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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本允说完后,怕齐一不明白,又小声说道:“这三长老何思行,是咱们茅山派旋风降妖手练得最好的,这才得了一个旋风道人的名头。”
齐一点了点头,秦本允疑惑的说道:“只是不知这三长老为何独自一人跑到这梧州来了!还着了一身便装,押着一个陌生的女子。”
“他这时候出现在天龙顶山还能为什么?定然是为了那山洞中的石刻而来!一身便装不过是怕人认出来,只是不知那蓝衣女子是什么来头。”齐一皱着眉头说道。
秦本允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只怕正是如此。”
月色迷离,这时候那下方不远处的二人已经缓缓走来,眼看着就要走到齐一他们所待的石穴下方。
齐一连忙说道:“别出声,他们来了。”
秦本允点了点头,和齐一一道偷偷的打量着那前来的二人。
走近后,齐一才发现那蓝衣女子一脸怒气的走在前面,双手竟然被绳子绑着,绳子那头拽在老道士何思行手上。
秦本允心头一阵疑惑,不明白这三长老把这么个陌生女子给拘着是什么意思。
恰好走到石穴下方时,那蓝衣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大声说道:“我累了,得休息一会。”
何思行说道:“休息什么?这一路上你不是说有人闯进山来,破了结界,杀了魃人,只怕是冲着那石刻去的,还不急着回去帮你婆婆?”
那蓝衣女子不慌不忙的将后背靠在一棵大树上,说道:“我急什么?这么多年来无数图谋不轨的人闯进山来,咱们还没动手,结果有几个到达了回音谷?哼,还不是前来送死的。”
说完后她似笑非笑的盯住何思行,那老道士察觉到在讥讽他,面色一沉,瞬间动怒。
“快走,你这小丫头休得耍什么花招!在老夫面前你还嫩了点!”何思行哼了一下厉声说道。
眼看着她不往前走,何思行只得停了下来,二人恰好站在齐一他们藏着的石穴下面歇息。
那蓝衣女子没好气的说道:“老头儿,我都被你捆了双手,还能耍什么花招?何况你法术比我高太多,就算我解开绳子,能逃得掉吗?”
“哼,你知道就好!倘若敢起半个歪门子心思,老夫立马一掌就劈死你!”何思行冷冷的说道。
蓝衣女子笑着说道:“倒是心狠手辣!不过你放心,本姑娘不会逃,您堂堂北茅山派三长老,亲自护送我回来,岂会杀了我?”
一听这话何思行眉头一沉,两眼凶光毕露,沉着嗓子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老夫身份的?”
蓝衣女子笑着说道:“这天下玄门众人之中,能把旋风降妖手练得如此顺溜的,除了你北茅山派的三长老何思行,试问还有谁?”
何思行冷笑一声,说道:“小小山野丫头,竟然知道得这么多!看来见识不凡。”
那老道士说完后,眼中流露出凶光,见到自己身份暴露,他杀意渐起,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蓝衣女子冷笑着说道:“过奖了!不过就算你把我拘着,你那念头也不会实现。哪怕你杀了我,我家婆婆也不会让你进祖师洞的,更不会让你得到那石刻拓本!这是咱们守洞人发过的誓言。”
一听这话,齐一眉头一沉,那秦本允更是身子一颤,他望了齐一一眼,又低头盯着那何思行,心头暗想道:“三长老竟然也是为了这洞中石刻而来!那他是如何得知这事情的?”
秦本允满头疑惑,甚是不解,齐一自然更是不知道这事情是怎么回事。
听到蓝衣女子说他得不到石刻拓本,何思行异常恼怒,厉声说道:“那洞中石刻原本就是我北茅山派祖师留下来的!聋哑老妇和你等,不过是守洞人,奴仆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阻止主人前往朝拜自家祖师的洞府?”
蓝衣女子冷笑着说道:“主人?你既然是北茅山派的长老,难道不知进洞的规矩?房真人早就立下规矩,须得有人将北茅山派三大神器聚齐,他方才有资格入洞府,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资格前去?”
“哼,一派胡言!”何思行被她说中要害,甚是气恼。
蓝衣女子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倘若真主人来了,咱们自然会迎进去,可冒牌货却不行。哼!这么多年来,那心怀不轨者来了一波又一波,个个都想进洞府得到神籍,结果个个不是铩羽而归,便是命丧黄泉,哈哈,着实不划算呢!”
她句句不提何思行,却句句讽刺了何思行,此乃诛心之术。
何思行眼露凶光,咬着牙说道:“老夫一定要得到那石壁上的神技秘籍!”
看到此人贪念炽盛,蓝衣女子冷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他。
“快走!不要故意拖延时间!”何思行厉声喝道,上前推了她一把。
那蓝衣女子见拗不过他,于是起身往前面走去。
眼看着二人离得远了,秦本允这才松口一口气,回过神来说道:“没想到这四大长老也在打石壁上那大神技的主意!”
齐一皱着眉头说道:“我看这是何思行一人所为,其他人并不知晓。此人野心勃勃,只怕是他想做掌教。”
秦本允一愣,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说道:“齐兄弟,你说得有道理!倘若是四大长老合谋的此事,不会让这三长老一人前来,就算派他来,也会有其他门徒跟着。”
齐一点了点头,问道:“这三丈老何思行,其人如何?”
秦本允想了想说道:“平时倒没看出来他这个人有什么特别!法术修为不如大长老邓思恭高,经文律法也没有二长老叶思舟精通,更没四长老劳思升那般让人惧怕的暴脾气。反正此人在四大长老中最没存在感,有时候连我师父都会对他白眼相加!”
齐一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此人这么多年隐忍不发,能坐稳长老之位却又懂得藏拙,看似不争不抢,实则城府极深,可见他图谋深远。”
秦本允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他还真有这么个意思!此人在教内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敌人。以前小看了他,如今觉得他是故意让人小看的,不想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秦本允不停回想那何思行以前在教派中的种种作为,越想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