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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强大的能量形成剧烈的冲击波,将二人震开。
芈长生和年轻男子都顺势退后稳住身子。
芈长生对拳的手臂上出现一道道血痕,仿佛被细小的利物切割了一般,而年轻男子手上出现一道伤口,冒着丝丝热气,并且感到一阵阵麻痹感。
这让年轻男子有些诧异,抬手看了看自己的伤势,随即笑道:“没想到你能让我受伤,很不错,你的雷法,很不错。”
芈长生一边体内灵元不断流转,清理着年轻男子留在伤口上的锋利灵气,一边激发【耀阳雷法】。
随着【耀阳雷法】被激活的程度越高,芈长生眼眸里的金光越盛。
年轻男子对【耀阳雷法】不陌生,知道芈长生已经蓄势待发,于是自己同样认真了点。
身上的气息逐渐变成金属银色,仿佛每一道气息都是一柄利剑。
而年轻男子的身体就是最锋锐的那柄剑!
然后这片空间便只剩下银色和金色交错,锋锐之气割碎金色雷芒,金色雷芒击破锋锐之气。
等到芈长生和年轻男子将这片土地糟蹋地不成样子时,二人才停手分开。
结束切磋的二人皆负伤而立。
芈长生衣服被斩碎,身上也是密布切割伤势。
年轻男子就是被雷劈的几处焦黑,被雷电炸开的伤口散发着热气,还有身体动作有些不协调,显然麻得不轻。
看起来是芈长生凄惨多了,不过也确实芈长生受的伤更重一些。
年轻男子开口说道:“你很强,未来会更强,还有我叫蒙天。”
“借蒙天道友吉言。”
朱三娘随即说道:“长生辛苦你了,我让人带你下去休息,疗伤丹药待会一并送来。”
芈长生拱了拱手,跟着一位女仆离开。
等芈长生离开花园后,朱三娘对蒙天责怪道:“小天,你不该急着和芈长生交手的,他同样是天骄级,很有可能察觉出你的不同。”
蒙天笑道:“哎呀三姑,我也是见猎心喜,天天和比自己弱的人打太没意思了,又不能和离王城那些家伙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外来的天骄,我一时忍不住嘛。”
“那也太危险了!我对芈长生说的话更是对你说的,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你,来杀你的人肯定比杀芈长生的人多百倍知道吗?”
朱三娘的话略显激动,不复之前的平静,而蒙天则是淡淡回道:“所以就把芈长生推出去当我的替身吗,虚虚实实,还是你们这些家主头头会玩啊。”
朱三娘不由得一噎,确实,她就是打算把芈长生推到人前,好像是为了让其他势力认为芈长生只是个烟雾弹,目的是为了掩护朱砂商会真正的核心天骄。
而其他势力也不是傻子,明面上推出一个伪天骄,实际将真天骄藏起来的把戏都被大家玩了多少年,都玩烂烂的了,这个时候你朱砂商会突然又玩这老套路,谁能不起疑心?
一阵头脑风暴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朱砂商会想玩灯下黑,假装搞老套路,其实是想把真正的核心天骄装作伪天骄来骗!哼,真当我们是傻子啊!
只能说朱三娘这步棋,专骗聪明人。
想的越多的聪明人被骗得越深,而且这些聪明人对于自己思考得出的结论往往深信不疑。
“朱天,我是为了保护你,你是朱家下一代的希望,在你有自保之力前我不能让你暴露。”
原来蒙天叫朱天,就是朱家年轻一代真正的领军人物、隐藏的核心天骄。
朱天呵呵一笑,“自保?在那位面前,谁又能自保,他想谁死就谁死。”
朱三娘大喝一声制止朱天,“够了!朱天,我知道你心气比天高,想要和其他天骄一决高下,甚至……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也不要再妄言,免得为我朱家招来祸端。”
说完,朱三娘一甩袖袍离开,独留朱天躺在草地之上。
“朱天,蒙天,别到了最后真的只是蒙蔽了这天,而不能诛了这天!”
朱天闭目躺着,嘴中轻轻自语……
芈长生则是在女仆的带领下,来到朱家一处院落内。
这座院落位于一座小山上,四周还坐落着不少院子。
女仆行了个万福礼,说道:“芈供奉,这里就是你日后的住处了,若有事可唤山外小厮,等会疗伤丹药和灵石就会送来。”
说完,女仆便离开了。
芈长生知道这里叫做供奉山,别问怎么知道的,外面有块石头上写着。
走进院子,芈长生随意坐下,“看来自己成为朱家的供奉了,看着山里也有几十座院子,岂不是说朱家宅院里就有着几十名招揽的供奉?”
这样一想,芈长生觉得朱砂商会实力当真可怕。
离火宗满打满算可能才十几个筑基修士,对比起朱砂商会真是小卡拉米啊!
没过一会,一位小厮就在门外恭敬喊道:“芈供奉,疗伤丹药和俸禄送来了。”
芈长生打开门,看见一位小厮捧着一个盒子。
见芈长生出来,小厮将盒子奉上,并说道:“芈供奉,我是供奉山的管理杂役,您有事只需和我说就好,我会尽力为您办妥。”
芈长生点了点头,抬手从储物袋取出一瓶黄阶上品的丹药送给小厮。
小厮有些惶恐,他在供奉山干这么多年可没有哪个供奉会给他东西的,毕竟供奉都是筑基大修士,愿意和他这个下人说话都算和善了,更多的都是无视。
“芈供奉,这,我……”
“拿着吧,算是我们认识的见面礼,我初来乍到,以后有些事情还需要问你呢。”
“好嘞好嘞,芈供奉有事尽管问我,不敢说离王城,至少朱家我门清。”
小厮收下丹药,正要躬身离开,芈长生却问道:“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小厮一愣,连忙回道:“我叫,呃,墨靖安,芈供奉,小人叫墨靖安。”
“嗯,我记住了。”
说完,芈长生转身走回屋内,而墨靖安则表情木木地转身离开,眼角落下一滴泪,很久没人问过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以至于一下竟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