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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和小娃说话的那个人，
“我知道，让我进去吧。”
这声音很有辨识度，磁性，却又带着某种霸道的威严。
“是他。”
顾芷言欣喜，顾不得什么圣女风格，迈开步伐，朝来人跑了过去。
来到近前，顾芷言一个飞扑。
叶长生不慌不忙，身形微微朝左一闪，躲开顾芷言，后者扑到了地上。
“哎呦。”
顾芷言扑了空，整个人趴在地上，毫无形象，身上淡蓝色的衣裙沾染了泥土，可她不在意，从地上起来，幽怨地看着他。
叶长生别回头不看她，打量着眼前的几十号人。
嗯，怎么说呢。完全符合他对于小说中主人公开局势力的想象，老，弱，病，还有几个腿脚不好使的。让这帮人去弑神，还不如他直接跟神明拼去。
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有点拽的男孩跑到了面前，开口就是一句，
“你是谁，快离开圣女！”
叶长生来了兴致，虽说这孩子看上去一脸人畜无害，没想到倒是有点勇气。想到这儿，他朝其他人看去，发现，他们也大多这样。
心中逐渐有了想法，叶长生迈步，来到众人面前，一头黑发疯涨，垂在腰间。
顾芷言见状，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这个姿势太熟悉了，上次在海面那次战斗，两句话，让一座小山大小的海兽化成了烂肉。
而现在，他又要用这招。
下一刻，一道声音响起，
“你们，想弑神吗？”
短短六个字，却让所有人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众人捂着耳朵，面色痛苦至极，身上血肉不断涌动，看上去十分骇人。
当然，叶长生没想杀了他们，只是做个小测试而已。
很快，他将场上残存的神性收回，众人恢复正常，瘫在地上，大口大口享受着“生”的快乐。
叶长生点了点头，对身后顾芷言说道，
“让他们自己恢复，你跟我进屋。”
顾芷言对手下简单交待了几句，跟着他进了屋。
“神明吗？”
“可真疯狂。”
为首的两女一男，包括贝儿在内，三人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另一边，
黄昏社，古堡教堂中。
原本寂静的教堂，此刻坐满了人，仔细看去，他们眼中闪烁着黑色光芒。这是黄昏社成员的标志之一。
而黄昏社的社长坐在最前面，一旁站着莉达。
自从上次那位的降临之后，社长召回了所有成员，开始商量起以后的事。
“都说说吧，怎么办。”
社长开口。
黄昏社的成员不多，但也有几百人。
准确来说，是三百四十七人。
坐在教堂内，满满当当的。
只是，三百四十七名成员在听到社长的话时，没一个开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