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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瑾感激开口:“多谢王爷!”
不多时,整个华府就被银甲军严密控制起来。
约莫黄昏的时候,华夫人这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那双迷茫的眸子,颤声询问:“芊芊,是你吗?”
孙芊芊连忙扑到她的面前,用力握住她的手呜咽:“伯母,是我,我带我姐姐来看你了!”
华夫人慈爱开口:“好孩子,你有心了,只可惜,子瑾不思进取,他没办法入你父亲的眼,不然,我真想让你做我的儿媳妇!”
孙芊芊用力摇头,泪水扑簌簌落下。
苏蓝沁关切询问:“华夫人,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华夫人虚弱回答:“王妃娘娘果然医术精湛,前几天的时候,我身上疼的十分厉害,现在竟是轻了许多!”
苏蓝沁复杂开口:“华夫人,你这根本就不是得病,而是中毒,我刚刚用银针刺激要穴祛了第一遍毒,你这身体太虚弱了,只能再休养些时日,才能继续祛毒!”
华夫人满目惊愕,她颤声询问:“怎么会,我怎么会中毒呢?”
这时候华子瑾已经听到动静快步走进来,他满目欣喜的询问:“娘亲你醒了?”
华夫人点点头:“儿啊,娘亲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华子瑾握住她消瘦的手指,愧疚说道:“是儿子不孝,娘亲中了毒竟然还不知道!”
华夫人艰难摇头:“不怪你,要怪也是凶手隐藏的太深,竟然害了娘亲这么多年!”
华子瑾下意识看向苏蓝沁:“王妃娘娘,王爷已经命人把熬药的所有器具都给拿来了,包括负责熬药的小丫鬟,你现在就查验吗?”
她点点头:“查!”
华子瑾迅速命人把小丫鬟给带了进来,包括剩下还没有熬完的药包。
苏蓝沁仔细查验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而小丫鬟哭着争辩:“奴婢在夫人身边伺候多年,怎么会害她呢?奴婢愿意以死明志!”
看到她就要撞壁寻死,华子瑾迅速命人把她给拦住。
经过仔细搜查,的确没有在汤药上寻到蛛丝马迹。
华夫人用力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开药的郎中是子瑾寻来的,他的药我喝了很多年,且没经他人的手抓药,别人应该没机会下毒!”
苏蓝沁认真看过药方,发现上面的草药名字都对华夫人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拧了拧眉心,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
此时外面华老爷和杜若兰已经闹了起来,两人纷纷大喊:“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去见夫人?”
华夫人连忙开口:“王妃娘娘,让他们两人先进来吧!”
苏蓝沁点了点头,这才让墨林渊将两人带到屋内。
杜若兰看到华夫人清醒过来,迅速擦着眼泪哭诉:“姐姐,你要替我做主啊,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竟然惹得子瑾恼怒,还求了摄政王带着银甲军来处理咱们府里的家事!”
华夫人神色微凛,她掌家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动用银甲军那定然是发生了大事。
她相信儿子绝不会无的放矢,她绝不会偏听杜若兰的一面之词。
她虚弱开口:“若兰,你们先下去,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要先问问子瑾!”
杜若兰懵了一下,她没想到这老太婆竟然没相信她的话。
怎么回事?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刘梓月也顺势跪了下来。
她柔弱开口:“姑母,老天有眼,你终于清醒过来了,小姑母说的对,看来我跟表哥订下婚事果然有用,只要我们今晚上能成亲,那么你必然就能越来越好!”
苏蓝沁登时愣住,我的天,好一朵绝世大白莲啊。
华夫人能清醒不是她施针救过来的吗?
跟她订婚有个毛关系?
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华子瑾听不下去,率先毫不犹豫的打断:“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摄政王妃给母亲施针祛毒,她怎么能清醒过来?这跟定下婚事有什么关系?”
刘梓月委屈呢喃:“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是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在姑母身边啊!”
华子瑾眼底闪过一抹怒色,他留在母亲身边的时候,都是他自己照顾,根本就不曾见过刘梓月。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该把孝名全都揽在自己头上。
而且他现在要尽快查清娘亲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他凝声说道:“刚刚摄政王妃为我娘亲解毒的时候,她的身上染满褥疮,乌色的鲜血流的到处都是,我不想怨怪别人,因为我这个儿子也是大不孝,所以我现在只希望能查出下毒真凶,再用余生给娘亲赎罪!”
他深吸一口气又哽咽道:“如今王妃娘娘已经诊断出我娘亲是中了慢性剧毒,而非染了恶疾,既然你们都在场,那就配合调查!”
一席话,让想要搏得孝名的刘梓月无地自容。
她用力掐着手掌心,满眼都是慌乱和不安。
杜若兰满目愕然,她愤怒质问:“子瑾,你是在怀疑我们吗?自打你母亲病重之后,这府里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劳心劳力的处理,哪怕再累再苦,我都生生忍下,就因为她是我的亲姐姐,我理应为她分忧啊!”
华老爷没好气的帮腔:“现在外人说一句话,你就把我们全都当成坏人,你这逆子,果然是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我殚精竭虑的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华子瑾皱眉盯着他反驳:“他们不是外人,他们是我的好朋友,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养大,你扪心自问,你为我做过哪怕一件事情吗?我小的时候上学堂,被人欺负说是没爹的孩子,狠狠的打我一顿,你是怎么做的?你直接拖着我去给那家人下跪道歉!”
提起这件事情,华夫人也不由得落了泪。
儿子自那以后,就跟她也不亲了。
她知道儿子心有怨怼,不该让这个男人踏进华家门。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是那些族老们硬塞进来的啊!
还说没有男人依靠,她们孤儿寡母会极其艰难。
她不得已才让这个男人进了府,并成为华子瑾的继父。
儿子已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她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子瑾说的没错,你没资格骂他为逆子,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