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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谁也不知道两人经过了几次,魏无羡自从重生,几乎就没再和蓝忘机“天天”,早就已经猴急的不行,而蓝忘机面对魏无羡更是毫无抵抗力,何况被施法媚术,更是彻底将雅正端方丢到了一边。食色性也!和自己喜欢的人彻底在一起,灵肉结合,纵使付出代价,他也认了。
终于再一次的释放,两人皆是精疲力尽。
已经被浴水浸湿的地板上,两个同样紧致修长的身躯叠加在一起,释放过后的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男人气息。
魏无羡整个趴在地板上,闭着双眼身体呈大字型,洁白而泛着光泽的脸颊一脸餍足。
伏在魏无羡汗津津的后背上,蓝忘机亦是一身汗水,微微气喘。
“嗤!”魏无羡忽然一声轻笑。
“怎么了!”蓝忘机并没有抬头,将脑袋搁在魏无羡肩膀上,声音嘶哑而无力。
“你说怎么了?蓝湛,好好的木桶竟然被你给弄坏了,你说你得是有多大的牛劲?”
蓝忘机不语,稍稍抬头,温润的唇轻轻的落在魏无羡脖颈,肩膀。
“好痒!”魏无羡缩了缩脖子。
“魏婴,我很欢喜。”蓝忘机轻轻低语,温柔而细腻的吻柔柔地落在魏无羡耳垂,脖颈,后背。
“哦…”魏无羡闭着双眼,无意识的低低应着,“嗯……”一声轻哼,魏无羡忽然晃了晃身体。
“别动!”伏在身上的人突然一声低喝。
魏无羡长叹了一口气,依然闭着双眼:“蓝湛,我也不想动,我腰都快断了,可你这样撩我,我硌得慌,上面你硌我,下面木板也硌我。”
蓝忘机微微一滞,低低道:“我们……去榻上!”
“啊!”魏无羡睁开双眼,夸张道:“你不在这里游泳了?”
蓝忘机微微蹙眉,忽的起身,轻巧的将魏无羡整个翻了过来,立时,那人脖颈,胸前和小腹密密点点的红痕映入眼帘。蓝忘机呼吸滞了一下,身体再次伏上,嘴唇轻轻的触碰着那些红痕,轻声低语:“魏婴,对不起,我 ……控制不住。”
魏无羡心里一声轻笑:“小古板,你还知道说对不起!”
“魏婴,你,是不是很疼?”
魏无羡转了转眼珠,嘟嘴道:“蓝湛啊,我说我疼,你会放过我吗?”
蓝忘机微微一顿,慢慢抬头,老实道:“我……不会……对不起。”
“嗤……”魏无羡一声轻笑,双手抱住蓝忘机脑袋,黑亮的大眼满目星辰:“傻蓝湛!干嘛要说对不起,魏婴和你一样,很欢喜。”
一丝涟漪划过心田,那双浅淡的眼眸仿佛蓄满了浓浓的秋水,几欲倾泻而下,“魏婴……”一声低语,蓝忘机把头搁在魏无羡胸口:“魏婴,我们在一起了。”
魏无羡松开手臂,两条胳膊伸直,舒服的呈大字型,眯着眼睛:“嗯,是是,在一起了。”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魏无羡嘿嘿一笑,慵懒而放松,“蓝湛,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蓝忘机蓦地抬头,脸一沉,含情的眼眸满满固执:“说过了,那不算!”
“噗嗤!”魏无羡瞄着蓝忘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戏谑道:“是是!那次不算,那次是我强了你,你是被迫的行了吧?”
“就是……你强的……我!”
“哈哈哈……”魏无羡再也控制不住,两只手臂紧紧搂住蓝忘机脑袋,身体一阵乱颤:“蓝湛,我 ,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给笑死了……哈哈哈……是是是!是夷陵老祖强了含光君……哈哈哈……哎!哎!干嘛?干嘛?”
“哎呦!”一声惊叫,人已经被蓝忘机整个抱起,“咚”的一声扔在了榻上,随即被人死死压住。
“蓝湛……嘶!”随着嘴唇被人咬住,魏无羡再也发不出声音,
一阵缠绵悱恻的亲吻,那人再一次的攻,魏无羡一声叹息:“虞翎啊虞翎,你说你干的好事,自己没捞着,最后还要我替你打扫战场,我这得是有多冤啊?”
午后的阳光明亮而温暖,房间里浓重的男人气息,和均匀沉稳的呼吸皆是让人心安神定。
蓝忘机缓缓睁开双眼,随即满身的疲惫席卷全身,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的异样气息,当眼睛缓缓扫过,是那人搁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和散乱的发。虽然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自己身上,却是依然用一条胳膊紧紧的搂着自己脖颈。
蓝忘机一动不动,昨天晚上的一切在脑海中不断浮现,阵阵涟漪划过心田,“魏婴…”一声低语从嘶哑的喉间发出,浓浓的满足和愉悦漾在心田。蓝忘机低头吻了吻那人黑发,轻声自语:“魏婴,你是我的了,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了。”
似乎心灵感应,那人却是忽然身体蹭了蹭,一条腿盘上了蓝忘机身体,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小古板,看你还跑!你是魏婴的了,永远都是魏婴的了。”
“魏婴,我不跑,永生永世都不会跑。”
“咚咚”几声轻缓的叩门声。
蓝忘机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人,将手掌放在了那人耳朵上,沉声道:“何事?”
跑堂的声音随之而来:“客官,午膳给您送来了,还有您的房间要不要打扫?”
好一会,跑堂几乎都想离开了,忽地房门“咯吱”打开,一个白衣人立在房门口。虽然头发略有些凌乱,衣衫也勉强算是工整,可是依然难掩浑身逼人的贵气和绝美的容颜。
跑堂呆了一呆,半晌方才结巴道:“客,客官,你的午膳,你看是不是……”
“多谢!”蓝忘机伸手接过食盒,依然纹丝不动。
跑堂很快回神,一边努力瞄向屋内,一边满脸堆笑道:“客官,你还有什么需要?”
蓝忘机微一沉吟,跑堂却是突然瞠目结舌,双脚不由自主的迈向屋内。
房间里这是发生抢劫了吗?满地水几乎将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淹没,而那个洗澡用的木桶已经不翼而飞,徒留下满地的木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客官,您,您这是,这是怎么了?这,这是我们的……桶?”跑堂站在一堆木板面前,一脸不可思议。
“抱歉!”蓝忘机波澜不惊,清冷的声音虽然是道歉,但却是浓浓的拒人于千里。
“无,无妨!”跑堂咽了咽口水。又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直到榻上那个侧身向里躺着的身影映入眼帘,跑堂目光微微停留,禁不住伸长脖颈多看了一眼。
好像两道皮鞭“刷”的扫了过来,跑堂莫名打了一个冷战,当转头对上白衣人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尤其是冷嗖嗖的目光,更是一哆嗦,忙不迭的收回目光,垂下脑袋,结巴道:“客……客官,可还有其他吩咐?”
蓝忘机波澜不惊道:“麻烦给换个房间,这间屋子所损我自会赔偿。”
跑堂连忙道:“不用赔,不用赔!您昨天给的银两就是把这间屋子的地板全部拆了换新的也绰绰有余。客官稍等,我马上给你安排。客官您要再住多久?”
“稍久,无事莫扰。”
“啊,好好,客官放心,绝不会打扰。”
终于,脚步声远去,一直侧身向里的那个人“腾”的起身,一阵嚷嚷:“蓝湛,稍久是什么意思?你是打算一直都不出门了吗?”
白衣人淡淡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道:“是!”
“啊!”魏无羡手扶额头:“那我还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