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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苍川在一旁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怎么会没问题呢?朝朝咳血如此严重,身体也虚弱成这样,这绝不是正常的劳累所致。”
涧寂则站在一旁,紧握着拳头,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云鹤又仔细地为楚容朝检查了一遍,甚至连她身上之前的旧伤都查看了,却依旧没有头绪。
“我再想想,或许是什么极为罕见的病症,我需查阅古籍,看看能否找到线索。”说完,云鹤便匆匆离开。
诡越守在楚容朝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
他轻轻握着楚容朝的手,喃喃自语,“乖宝,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没有你,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沈府。
沈听颂听闻楚容朝的病情,心急如焚。
冷静下来后,沈听颂立刻动用听风阁庞大的消息网,在整个天下搜寻有名的神医。
很快,一位又一位神医被带到了楚容朝的床榻前。
这些神医皆是医术精湛之辈,有的白发苍苍,一生阅病无数;有的年纪轻轻,却在医道上有着独特的见解。
然而,每一个人在为楚容朝仔细把脉、查看气色之后,都无一例外地摇头叹息,给出同样的结论:楚容朝的脉象平稳,并无任何异常。
凌苍川看着这些神医接连失望离去,心中的焦虑愈发浓重。
他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阴霾。
“这怎么可能?朝朝明明病得如此严重,咳血不止,身体虚弱不堪,脉象怎么会毫无问题?这些所谓的神医,难道都是徒有虚名?”凌苍川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诡越依旧守在楚容朝的床边,寸步不离。
他轻轻抚摸着楚容朝的发丝,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坚定,“朝朝,你快醒醒,我们都在等你。不管这病有多难,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治好你。”
涧寂站在一旁,心中满是自责,“殿下,都是我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想到楚容朝醒着的时候,最在乎的就是西楚的百姓和东术安置的状况,涧寂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诡越,这里就交给你了。”
诡越麻木的点点头。
而在宿府,宿品韵望着昏迷不醒的宿羡之,心急如焚,眼眶中满是泪水。
她猛地转身,质问站在一旁的缘安,声音带着哭腔与愤怒,“缘安,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儿子会昏迷不醒?”
缘安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一丝无奈。他看着宿品韵,轻声说道:“品韵,你先冷静一下。世间因果循环,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有些事情,是人力无法改变的。”
缘安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但此刻的宿品韵却根本听不进去。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只要我的儿子醒来!”宿品韵大声喊道,泪水夺眶而出。
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缘安的衣袖,“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救救他,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缘安轻轻叹了口气,缓缓从怀中掏出舍利子,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宿羡之的旁边。
“这舍利子或许能护他周全,剩下的,便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诡越守在楚容朝床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心中愈发焦虑。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缘安的身影,那个总是神秘莫测却似乎知晓许多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