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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张镜如也只能遗憾作罢。
不过也不知道是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紧跟着，下一组拍品，就是两张乾坤阴阳符。
这东西，张家和曹家都不缺，没什么兴趣。
可陈凡却在一片喊价声中，极其不起眼的报了个价。
“陈凡这是真感兴趣，还是在引诱你我？”曹雍臣眉头微蹙，谨慎发问道。
张镜如不做迟疑，几乎立刻开价道：“一个亿！”
原本才三千多万的东西，他一开口，直接翻了三倍。
并且第一次转头，目光极具挑衅性的深深看了眼陈凡，发出无声邀战。
对此，陈凡也没让他失望。
“一亿一千万！”心平气和的陈凡，加价一千万。
张镜如轻蔑一笑，朗声道：“三亿！”
“三亿一千万！”
“十亿！”
陈凡淡漠瞥了眼张镜如，仿佛在看傻逼一样，不再吱声。
张镜如眉头唰的一下蹙起，讥讽道：“这就不敢跟了？”
“你要当冤大头我不阻拦，可把谁都当自己一样白痴，是不是脑子有坑？”
“你？！”
张镜如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脸盛怒。
这让舞台上的拍卖师都看不下去，急忙道：“二位，冷静，请注意拍卖会秩序。”
“鼠辈！”
张镜如嗤声讥讽一句，转身坐回位子上。
谁都没有想到。
一听这话，陈凡身旁的秦诗曼居然噌一下站起身来，劈头盖脸道：
“你张家百般挑衅，引诱陈凡上钩，可陈凡真要出价一百亿，你敢跟吗？阴沟里臭虫一只，还骂别人鼠辈，真不知道谁给你勇气。”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全场目瞪口呆。
张镜如的行径，确实算不上光明磊落。
这话由陈凡挑明说出来，也确实缺乏说服力。
可秦诗曼一个弱女子，直接掀盖子当众讽刺，却将张镜如给奚落了个极致。
因为事实正如秦诗曼所言。
张镜如目的根本不是拼财力，比谁更有钱，而是故意设陷引诱。
“阿姐？”
陈凡也是大吃一惊。
楞了一下，急忙拉着胳膊，示意秦诗曼坐下。
可秦诗曼早就憋坏了。
逮住机会，怎能不骂个痛快？
“你瞪什么瞪？你要是敢跟，陈凡立马敢出一百亿，要是不敢，就把你的脑袋塞回裤裆，真有能耐拿钱来说话，而不是像小丑一样。”
这一句尖酸刻薄的讥讽，可把张镜如给气炸了。
好在身旁张家人反应极快。
立马一拥而上道：“你什么人？你算老几？”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家主大呼小叫？”
“还一百亿，你怎么不一百万亿？”
“笑话，这里轮得到你来插嘴吗？”
人多就是嗓门大。
张镜如也趁机，面色阴沉如水的摆脱尴尬，急忙坐回椅子上。
可陈凡却恼了。
“她是什么人？她是我阿姐，她说我出一百亿，我就出一百亿，轮得到你们叽叽歪歪？”
陈凡一声气劲裹挟的低喝。
瞬间震住了七嘴八舌的张家众人。
旋即，陈凡步步紧逼道：“你们家主别当缩头乌龟啊，出来，站出来，问问他跟不跟，敢不敢和我陈凡死磕拼一把？”
答案当然是不敢。
不过张镜如也学乖了，不再主动调头，而是任由一群张家众人，七嘴八舌帮自己反击陈凡。
如此一来，落了下风，也不损他本人颜面，可谓是打得一手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