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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剧情风,有甜有虐,介意慎入,纠洁党慎入,谢谢理解。良言一句三冬暖,祝您健康又快乐。love&peace~】
白庭萱站在寒风里,猛地打了个哆嗦。
原本她是要去农村她大爷家的,出了长途汽车站以后不知怎地居然愣神儿了,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周围已经暗下来,她摩挲着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但还是能借着路边住家的门灯亮光看到前方急匆匆赶来一个人。
是她的大娘。
大娘看到了她,脚步加快,一边跑过来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庭萱,你这孩子,到了咋不给来个信儿呢?干等你不来,问你爸他说你早该到了,打你电话又不接,我们快吓死了!你赶紧给你爸妈回个电话!然后咱回家吃饭去。”
“啊?”她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手机,果然有好多未接来电。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确实距离坐过来的长途汽车到站已经过了两个来小时,可是她也不记得这期间到底做了什么,记忆只停留在下车后往车站外走的那个时间点。
大娘见她迷迷糊糊地,叹了口气,搂过她问道:“宝子,是不是上班累着了?瞅把咱家孩儿累的!”说罢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喂,老白,是我。孩子找着了,没事,别着急了。嗯嗯,这就回家,放心吧!你跟她说句话不?”
说罢她把手机递给庭萱,她接过,听她爸爸焦急地在耳边问道:“小萱,你跑哪里去了?!吓死我们了!没事吧?”
庭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怕他们担心她脑子哪里出了问题,这时候头确实也有点痛,只能安慰她道:“嗯,没事儿,下了车想溜达溜达,然后可能最近太忙了有点发呆走神了,手机信号又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爸爸松了口气:“那就行!赶紧跟你大娘回家吧,他们都等着你呢饭都没吃。”
她应了声,跟着大娘回去,又跟她大爷好一顿解释。好在他们见庭萱没事也没多说什么,只张罗着开饭。
第二天,庭萱把要送的东西给他们放下,下午便辗转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
一个人独处时才能静下来想想昨天为什么断片儿了,她想着:我也没喝酒啊。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工作群里领导又艾特她看资料,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日子照常过,一转眼大半年,到了庭萱的生日。闺蜜陈胜琪和以前一样,下了班约她去大吃一顿。
胜琪神秘兮兮地给她一个盒子:“喏,生日礼物。”
庭萱拆开一看,见是一串水晶装饰物,晶莹剔透,切面闪烁着银色的光,喜道:“哇!好漂亮!谢谢琪琪!”
“呐,这可是我托人求来的,玄学上说是什么可以助寝安眠,又可以招财进宝,最近你们项目不是不顺利嘛,我合计给你添点玄学力量呢!这城市就咱俩相依为命了,我可不能让你累得辞职回老家去!”
“唉,甭提了,全组被虐!”庭萱叹了口气合上礼盒盖子,“来,不提那个了,今天周五,咱俩happy friday,不醉不归!”
“嗯!祝我家小萱生日快乐,每天开开心心的!”胜琪和她碰杯。
一直喝到了地铁快停运,她俩这才急忙结了账,各回各家。
庭萱把水晶挂在阳台门上方的晾衣架上,见它在月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煞是好看。
困意袭来,她便草草洗漱了,打开空调,换过长睡裙躺床上打算睡觉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到阳台上有动静。
眼睛困得睁不开,她以为在做梦。
可是下一秒,她听到有人拉开阳台的门走了进来。水晶挂件被风吹动,叮铃作响。
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庭萱一边后悔自己忘锁了阳台门,一边摸索着拿过床头柜的充电台灯。
手机忘在了茶几上,要不然此刻她就能立马打110了,她一边悄悄往茶几那边走,一边祈祷来人在她拿到手机前不要发现她。
可惜她刚走到茶几旁,脚就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没收拾好的礼物袋子,发出了声音。
黑暗中,她看见那个修长的人影逆着光转过身来。
“你别过来啊?!我对象在楼下抽烟,一会儿就回来了!”
庭萱挥舞着台灯虚张声势,一不小心按亮了它。
面前一张惊诧的脸被映亮。
远山眉,柳叶眼,驼峰鼻,淡红唇。
眉下鼻尖各一点痣,给他的温润添加了一丝灵动。
好一个古典大帅哥啊!
庭萱定睛一看,不只是气质古典,他头上还斜斜插着一支玉簪,身穿一袭浅青色古装,活脱脱一个古代贵公子的形象。
他拱手一礼,垂首道:“惊扰姑娘了,在下并非有意唐突,只是不知怎地开了扇门就来到了贵府,但在下绝无恶意,也并非歹人。”
庭萱看他不只穿得奇奇怪怪,说话也奇奇怪怪,但是好在面相不凶,说话听起来还挺有礼貌的,趁他不注意拿了手机,问他:“那你不故意的你——”
突然间想起一件事,她冷汗直流:我住在十几楼,他是怎么上来的?!
他见庭萱话没说完,上前了一步,似乎是想要询问她。
可惜庭萱吓得不行,挥舞着她那台灯,结果一下子打到了他的头。
他头上的玉簪被扫到,掉落在地上摔断,碎成了几截。他抬起玉白的手捂住脑袋,一脸吃痛又委屈的样子。
“你别过来啊?!我报警了!”
“姑娘,在下真的绝非坏人。姑娘也认识叫璟的人?在下涂山璟,不知姑娘——”他捂着脑袋,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庭萱。
等会儿,他说他叫什么?!
庭萱暗道我说怎么看他这么眼熟呢,此时围着他转了一圈,他瑟缩了一下,见她没有又出手打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小心地注视着她。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庭萱怕自己是喝多了脑筋和耳朵都不好使了,此刻想要再和他求证一下。
“在下青丘涂山璟,家中排行第二。不知姑娘是哪国人士?看装束……不像是我中原地界的女子,可曾听说过我青丘涂山氏?姑娘若能助我回到青丘,在下必定重重酬谢。”他看着庭萱认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