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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坐下后，示意常正阳也坐下，角落里的那个人过来给他们倒了茶。
常正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香略苦，却回味无穷。
“感谢首长对我的关怀，既然首长让金爷保护我，不妨让金爷继续保护我们家人得了。”
常正阳的话音刚落，金有才的脸顿时一垮。
张启山哈哈一笑道：“常老师这是不信任我们呐，其实你的论文我都看过了，虽然看不懂，但是惊为天人啊！”
嗯？
他的论文都被此人看过？
有资格看他的论文可不多，很多不是负责这方面的高级领导都不知道这事。
此人虽是中将，在这开国初期却不算什么，能看到他的论文，看来此人是和那几位有关系。
嗯，他记得此人公开的履历上有这么一段记录，解放前在湘省呆了二十几年……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常正阳继续试探道：“这么说首长知道肿瘤克星一号喽？”
张启山抬手指着常正阳虚点几下道：“你这个年轻人，还考验起我来了，行了，不就是紫杉醇嘛，好了，这下你放心了？”
常正阳低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说道：“那么我没有疑问了，今天打搅首长休息了，我这就走……”
“慢着，你小子突然跑过来质问我，哪能这么轻易的算了！”
常正阳又坐了回去：“那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张启山没有回答常正阳的话，而是对角落里的人说道：“你带他去看看零号的材料。”
“好的，佛爷！”
佛爷？
这个张将军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称呼，这不是小偷的说法吗？
不过她见这位佛爷已经端起茶，知道对方这是在送客了。
于是起身跟着那个人，还有金有才一起离开了书房。
三人出了小院，上了一辆吉普车，金有才开车，一路往燕京的北郊而去。
车子在出城之前，三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常正阳闭着眼睛回想之前书房里的情景。
有一点他很在意，就是那个佛爷的面容不像是二十来岁的样子，鬓角有白发，这个不符合血脉觉醒的特征啊！
这个佛爷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竟然亏损了如此大的气血，乃至伤到了根本，居然保不住长生不老的状态。
还有，这个佛爷位居高位，住的地方奢华低调，怎么堂堂张家族长却混的跟一个乞丐似的？
是这个哑巴张就喜欢那种清贫的生活呢？
还是他这个张家族长被架空了，成了一个空头架子？
常正阳觉得，今天晚上有必要去找这位族长大人好好聊一聊了。
但愿这家伙还在那座小院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