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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当正妻啊？”乐舒娘大感兴趣。
“哪里敢跟五德之身抢，便是在天庭，五德之身也是真正的可遇不可求，便是天帝也需要礼遇的。”
月澜也轻轻一笑，“反正你们人族又没这规矩，算是给他做一件护身法器吧。”
“前几天你还一直害怕他来着，今天怎么回来后就突然不怕了？”乐舒娘歪了歪头，随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
“我可不是故意窥探你心思啊，实在是你心中柔情汹涌，我不听也能感受到。”
“我之前怕他，是觉得他救了我，便是觊觎我一身神龙血脉，定然是想着把我养好了，再炼成仙丹，像是圈养牲口一样。”
月澜声音轻柔，“今天跟他出去一趟才发现，他原来竟真的只是觊觎我的美貌，想收我作妾罢了，自然就不怕了。”
“而且，我亲眼见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也是真的在乎每一个，真的看重每一个女子，无论妖仙人神……跟了他，倒也不错。”
……
“确实有些荤素不忌了哈，连为了条大蜈蚣都能这么现眼……”乐舒娘闻言也是来笑，“就不怕那大蜈蚣化形后万一长得不好看怎么办？”
“那蜈蚣根脚不比我差的，曜日葵月，阴阳双纹。若成金身，必然能够成就日月神龙之体。”
月澜看了一眼乐舒娘，“若是更进一步，连我们登云仙脉都要仰起鼻息，你可不要小看人家。”
“这我真没看出来……”乐舒娘怔了一下，摇摇头，随后又问，“金身境界还往上是什么境界？”
“天地封闭，有规则限制，我若是说出来，便是泄露天机，要遭劫的。等到了那份上，大家自然都会知道。”
月澜声音依旧轻柔，“不过金身境界便是在天庭，地位也不低，只是因为人间限制，无法发挥太多威能罢了。”
“天地规则不同，所以在不同的世界，释放出来的威能也不同？”乐舒娘精神一震。
“对，在天庭的话，玄丹又被称之为金丹。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何其的霸气？结果在人间，连劈个山都劈不动。”
月澜点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弯弯的月牙眼微微一笑，
“我不知道是谁关闭了天庭，不过封闭这么多年，人间英雄辈出。金身龙君也被压抑了那么多年……等到重新开启，必遭群龙反噬的。”
“那要是天庭永远都不开了呢？”乐舒娘忍不住问道，“这天地就被封死了呢？”
“那大家就各过各的日子，反而安生了。”月澜倒是再次轻笑起来，
“以大郎的本事，足以护住我们周全，他顶多再多娶些女人罢了。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不好吗？”
“确实如此……”乐舒娘点点头，“不过天庭当初为什么要封闭人间？你一点苗头都不知道吗？”
“也不一定是天庭封闭的，可能是人间自己要封闭的。”月澜摇摇头，
“天地自有规律，就像是一条河从上往下游，这是没法改的。下游的鱼儿受到上游鱼儿的管辖，自然心中不服，便在河边挖出一个堤坝来，截住了河道。”
“只要在堤坝下挖出一个池塘，可以拦住上游的鱼儿，但是依旧放水下来。池塘里积蓄的水多了，下游的鱼儿就能越长越强了。”
“有朝一日，那池塘里的水越来越多，总归是要爆发，冲毁堤坝的。但是那个时候，下游的鱼儿已经足够强足够多，未必不能逆流而上，将上游给占据。”
说到这里，月澜摆了摆手，“我只是说捉鱼的事情啊，你不要多想。”
“……”
月澜语气轻柔，但是这一刻，乐舒娘心中却翻涌出了滔天骇浪！
因为几乎本能的，她想到了和赵恒以及乐七娘她们曾经讨论过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上古时期经常听闻有天界神仙下界，可是近几千年，却从来没听说过天庭，乃至于天庭都成为一个传说了？？
封禅！
因为人皇自掌权柄之后，开始封禅了！！
先秦时期便有封禅传闻，但是大多言语不详，也没有史料记载。
但是自从封禅传闻之后，就没有神仙直接下界的传闻了，顶多是某国传闻乃是天神后裔……比如楚国皇室就说自己是玄鸟后裔。
等到秦始皇第一次正式的大规模的用举国之力来封禅，就连这些传闻都没了，天界彻底成为了一个传说。
难道，封禅就是人皇们在筑堤坝截河，挖池塘以壮鱼？
筑土为坛以祭天，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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