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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呢，那样隐秘的事情，姜云绾怎会知道！
“还有啊，那张婆子……只怕你到现在都还不知，她到底是谁吧？”
姜云绾眼神玩味，“白大将军不是慧眼识珠么？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都跟在你们身边，你都没发现她是我娘亲的人？”
“什么？！”
白冬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你以为除了苏雪雁，没有人希望你死？不，多的是想让你生不如死的人！”
“她是谁？”
白冬青声音沙哑，不甘心地问道。
姜云绾没有正面回答。
她要的便是白冬青这样带着不甘心、带着遗憾下地狱！
一如前世，她带着不甘心被白如风他们害死！
“你是白家的顶梁柱不假。但是你不必再告诉我们，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家了！你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
说罢，她上前一步，声音低沉的几乎只有他们父女二人能听清——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白如风的确不是白家的骨肉，但是毓宝啊，是我和萧墨的孩子。”
先前吴青荣被贬为乞丐时，白冬青处处为他说话，说什么让姜云绾放他一马，别让毓宝没有亲爹云云。
那会子，姜云绾并未告知他真相。
如今在他死到临头之际，她这才说出毓宝的身世，惊得白冬青脑子里嗡嗡作响！
虽说姜云绾声音很低，但是白战和萧定渊也听得一清二楚！
眼下是深夜，御书房本就安静不已。
萧定渊和白战，又都是习武之人……
听到这话，萧定渊和白战也都大吃一惊！
不过，白战倒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在他还装作没有恢复记忆之前，萧墨已经委婉的告诉过他，毓宝是他和姜云绾的亲生儿子。
加上这些日子，萧墨和姜云绾出双入对、如同成婚多年的夫妻，还有毓宝与萧墨越长越像，都在说明萧墨才是他亲爹！
白战吃惊讶了片刻。
萧定渊激动地嘴皮子都在发抖！
好家伙！
他这才刚刚认回儿子呢……
不！
他还没有认回儿子！
不管有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萧墨就是他的儿子。
就说萧墨那小子的脾气、还有他对他的怨气，都足以说明他不会轻易与他相认！
要与儿子相认，只怕是一大难题！
如今儿子还没有相认呢，倒是孙儿的身世被坐实了！
难怪他对毓宝那臭小小子喜爱不已，一眼就稀罕上了。
难怪他总觉得，那小崽儿长得不像吴青荣，倒像是萧墨……
原先只是猜测，是怀疑，甚至还以为是他猜错了！
如今才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啊！
“你是说，是说毓宝是，是萧侯爷的孩子？！”
白冬青也半晌才哆哆嗦嗦的挤出一句话来，只是话刚出口，他便“哇”的一声，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他明显能感觉到，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于是，他强撑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