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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好东西,可以治愈伤痛,也可以让人强大起来。问题是时间不够,猎鹰卫也只能针对的训练,迅速形成战斗力。个人的实力提升还是要交给时间,林铭针对手下几个人的特点进行了有针对的配合训练,针对不同的情况形成几套不同的作战方案,这些都得益他以前在幽鬼时的带队经验,只是那时候的幽鬼小队不管是个人实力,还是战斗的意志,都不是现在的这些小萝卜可以比的,更不要说整体的战斗力和配合默契度了。
幽鬼里随便出来一个人即便是正面对抗都能轻松灭了一伍的人,更不要说拿出他们擅长的暗杀伏杀,一个队的人都不一定够看。幽鬼的强大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道,可惜见过幽鬼强大的要么死了,要么在幽鬼里。这应该也是珍宝阁能够横跨整个大陆,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能超然各大王朝之外的重要助力。
林铭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感慨,他要抓紧时间操练起来,不然这一群人带出去,即便他实力强大如他都不敢保证能说回来带几个。时间在一天天的迫近,距离大楚提出的十五天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大衍还是没能找到消失的公主。大衍是不想打这个仗,一边在全力备战,一边派出精干在整个南境搜寻麻子公主的下落。
在大衍皇都锦城,人们也感到了这股紧张的气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有着前朝血脉的三皇子以及一干支持者被幽禁了起来,每天都前朝余孽被挖出来,一个个疑似窝点被剿灭,一时间连茶楼的说书先生都不敢说关于发生在前朝的故事了。气氛紧张到让人感到窒息,但紧张并不能延缓时间的流逝。
在衍楚对峙的最前线,不管是最西边的暗黑深林还是最东边的啸月关双方都布置精兵强将把守,这两个地方还不是对峙最激烈的地方,有险可守谁都不可能短时间攻破,但是战争阴云已经笼罩上空,双方的将领都收到了死守或者强攻的命令。大家都在紧张的备战,并没有出现冲突,小规模的冲撞和袭扰泠月湖沿岸时有发生。
泠月湖居于暗黑森林和啸月关之间,这是一片天然的湖泊,水深且清澈。自从两百多年前,大衍将战线推进到这里,将楚人赶到湖的南岸,双方据湖而守,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久而久之这里成了衍楚两国天然的分界线。时代变迁,王朝兴衰,大楚已不是当年的大楚,大衍也在三十多年前发生了王朝更替也不是当年的大衍了,泠月湖还是两国的分界。
渡过泠月湖,收复曾经的故土,洗刷楚人的欺辱是当今大楚皇庭创业时期立下的豪言壮志。随着国内局势的日渐稳定,国力也恢复到了顶峰,皇师三度挥师北上,然都因新老问题或灾荒等草草收场,泠月湖以北依然是大衍国土,此后百年间大楚未曾谋求泠月湖北岸。
时间到了最后的节点,大衍还是没能交出大楚国的公主,大衍已经做好了接受大楚的怒火,征南大帅张甫遵照前人经验屯兵泠月湖前。入夜时分,火光映红了泠月湖南边的天空,泠月湖北岸陷入了大战前的宁静。
然而直到天蒙蒙亮,大楚都没有发动进攻,准备迎接大楚兵锋的大衍官兵如今已是天人交战,人困马乏。如此三日皆是如此,大衍也习惯了大楚的虚张声势,然而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有人时刻戒备着,这种小伎俩自然是玩不死人。
大楚的小伎俩张大帅自是看得清清楚楚,久经沙场的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双方都不是雏,都知道这是拖不垮一支大军的,于是他招来左右议事,分析对方意图。商量到最后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冰冷的泠月湖还是阻挡楚军的最佳方式,他们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同时两支精锐在大军后方拔营,奔赴暗黑森林和啸月关,加强两地防守。
张甫就是这么想的牢牢的守住这三个地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大楚的兵马就不可能染指他大衍的土地。时间来到了第四天的黎明,很快就要进图对峙的第五天,大衍军队以为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打着哈欠准备换班回去睡觉,一夜没睡着实困了。
水草中一道道黑影从里面钻出来,将又困又乏的大衍士兵一个个轻轻的放倒,他们安然的躺在地上,安详的睡着,世间的争斗从此与他们无关。前方的安静终究引起了衍军的警觉,就等不来的轮换,带头的军官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赶紧鸣锣示警。
一声急促又短暂的锣声打破了黎明的安静,军官不敢置信的看着突出到胸前的剑尖,鲜红的心尖血洒落在光滑的黄铜锣面上,拿着木槌的右手无力的垂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不甘,鲜血从嘴巴涌出带着依稀的:“你们……”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就这么用仅剩血肉滋养着泠月湖岸的草木。
这一幕在泠月湖的多个据点内上演,在毫无警觉中被杀的居多,来的及发出警报锣声的不少,孤勇者也有几个,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警醒和勇敢延续了他们的生命。一声声清脆的锣鸣声不断从前方的据点传来,一时间整个后方一下子醒了过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弓箭手已经就位,砍刀也离开了刀鞘露出明晃晃的刀锋在清晨的冷风中发出幽寒的光芒等待温热的鲜血的浇灌。
大衍的后方犹如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然而这些黑衣人看不到,他们看到的火光中,慌乱的身影和骂声,总之措手不及。真正的手足无措,刚刚练得很熟练的捉刀姿势也忘,怎么都不对劲,只有仓惶逃跑,他们只是刚入伍的新兵,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携带着胜利的喜悦、嗅着鲜血的腥甜,黑衣人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和该有的警惕,鲜血使人疯狂,他们举着屠刀冲向逃跑的人群,刀锋所过,鲜血飞溅,人头滚滚。
锋利的箭矢无视空气的阻扰准确的没入人体,紧绷的肌肉也好,松弛的皮肤也罢并不能让他们有所停留,有所顾及,有所留念。箭雨无差别的攻击让黑衣人放下了屠刀,加入了仓惶逃遁者的队伍,身份转变瞬息间,目标坚定的箭头冷酷无情不因你是逃遁者而温柔,也不因你是自己人而降低伤害,无差别的围歼,为了生前热爱并为之奋战的疆土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