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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九州停稳。
贺京准解开安全带,就着这姿势把她提抱到怀里:“跟我说说,因为什么甩脸子。”
这辆车内部空间大而宽敞,哪怕两人同坐一个位也不会拥挤。
江宝瓷没力气,软趴趴被他抱着。
贺京准低着嗓哄,在她脸上乱亲。
哄着哄着,气氛忽然变了,车内温度似乎在变高。
江宝瓷慢慢坐直,不敢置信:“你给我憋回去!”
“”贺京准耳朵红红的,手掌握住她腰,沿着往下,“这怎么憋。”
“刚才多久?”江宝瓷都怕了,“多少次,你算了吗?”
她都被榨干了。
他居然还要!
男人呼吸变烫,瞳色深了几度:“多久没有了,你算了吗?”
“那不是你活该?”江宝瓷小幅度挣扎,“我愿意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他在装。
装体贴。
装温柔。
装不在意。
贺京准密直的眼睫动了动,好像明白了她的思路。
“你愿意?”他重复,“那天你是愿意的?”
江宝瓷掐他乱移动的手臂,掐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这态度相当于承认,贺京准最后那点不安烟消云散,手掌不管不顾地游移。
直到他从储物箱拿出那盒提前放进去的套。
江宝瓷咬他肩膀肌肉,话说不成形:“你是个混蛋!”
“嗯,”贺京准面不改色,就是动作着急,“也是个畜生。”
他懂了。
江宝瓷不会嫌他烦。
更不会腻。
他自以为会窒息的纠缠,兴许是她安全感的来源。
他通过纠缠产生安全感,江宝瓷接受他的纠缠,同样会产生。
别说。
他们两人,还真是顶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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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又开去了润都。
从非慕出来时刚换的衣服又碎到不能见人,只能回润都,从独立电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