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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一出现就将一切都给改变了。
你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凭什么要这么霸占着时宴的心?
你为什么要像一只魔鬼一样钻进时宴的心里,掌控着他的一切?
你让我得不到时宴的心,我也必将让你失去一切。
“时宴!”莫雪鸢故意以一种十分甜美的声音喊他:“你怎么了?”
祁时宴不说话,但从莫雪鸢现在站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腮帮子鼓鼓的,眉峰一高一低,他紧紧的咬了咬牙,拳头紧紧的握着,手背上,青筋暴露。
尽管他已经是在极力的忍耐,自控,可就是让人感觉,他即将爆发。
哦,不,是爆炸。
莫雪鸢蹲下身去捡散落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是她亲自拍的,即使她的拍照技术高超,但从洗出来的照片上来看,一直都是那个男人在纠缠着南栀。
而南栀的眼中,惊恐,绝望,无助,她的身体在刻意的躲避着那个男人,刻意的同那个男人在拉开距离,她才是最无辜,受伤害最大,最有理说不清的那一个。
莫雪鸢就是料定了这一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女人的背叛,而恰好,祁时宴并没有细看这照片上两人的神情与动作。
他固执的认定,南栀背叛了自己。
却没想过自己,他坚定的同莫雪鸢订婚,这对于南栀来说,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背叛。
“不许捡!”
祁时宴突然大喝一声。
莫雪鸢怔了一怔,但还是将照片放回到牛皮信封中,放回到自己的包里,这些照片可不敢让祁时宴细看,否则她就露馅儿了。
祁时宴微微侧身,当意识到那边的人是莫雪鸢时,态度才温和了一些。
“雪鸢。”他走过去:“我出去一趟,一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去。”
说罢,微微朝莫雪鸢挤出一丝的笑容,转身。
在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消失,立即变得又黑又臭。
莫雪鸢故意喊他:“时宴,时宴,你去哪儿啊?”
一抹阴毒的笑爬上莫雪鸢的嘴角,南栀,这就是跟我争的代价,南栀,你的好日子来了,好好享受吧!
天使儿童医院精神科,病房。
“念念,你看那里有好多好多的小朋友啊,他们玩儿得多开心啊,念念想出去和他们一起玩吗?”
南栀指着对面,问怀里的念念。
念念不说话。
她伸手摸着念念的头:“那念念想要出去滑滑梯吗,以前念念最喜欢滑滑梯了对不对?”
念念还是不说话。
她又轻轻的吻了吻女孩儿的脸颊。
声音愈加轻柔:“没关系,妈妈不怪念念,妈妈知道,念念只是病了,对不对?”
念念仍旧不说话。
南栀叹一口气,将女孩儿抱得更紧:“念念别怕,妈妈说过,会永远都在念念的身边,还有妈妈肚子里的宝宝,都会永远陪着念念。”
然而,这温情的一幕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道铃声给打破了。
南栀将念念扶到床上躺好,离开病房去接电话。
摸出手机,点亮屏幕,当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备注名,她当即就两眼一黑。
在林婉昕家里休养的这半个月里,林婉昕为了她能专心养伤,没收了她的手机,还关了机,所以在这半个月里任何人的电话都是打不进来的。
祁时宴这个瘟神,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才刚开机,他电话就又打过来了。
祁时宴这个人也真的是奇怪,他都已经和莫雪鸢订婚了,还要来纠缠不清,还要来找她,还要给她打电话,还要联系她,他把着念念的抚养权不放,现在还要把着她不放吗?
南栀脑海中一道声音:该不会祁时宴,他,真的喜欢我吧!
不!不!不!
不可能。
她用了三年都没能将这一块顽石给融化,怎么他和莫雪鸢一订婚,他就自己融化了?
南栀死命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在按下接听键的前一秒,南栀心中还有一丝的忐忑,她总觉得,祁时宴的这一个电话不同寻常,或许会有未知的风暴在等着她。
她心中无比犹豫,无比纠葛,又无比的复杂。
但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祁时宴暴怒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出来。
“南栀,滚哪儿去了,不管你人现在在哪儿,现在,立刻,马上,滚到我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