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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仰头,目光中既有惊喜也有一丝责备,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与温柔:“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晚宴后我去寻你吗?”
陆九槐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他轻轻抬手,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回她耳后,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显磁性:“夜深了,宫门深锁,路途遥远,怎能让你一个人。”
说着,他轻轻拉起齐朝歌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他引着她走向马车,月光下,两人的影子紧紧相依,拉长在青石板上,显得格外温馨而宁静。
进入马车,齐朝歌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轻轻地扑进了陆九槐的怀里。她的发丝带着宫中的淡淡香气,与陆九槐身上特有的清新气息交织在一起。
陆九槐轻笑,那笑声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拂过柳梢的暖风,带着不容抗拒的宠溺。他轻轻环抱住齐朝歌,他低下头,鼻尖轻触着齐朝歌的发丝。“殿下似乎很喜欢臣的怀抱。”
齐朝歌轻轻依偎在陆九槐的胸膛,她缓缓抬头,目光深深地望进陆九槐的眼底,“陆大人,我想早点与你成婚。”
陆九槐的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紧握着齐朝歌的手,“好。”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陆九槐牵着齐朝歌的手,穿过一条幽深而古朴的小巷,巷弄两旁,灯笼轻摇,光影斑驳。
陆九槐的居所是一处简朴而不失雅致的院落,门楣上挂着两盏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门扉映照得格外温馨。
随着陆九槐轻轻叩响门扉,院内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一位身着青衫、面容和煦的中年仆人出现在门后,他见到陆九槐,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恭敬地弯下腰去,声音里满是敬意:“大人,您回来了。”
言罢,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陆九槐身旁的齐朝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礼貌地行了个礼,低声唤道:“见过公主殿下。”
陆九槐微笑着点头,示意仆人开门,同时侧身为齐朝歌让路。齐朝歌踏过门槛,目光所及之处,院内布置得既简朴又不失雅致,几株寒梅在墙角傲然绽放,暗香浮动,为这小小的院落增添了几分生机与雅致。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几幅淡雅山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深邃。陆九槐轻步至书案旁,指尖轻轻摩挲过一排排整齐的书脊,最终落在一个古朴的木盒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捧至齐朝歌面前,盒盖轻轻开启,一抹柔和的银光洒落,映照在那些叠放整齐的银票与几份泛黄的地契上。
“殿下,我父母早逝,留给我的,不过是这方寸之间的安宁与这些微薄的身家。我知这些与殿下所拥有的一切相比,犹如沧海一粟,但这些东西却是我陆九槐的全部。我愿将我的全部交予你。\"
齐朝歌望着陆九槐,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轻摇头,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些银票与地契。\"陆大人,在我心中,这方寸之间的安宁,远胜过世间万千繁华。你的心意,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我什么都不缺,。\"说着,她缓缓合上木盒,将其轻轻推回给陆九槐。
陆九槐见状,眼中柔情更甚,他轻轻执起齐朝歌的手。“殿下,你即将嫁给我,为夫的身家自然要交给夫人。”
说着,他再次打开木盒,这一次,他从中取出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玉佩,轻轻系在齐朝歌的腰间。“这枚玉佩,是陆家祖传之物,代代相传于当家主母。它虽非价值连城,却承载着家族的守护与祝福。”
齐朝歌轻轻踮起脚尖,环着陆九槐的脖子,她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那是一个轻柔到几乎无法察觉的亲吻。“陆大人,你怎么这般好?”
陆九槐的耳尖悄然染上了一抹绯红,他干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心中的悸动。他轻轻扶住齐朝歌的腰肢,将她与自己拉开些许距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殿下,你这般,我……”
齐朝歌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故意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陆九槐的颈侧,低语道:“陆大人你耳朵红了。”
陆九槐的眼眸深邃,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思绪,他终是没忍住,缓缓低下头,轻启薄唇,缓缓向齐朝歌那抹诱人的樱唇靠近。
齐朝歌的手无意识地滑落在陆九槐的胸口,陆九槐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他强压下心中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清明。
陆九槐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夜色中最温柔的邀约:“殿下,臣带你去外面看烟花可好?”
话音未落,他已轻轻拉起齐朝歌的手,两人步出院门,踏入了被月光轻柔拥抱的夜色中。
街上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红灯笼高挂,将夜色染得一片喜庆。街市两旁,小贩的叫卖声与孩童的欢笑声交织成一首欢快的乐章。齐朝歌与陆九槐并肩走在人群中,手紧紧相扣。
陆九槐停下脚步,他侧头望向齐朝歌,轻声说道:“殿下,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里,无论风雨变换,都能有殿下相伴左右,共赏这世间的美好与繁华。”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夜色不舍地褪去,陆九槐缓缓停下脚步,目光温柔地落在齐朝歌的脸上,“殿下,该回宫了。”
齐朝歌闻言,眼眶微红,她轻轻点头,却紧紧握着陆九槐的手,不愿松开。
陆九槐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坚定:“来日方长,殿下。”
齐朝歌的脚步在宫门前缓缓停下,她回首望向陆九槐,眼中满是不舍与柔情。
宫门缓缓合上,陆九槐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扇厚重的宫门片刻,随后,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转身离去。
轻纱般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陆九槐已身着朝服,坐在礼部刘侍郎的府邸会客厅,神情庄重而坚定。礼部刘侍郎揉着惺忪睡眼,一脸不悦。
“哎呀,陆大人,您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多睡会儿?”刘侍郎打着哈欠,语气中满是不耐与嫌弃,仿佛连多看陆九槐一眼都嫌多余。他身着便服,发髻略显凌乱,与陆九槐的整洁形成鲜明对比。
晨光熹微中,陆九槐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刘大人,新春佳节,本该与家人共聚天伦,是陆某唐突了。不过,为表歉意,我想请刘大人赏脸,去味玲珑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