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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莫说朕冤枉了你!”皇上说着,便又将手边的供词扔了出去,纸张飘落在三阿哥面前,三阿哥捡起了那份供词。
“皇阿玛,这实属是诬陷,儿臣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三阿哥朝着皇上开口,神情激动。
“上面写的清楚,你不满朕将晟儿带在身边教导,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皇上开口,怒视着弘时,弘时瑟瑟发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解。
“说话!这枚玉佩是你的没错吧?!”皇上怒极,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直想踹他一脚,却还是生生的忍了下去。
“皇阿玛,儿臣的玉佩……”弘时说着摸向自己的腰间,拿起腰间的玉佩一看,面上顿时变了色。
“皇阿玛……儿臣的玉佩昨日还在身上,定是底下的奴才给儿臣佩戴错了,来人,去将伺候我穿衣的奴才传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啪!”皇上一巴掌打在了弘时脸上,殿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住了。
“朕本想给你留些脸面,不想你还敢如此狡辩,那是什么?那是你出入宫中用的玉佩,这种东西是可以丢的吗?!”皇上怒视着弘时,弘时低下了头。
这玉佩明明昨日还在,平日里都是奴才伺候自己穿衣,他今日便也没怎么在意,怎么腰间系的只是一枚普通玉佩?……
“皇阿玛,您信儿臣,玉佩昨日还在,定是底下的奴才弄丢了,不敢吭声,今日才给儿臣换了旁的佩戴。”弘时已经紧张到发抖,低着头道。
“皇上,三阿哥说的不错,这些事情定是底下的奴才们在搞鬼,皇上万不可听了奸人等谗言。”端妃听了也忙上前开口。
“端妃娘娘先看看供词再说吧。”安陵容看向跪在底下的端妃,端妃才拿过了弘时手中的 供词。
端妃细细看下来,总算是明白了整个圈套……
人证自是门口的那人,物证是弘时的那枚玉佩,是让那人犯事后,能第一时间逃出去的罪证……
至于动机,更是现成,因着嫉妒弘晟能被皇上带着身边教导……
端妃看完供词,抬头看向了祺贵人,面上带了恨意……
祺贵人那个贱人竟然将所有的脏水都泼给了弘时,到底是把她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祺贵人感受到端妃看向自己的目光,面上根本不以为意,只看向皇上……
端妃收起眼神,努力让自己稳了稳心神,看向皇上开口道:
“皇上,三阿哥是被人诬陷,诬陷之人便是祺贵人!”
端妃说着指向了祺贵人,祺贵人闻声先是一愣,继而又看向了皇上。
“皇上,端妃娘娘血口喷人!”祺贵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委屈。
“皇上,就是她,祺贵人自从知道她腹中孩子是个阿哥,便视其他皇子为眼中钉,五阿哥受伤,如今三阿哥再受牵连,六阿哥身子又不好,那便只剩她腹中的孩子了……”端妃说着,瞪向祺贵人,目光狠厉。
“皇上,端妃娘娘简直是狗急跳墙,胡乱攀咬,臣妾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若真如端妃娘娘所说,还请端妃娘娘拿出证据来,臣妾位分虽低,却也不是任由人诬陷的,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祺贵人说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便哭了起来。
“皇上,祺贵人说的不错,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不妨就让端妃拿出证据,皇上再做定夺也不迟。”安陵容开口,看向皇上,皇上点了点头。
端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安陵容,四目相对间,安陵容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是她们一起在这摆自己一道呢。
“端妃,你说此话,可有证据?”皇上看向端妃,端妃稳了稳心神。
“皇上,外面的小合子就是证据,此人原是祺贵人在碎玉轩住着时,她院子里的洒扫太监,不过是她搬到钟粹宫时,没有跟着她一起过去伺候。”端妃说着看向祺贵人,祺贵人依旧在抹着眼泪。
“皇上,不过是碎玉轩的一个洒扫太监,臣妾连见都没有见过他啊……”祺贵人开口,泪如雨下。
“若是这么说,那可就奇怪了,碎玉轩一个洒扫的小太监,祺贵人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端妃娘娘怎么就记得如此清楚?”安陵容一脸疑惑的看向皇上,皇上面上带了怒气。
“说!是不是你也参与了其中?!”皇上怒视着端妃,开了口。
“臣妾真的没有,臣妾不过是,不过是主理着六宫之事,对底下的奴才便留心了些……”端妃紧张地轻咽了口口水,忙开口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