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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涟公安分局长宋前进很给力,片刻之后,便带着十来个警察赶了过来。
由于戴林樾和方忠在现场搞出的动静比较大,围观的群众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见到警察过来纷纷围拢过来了。在华夏国,无论再怎么牛叉,当着警察的面至少是不敢乱来的,当然,那些亡命之徒们除外。
治安大队长胡佳渠走到近前一脸装逼的说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打人的?”
胡佳渠见到方大少之后,便知道局长为何会亲自出马。作为治安大队长,胡佳渠没少为方大少擦屁股,但以往都是他将别人揍的七荤八素的,如今天这种情况可并不多见。意识到不对劲之后,胡队长毫不犹豫的为方大少出头了。
听到胡佳渠的问话后,凌志远当即上前一步,掏出工作证,开口说道:“你好,我是云榆县的常务副县长,这是我的工作证。”
凌志远心里很清楚,这事不会善罢甘休。为避免戴林樾省长公子的身份暴露,他抢先将火力引到自己身上去。
戴林樾明白凌志远的意思,见此状况后,并未出声。
胡佳渠一脸狐疑的伸手接过凌志远的工作证,入手之后,便知道是真的,扫了两眼便将其递还了过去。云榆的常务副县长可不是普通人,胡佳渠不敢乱来,当即便抬眼看向了局长宋前进,请示他该怎么办。
方忠初遇凌志远是在红月亮歌舞厅里,由于对方的舞伴踩了其一脚,他便怒声大骂。没想到对方比他还狠,也不搭茬,便大打出手。等他回过神来叫人时,对方已逃之夭夭了。
作为涟州一霸,方忠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呢,发了疯似的找凌志远。昨晚一直找到凌晨两点,今天一早便带着花虎、铁头等人出来转悠了,临近中午时,终于发现了对方的踪迹。就在方忠以为三下五除二便能将对方摆平时,没想到这小子竟是云榆的常务副县长,这让他很有几分意外之外。
这些年,方忠么没少在涟州踩人,这当中不乏富二代,官家子弟,屡试不爽,但直接面对政府官员,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虽谈不上害怕,但至少没有往日那般自信。
宋前进见到手下询问的眼色之后,扫了方少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轻挪了一下嘴,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得到局长的示意之后,胡佳渠心里便有底了,他上前一步,一脸装逼的说道:“你作为国家干部,更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了,你知道这会在群众中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给我全都带走,一个不留!”
凌志远上前一步,怒声说道:“我是云榆的常务副县长,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力?何况,作为警察,你们到现场之后,连出了什么事都不问一声,便要出手拿人,涟州的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
宋前进见凌志远的表现很是张扬,当即便上前一步,一脸阴沉的说道:“你是云榆的常务副县长,我们东涟的警察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这位一定是宋局长吧,你办案确实轮不到我来指手划脚,而是方发烧说了算,没错吧?”凌志远一脸阴沉的喝问道。
在这之前,方忠和花虎都已透露过宋前进的身份了,这会凌志远一言道破,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宋前进便意识到方大少之前一定扯着他的虎皮做个大旗了,这会没法否认,只得转换话题道:“你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们将人打成这样,难道还是他们的不是了?”
“你说的一点不错!”凌志远面带微笑的说道,“这帮人将我们的车逼停,然后便拿着家伙什冲了下来,扬言要将我们给废了。我的朋友被逼无奈,正当防卫,随后便出现了你现在看见的这一幕。”
宋前进听到这话后,笑着说道:“你是在编故事吧?他们六个人拿着钢管、铁链从车上冲下来揍你们,你的朋友空手夺白刃,然后将他们揍成这样。你的意思说,你的这两个朋友是武林高手,我怎么就不信呢?”
“武林高手不敢当,不过在部队里待了十来年而已。”戴林樾沉声说道,“你若不信,可以问方大少呀?”
这事对于方忠而言,丢脸的不行,但面对宋前进询问的目光,他还是轻点了两下头。
看见方忠的点头之后,宋前进郁闷的不行,心里暗想道,我说方大少,你倒是长点脑子,你去招惹如此厉害的角色,那不是找死嘛!
“宋局,不管怎么说,我们可一下子都没揍到他们,这两个家伙却把我们揍成了猪头,你可不能放过他们!”方忠冲着宋前进一脸愤怒的说道。
方忠的话音刚落,凌志远便一脸嘲讽的说道:“你还真是个猪头,这叫正当防卫,知道不?二货!”
“姓凌的,别以为你是常务副县长,便了不起,老子迟早废了你!”方忠见到有人撑腰,重又张扬了起来,一脸装逼的说道,“狗屁的正当防卫,这儿是涟州,打了老子想要走,门都没有!”
在这之前,方忠一连挨了两顿揍,小心翼翼的,连话都不敢多说。这会见到有宋前进撑腰,重又嚣张了起来,大有一副吃定凌志远的架势。
方忠不是傻子,戴林樾既然说刘良平和沈军是部队里的人,如此一来,要想动他们三个人便不可能了,于是他便将火力对准了凌志远。常务副县长虽然牛叉,无法明着来,老子在背后打你的闷棍,你又能如何呢?
戴林樾本不想将事情搞大,听到方忠的话后,将脸一沉怒声说道:“军子,替我把他的腿给废了!”
“是!”沈军冷声应道。
“你他妈的吓唬谁呀,当着宋局的面,你敢把我的腿废了,傻……”方忠刚说到这儿,立即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啊,疼……疼死我了!”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一滩烂泥瘫坐在地上,双手紧捂着右小腿,哭爹喊娘了起来。
沈军将钢管扔在地上,轻拍了两下手,仿佛这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