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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贾东旭装作喝醉的样子,
就这么不打算停下吗?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可怜的秦女士,只能听她痛苦地抽噎。
后院里,
许大茂在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全是关于秦淮茹的影子。
猛地坐了起来,眼里的嫉恨和对贾东旭的羡慕溢于言表:
\"老天是不是糊涂了?凭什么就让贾东旭娶了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妻子?”
“呸! 这人真是不知道好歹,不珍惜这眼前的人。”
“可惜了秦淮茹。”
在易忠海的房子中,
同样躺在床上的易忠海和夫人不停翻身, 易忠海忽然低声自语: “这东旭是喝酒力壮的东西了吗?竟如此有劲。”
一旁的大妈轻推了一下身边的易忠海,
这让易忠海警觉地:“睡吧睡吧”回应。
大妈叹了口气,听着邻家的哭泣声渐渐进入梦乡。
在贾东旭的家中,
朦朦胧胧中的贾张氏却露出了满意的笑意:“东旭这孩子,总是会给人惊喜,希望早日为贾家增人口。”
说完她翻了身,继续入睡,而在同一时间。
半睡半醒之间的贾东旭在梦里无意识地挠了几下腿解痒,
猛然之间他半醒摸了自己的头,
仿佛头顶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醉眼迷蒙中,贾东旭翻身抱住枕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嘿,淮如……”
枕头在他的臂弯下凹陷了下去。
次日清晨,
由于昨晚每个人都熬夜到很晚,今晨大家都稍微起得迟了一些。
贾东旭觉得头重脚轻。
双眼仍显迷茫,缓缓地睁开。
恢复意识的第一瞬间,他想起了婚礼当晚的情景。那个场面异常热烈。
秦淮茹不停地哭泣。
之后,贾东旭带着满足的笑容伸出手臂想要再次拥抱身边的人,却被虚空迎接。
这时他转头看到了一侧空空的被窝,心里不由得感到惊奇并充满疑惑。
他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口中自问:\"淮如人去哪了 怎么会这样呢?”
思绪回想起昨晚的情形——
秦淮茹一直哭不停。
贾东旭则是热情满怀,尽展活力。
每一次举动都是充满能量的展现,他对这一点颇为得意。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持续流泪了。
然而,此刻他一醒来便发现新婚的妻子已不知去向。
检查完周围的情况后,贾东旭起床穿衣往外走。
刚巧的是,他的母亲贾张氏正在门前忙着日常琐事。
毕竟对于秦淮茹这名新加入的家庭成员,昨晚更是在床上哭泣了一个夜晚。
由于急切地想要有一个孙子的考虑,贾张氏必须在表面上表现得和蔼可亲。
然而等到怀胎育子的阶段开始后,贾张氏就没有必要刻意展示关心之情。
因此秦淮茹只能听从家中安排。
在这样的清晨,贾张氏主动过来整理菜蔬,并且以为贾东旭与新妻一同熟睡,并不清楚此刻只有儿子占据着房间。
贾东旭一手抚在额头,“妈,淮如去哪了呢”他的头疼还未完全恢复。
专心于手中工作的贾张氏闻言一怔:“秦淮茹不还在屋里么?我没看到她啊”
随之而来的是略显不满的表情,“都说城里的新妇勤快,呸!到这儿就躺在床上不动,连表面功夫都不会做,还妄想我们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但这时贾东旭已经无法分心关注那些闲言碎语了。听了母亲的话之后,他心头一沉,立即紧张了起来。
贾东旭清楚地明白新婚的妻子是否在他的房间。
此时他的心里充满了不确定:“妈妈你说什么?淮如并不在房间里。”
“不在房里?” 贾张氏一愣。“真是稀奇,我这都出来忙活了有一个小时,还没见人回来的身影。”
贾东旭眉头紧锁,还未来得及细思事情的严重性:“难道是淮如出门买菜迷路了?”说着便立刻起身往外走。
毕竟,秦淮如是刚刚成家的美丽新娘,难免会让很多人对她心存非分之想。贾东旭心里很是担心,若是出现了误会,被人占了便宜该怎么办?
况且,现在的京城并不太平,黑道势力横行,如果秦淮如落到了坏人手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贾东旭先去询问了一些起得比较早的邻居,但他们都表示没见过秦淮如。看到贾东旭一脸焦急的模样,贾母也开始担心了起来——会不会秦淮如趁夜离开了?
考虑到眼下的情况,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如今骗婚的事件屡见不鲜。按平时的时间来计算,若是秦淮如出门的话,这时早已该回家了。她是否是因为不满意这段婚姻,或者是看穿了贾家的真实面目,感觉自己被骗了,于是偷偷跑回了老家?
但她现在已经成了贾家的媳妇,为什么要不在乎名声呢?贾母猜度,秦淮如或许也和自己一样,并不看重这些虚名。这让贾母感到更加惶恐,急忙跑去找易忠海寻求帮助。
“怎么会?你说秦淮如不见了?” 正在吃饭的易忠海,见到贾母来找他就知道可能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这事不简单。他问道:“难道无缘无故地她就不见了?难道你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易哥你说什么呢?有的时候你真让人无法理解。”贾母心里觉得委屈;尽管此前确实有过让她顺服的方法,可事实上还未开始实施。
此时她申诉道,并没有任何恶劣行为。“你看天哪,我会是那样的婆婆吗?刚刚结成夫妻,我还在尽力对她好,哪会有那样对她的想法。早晨我还看到秦淮如在屋里,可是等东旭起身之后却发现她已不在房间内,新婚第一天早上她能去哪儿呢?”
听了贾母的解释,易忠海觉得也有一定的合理性。虽然他认为贾张氏并非善类,但在第一天就闹出事情也不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