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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的江州机场,南雾驱车接到了在b国出差了一个月的郁庭川。
行至半路,大雨将整座城市颠倒,南雾放缓车速,却听到后座传来低沉微哑的声音,“开到江舟湖。”
南雾清澈干净的眼眸看向车内后视镜,镜子里清冷矜贵的男人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然轮廓清晰,五官立体清俊,也唯有闭目养神,才会少了几分醒时让人胆颤的冷锐,然而,好看的薄唇即便轻抿依然像线,给人一种迫人的压力。
他全程双眸紧闭,可到哪却是了若指掌,江舟湖离这里不过一公里的距离,此刻大雨滂沱,他要去哪做什么?
南雾没有开口,身为秘书,她只需要服从老板的命令即可。
雨势愈演愈烈,南雾停好车,熄了火,挡风玻璃瞬间被雨水覆盖,车内一片沉默,她转过头刚想询问,却被一只大掌禁锢了行动,唇边一阵湿热,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闯入了她的世界。
“脱了。”
南雾娇柔的身体因为这两个字不由轻颤,低头发现胸口的纽扣已被他烦躁地撕开了两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郁总……”
南雾不像以前那样知情识趣,手指抵在郁庭川的胸前,第一次拒绝了他。
男人的眉心微蹙,换做平常,南雾肯定在第一时间讨好,如今她视而不见,强顶着即将到来的怒火继续说道:“陆小姐和郁夫人在等您了。”
话音一落,南雾的下颚吃疼,郁庭川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声音冷到极点,“话我从不说第二遍。”
南雾跟了郁庭川五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的兴致?
“郁总,原本我打算等到明天再跟您提辞职的事,但现在只能提前说了,新秘书我已经找好了,工作也完成了对接。”
“先斩后奏?”郁庭川冷漠的眼神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冷淡道:“薪资年假,不满意可以提。”
“没有不满。”
“那为什么?”
南雾眉心微动,眼底情绪低落,牵动着唇角平静道:“我年纪大了,需要结婚生子。”
“两千万加南山区独栋别墅。”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钱解决一切问题,南雾目光暗淡,再次拒绝,“郁总,我不需要房子和钱。”
“你觉得谁信,你最爱的就是钱。”
南雾无话可说,这是她第一次对钱的态度这么淡然,在郁庭川听来的确是个笑话。
“郁总,我只要自由。”
郁庭川的手指捏得更紧,南雾忍着疼痛,目光没有退缩,代表着她内心的坚决。
“晚了。”他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更加低沉磁性,充斥着迫人的威严。
当初毕业于双一流院校的南雾以面试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郁氏集团。
她曾对郁庭川说过,只要给她机会,她什么都愿意。
所以这么多年,她不但是郁庭川的贴身秘书,还是他平衡荷尔蒙的移动工具。
只是用自由换取一切,现在又想要自由,仿佛是痴人说梦。
后座的空间充足,南雾大半的身体都伸了过去,她承载着男人的怒火,感觉头皮一阵撕扯的疼,“唔——”她想后退,可男人的力量她无法抗拒。
车窗外的世界渐渐安静,南雾努了努发酸的脸颊,修长的指尖抽出了几张纸巾利落地打扫战场,转身坐好,纽好扣子。
“雨停了,我送您回去,”南雾看着镜子里那张冷酷的面容,发动引擎,继续说道:“我希望您再重新考虑,我是认真的。”
车内压抑的氛围持续到了郁家。
郁庭川下车,南雾帮着将后座的行李拿下来,郁家的管家准备去接,却听到一道冷冷地男声说:“交给她搬上去。”
郁家位处于江州最顶级繁华的地段,占地一千多平,距今也有上百年的时间,中式复古的装潢在江州可谓是独树一帜,任谁见了都惊叹连连。
郁庭川行李不多,南雾提着跟在他的身后,一进门,便看见一个娇俏的身影飞奔而来,纤细修长的手臂如水蛇般缠到郁庭川身上。
“庭川哥哥,你回来得正好,我刚跟阿姨在挑选的订婚的敬酒服呢,你眼光好,帮我看看到时候穿哪件合适?”
郁庭川冷淡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漠然,清俊的容颜微侧,“找她。”
陆贝贝表情微愣,顿时生出一股醋意,她的敬酒服为什么要听别人的意见?而且还是一个占据了郁庭川大部分时间的女人。
“郁总说笑了,陆小姐是江州数一数二的名媛,品味高雅,独具慧眼,我怎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呢。”
陆贝贝的脸色稍微好转,端出女主人的姿态说:“辛苦你去接机了,行李放下就可以走了。”
南雾求之不得,可却见郁庭川又说:“去书房等我。”
“庭川,这么晚你就别再谈工作的事了,多抽出点时间好好陪贝贝。”郁庭川的母亲顾舒雅端坐在沙发上,说话时目光看向了南雾,颇有种在点她的意思。
“郁总,您跟陆小姐已经一个月没见了,不如还是……”
“青南的项目竞标失败了,还有脸休息?”
郁庭川低沉微哑的声音透着迫人的威严,顾舒雅和陆贝贝听到此事,也都只好闭上嘴巴,南雾在心里默默叹气,大概也是预料到这种结果。
一路跟着上了楼,放好了行李,转头进了书房。
刚进去,她的身子便被郁庭川强而有力的手臂拉了进去,瞬间被推到了墙上,昏暗中她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肩膀一疼。
男人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异常的用力,像是将今晚的怒气全在这时发泄在她身上,南雾咬着唇,闷声不吭,直到身子开始发软发抖。
“我不……”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坐到了桌子上,昏黄的灯光亮起,她看到那张盛着薄怒的俊颜。
“还没去你的下家就开始为他守身如玉了?南雾,我培养你五年,不是你想走就能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