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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过处,两个刺客的咽喉飙出血柱。余下六人却不慌乱,呈北斗阵型将他围住。
“传闻南曜战神夜清盏剑法通神,”见夜清盏认出自己,马元抚着朱砂痣轻笑,“今日就让马某领教领教。”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眼见楚宫的侍卫即将赶到,马元不得不带着人先行撤离,“咱们来日方长。”
夜清盏目视着远去的马元,心下满是不解。
四大隐世家族向来避世不出,四国更是互不打扰,马家现在来西楚也不知意欲何为。
将楚云筝和楚容朝喊出来,夜清盏刚抱着楚容朝就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一摸楚容朝的额头滚烫如炭,夜清盏的指尖刚触到她的肌肤,便被一股无形力量震开。
鎏金帐幔无风自动,襁褓中的婴儿发出痛苦的呜咽,眉心朱砂痣渗出细细血珠。
"快传太医!"夜清盏撕开女儿衣襟,却见心口处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正是马家巫术的标记。
“爹爹,妹妹怎么了?”
夜清盏的喉结滚动,将楚云筝扯进怀里。
楚偌儿进来就见夜清盏满是无措的站在那里,“阿盏,怎么了?”
夜清盏艰难的转过身,将楚容朝递给楚偌儿,“马家给朝朝下了巫术。”
“什么。”楚偌儿快速接过楚容朝,“东术马家敢动我女儿,朕要他们马家化为齑粉!”
抱过楚容朝的那一刻,楚偌儿的瞳孔剧烈收缩,她想起上次缘安方丈说过的话,转头望向夜清盏,“上次缘安方丈说四国纷争,百年一局,如今棋子已经落定,莫不是”
楚偌儿脚步不稳的后退一步。
莫不是,这个棋子就是她和阿盏的女儿。
赵府密室,马元正将朱砂涂在楚容朝的生辰八字上。
青铜灯台上的十二只蟾蜍突然睁开眼睛,吐出的烟雾在空中凝成星图。
“大人,”暗卫跪地禀报,“那小公主发热不退,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马元的指尖划过星图上的天枢星,“这是马家的"焚心蛊",当年我马家老祖就是用此术烧死了北牧国的天命之子。”他突然将生辰八字投入火盆,“告诉赵芳荷,三天后月食之时动手。”
密室突然陷入黑暗,等烛火再重新亮起时,马元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楚容朝醒来时,只见诡越伏在床边。
似是并未睡熟,楚容朝不过轻轻动了下,诡越便惊起身,“小宝,你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三分沙哑,指尖拂过她眉心。
楚容朝按住剧烈跳动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涌来,马元的巫术、爹爹和母皇的事情,以及她的来处
楚容朝的指尖刚触到诡越的衣袖,便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带着灼烧般的炽热。
她望着他左颊的泪痣在烛火下妖冶跳动,突然想起昏迷前的最后画面。
“我睡了多久?”她的声音沙哑如裂帛。
诡越的喉结滚动,指腹轻轻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血脉,“一个半月。”他突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衣襟能感受到滚烫的爱意,"你昏迷的每一天,我都好害怕会就此失去你。"
“除夕快到了。”她突然开口,“我想去见缘安方丈。”
“那个老秃驴?”诡越心疼的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你见他做什,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好好养身子。”
“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他。”说完,楚容朝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最终还是诡越先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