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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问题,小弟你不知道吗,每次砍柴前都要先磨刀的,如果砍得多了一天要磨两次刀呢?”
“可是不应该这么容易磨损吧,大哥明天下学我去你的铁匠铺看看,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大哥是怎么锻造刀的呢。”
“小弟,你不用学习了吗,打铁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还是在家跟小文一起读书吧。”
“没事大哥,读书也不差这一会儿,说不准我去了还能帮你什么呢。”
“那行,小弟你脑子好使,明天就去大哥那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吗。”
第二天,先生去了以后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先提问萧然,而是先让萧文回答了上旬所学,没想到萧文不光一点没忘而且比上次还要又多会了一些。看到这,先生沉默了:难道真的有这么多神童吗,我错了吗,一定要好好考验一下。
于是先生开始慢慢教,等教完,又叫萧然道“萧然,我今天再教你新的启蒙知识,《十七史蒙求》跟我学,宋璟第一,李广无双。燕许手笔,李杜文章。……”教完第一段,让萧然好好学,明天考察。
回到家,萧然先是把今天学的又教了一遍萧文,嘱咐萧文在家好好读书,然后就出门去了大哥的铁匠铺。
等到了铺子里,发现大哥正在给人打造农具,这才发现就要春耕了,大哥的铁匠铺也要忙一阵吧,看来自己也要闲不住了。萧然站在一旁没说话,看着大哥对着烧的暗红的铁块用力敲打起来,不一会就拿起来放到火里继续烧,等烧红再取出来敲打,如此反复好几遍一把锄头就被打造了出来。
看到这萧然皱眉,心想: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慢,一把农具成型都要反复煅烧好几次,这效率也太低了吧,为什么呢。想了一会,也没琢磨透彻,于是趁着大哥休息的时候问道“大哥,我观你打铁要反复煅烧好几次才能成型,这是怎么回事呢?”
萧铁笑了笑说道“小弟,这你就不懂了,这铁需要烧红了才能锻打,现在天冷拿出来打一小会就凉了,这就需要再把它烧红,然后慢慢锻打,往往都要反复几次才能锻打成型,要是打一把刀那就要更久呢,就说我现在练的这把关刀我反复打了两天才成功呢。”
听到萧铁这么说,萧然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看大哥打铁这么慢这么别扭。于是说道“大哥,你是说铁烧的不够红,所以铁很快就冷了下来,得再烧红了才行,那为什么不一次把铁烧透再打呢?”
“小弟,你想的太简单了,铁块放在炭火里,就算是烧一天也就比这好打一点,那太浪费炭火了。”
萧然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是炭火的温度不够啊,铁达不到熔点所以烧不透,这种低温锻打剩下的杂质太多,所以刀很快就钝了,而且这么锻打浪费时间不说,还需要费更大的力气才行。想明白原因,那就好办了,以自己的见识,肯定是有办法解决的。想了一会,萧然道“大哥,那要是能把炭火的温度提上去是不是就行了?”
“炭火就在这里,那种温度高的炭我们也用不起啊。”
“大哥,我还真有点办法,你容我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准就能成了。”萧铁看着坐在那在地上胡乱写写画画的萧然,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旁边的许师弟说道“铁哥,萧然弟这是怎么了,不会被人说的脑子受刺激了吧。”萧铁说道“没事的,小弟也是一片好心,就让他在这吧,说不准能有办法呢。”听到萧铁这么说,许师弟心道:还把炭火温度提上去,哪有那么容易,这么多大师也没能做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就在这异想天开,真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萧然想了很多后世的办法,氧气助燃,碳粉助燃,风筒等发现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都太难了。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奶奶做饭还用过一种风箱,就是那种木制手拉的箱子,只要对着火拉两下火苗就呼呼的烧,这要是放在炭火旁边,那不就相当于一个吹风机吗,这温度不就上去了,我可真是大聪明呢。
想到这里,萧然忽然哈哈大笑了两声,惹得旁边几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萧铁也关心的问道“小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哈哈,大哥我没事,我想到了,就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萧铁描述。于是又道“算了,大哥,我先回去,等我把他做出来你就知道了,这绝对是好东西”。萧然刚往家里跑了几步,又折回来跟萧铁道“大哥,你先给我点钱,我去王木匠那里买点木头用”。萧铁看到一脸兴奋地萧然,也没有说什么,拿出一把铜板就给了萧然。
萧然赶快跑去王木匠那里,让他根据自己说的尺寸锯了几块木板,然后又买了几块小一点的木块,打算自己回家慢慢弄,不能把所有的都告诉别人。
等回到了家,萧然让萧文出来帮忙两人一番忙活,终于在萧铁回来前把一个小风箱做好了,赶紧把他搬到炉灶旁试了试,看着炉灶上呼呼直响的火苗,萧然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下大哥打铁就比以前快多了,也不会那么累了。
很快萧铁就回来了,萧然跟大哥解释了一下风箱的用法,并让他试了试炉火,萧铁看到这沉不住气道“小弟,走跟我回去铁匠铺,我要把拿把刀再打一下试试。”萧然一看大哥竟然这么着急心想怎么也要用,先去试试也好。
去了铁匠铺,萧然用风箱烧火,很快刀身就烧的通红了,用了比先前烧铁块也就一半的时间,刀身竟然发亮,有点想要融化的趋势了。萧然敢紧让大哥拿出来锻打。咚一锤,刀身一下就凹了下去,“咦,怎么这么软了。”萧铁还没打过这么容易锻打的铁器,一下用的力太大竟然差点把刀砸坏。
于是萧铁慢慢放小了力气,很快这把刀就又锻打的小了一圈,整把刀身竟然还微微发红,一次就成型了呢,萧铁慢慢的把刀身淬火,开了刀刃对着一旁的镰刀就砍了过去。锵的一声,镰刀竟然应声而断,而后又看了看刀身,竟然只是有一点小豁口。“哈哈,我竟然也能锻造削铁如泥的神兵。”
看到大哥这么高兴,萧然说道“大哥,以后尽量不要这么打造兵器,须知树大招风,容易惹祸上身啊。”萧铁瞬间一个机灵道“我知道了小弟,放心吧,况且这把刀我也是加了别的矿石的,这是送给你防身用的,寻常刀具我可不会这么上心。”
听到大哥这么说,萧然笑笑然后跟萧铁一起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