又是一阵欣喜,转而对着文渊说道:“今日怎么多了一万两黄金啊?”
“实不相瞒,这次前来找殿下是有事相求。”文渊说道。
“好说,好说!”田鸿飞将纸币揣进了怀中说道。
“在这丹霞境内,本宫摆不平的事情不多,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田鸿飞说完便拿起了茶杯喝茶。
“殿下,老朽想请殿下出兵攻打新罗。”文渊直接说道。
“噗!”田鸿飞刚喝入口中的茶水,瞬间喷出。
“文家主刚刚说什么?”田鸿飞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殿下,相信前一段时间新罗入侵我东周的事,你也知晓。这新罗进入东周后大肆屠杀,我文家在此战之中损失惨重,老夫恨不得将新罗人碎尸万段。”文渊一脸仇恨的说道。
“额那个,文家主,这打仗之事,还得从长计议。”田鸿飞有些讪讪的说道。
“殿下是怕了新罗?新罗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正是虚弱的时候,若此时殿下出兵,新罗必败无疑,殿下又何须担心呢?”文渊说道。
一听说自己怕,田鸿飞便有些不悦“并非如此。”
犹豫了片刻,田鸿飞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本宫得到消息,父皇病危,此时本宫不宜对外用兵,还得保存实力应对接下来的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