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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两封信，一封给你，一封给牛响。”
“她好像知道进宝在，还说如果没机会给牛响，能不能念给他听。”
曾梨抬头，撑起身体，接过信件先拆开给自己的。
里面是一个人名和联系方式。
曾书记，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个人手里，如果可以，帮我善待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
司徒止脑袋凑过来：“不会是她女儿吧？一个姓氏。”
“曾梨，别心软，宁愿愧疚一阵子，也别日防夜防提心吊胆过一辈子。”
曾梨好气又好笑，推开他的脑袋：“干嘛看别人给我的信，有点边界感行不行？再说了，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又没答应她什么东西。”
舒沁有哥哥有正儿八经来往的朋友，如果是女儿，托付给舒读好过托付给自己。
见识过那么多黑暗面的舒沁，怎么可能把孩子教育得天真善良，这些东西某种层面来说，只会害了孩子。
不是女儿？那更好，反正没必要管这事。
信件收起来递给进宝：“进宝。你去处理，把人送到舒读那边去。”
“记得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牛响的信件没急着拆。
把司徒止打发出去，曾梨才给牛响打电话。
被控制的牛响，手机没在他自己身上。
看管人看到曾梨两个大字，不敢耽误事，按下接听键：“曾上将？”
“是我，我跟牛响说两句，扩音就行。”
看管人拿着手机过去，听到曾梨的名字，牛响呆滞的眼神有了变化。
曾梨拆开信件检查。
确定没问题才道：“牛响，她死了，给你留了一封信，我一会让人送过去，看完…你也一起上路吧。”
信件是招财送到池席律桌面的。
“我妈妈说，这是牛响的信，你再检查一遍，没问题就拿给他，赶紧把人处理了，我妈妈要整合牛家剩下的资源。”
“知道了。”
池席律边走边看。
信件内容。
小王，我们缘分已尽，是我对不起你，其实牛成没有强奸我，但确实是你爸把我卖给李洪，以前你总说，羡慕牛魔王性格大胆，为人豪迈，跟你性子完全相反，你也想成为牛魔王，还让我跟老徐管你叫小王，真怀念上学那段时光啊，可惜回不去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负你，再见了，牛响。
一封信，从头到尾全是亏欠，没有爱意。
不出所料，牛响看完信崩溃大哭，第一次在外面泄露自己的情绪。
也如曾梨所说，看完信跟着一块上路。
曾梨把俩人两边的资源资产全部集中在一块，弄了一个儿童基金会。
只要是孩子问题，不管什么问题，都可以申请补贴。
机器人统一核实。
江天臣知道后没管，曾梨自己有主意。
整理自己的东西，开始给曾梨腾位置。
“严言，你有什么打算？我好提前给你安排。”
严言在整理江天臣的茶，闻言实话实说：“曾书记说，我可以跟着她。”
江天臣抬头，想问是什么时候，见严言眼神清澈明亮且坦荡，没问出口。
严言自己主动交代。
“前段时间我打电话给曾书记，想问问她，有没有想过怎么安排我，或者给我点建议，因为我知道沧渊缺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愿意去的，所以还带着自荐的心思，曾书记说留在她身边干活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说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江天臣回过神倒是懂曾梨的意思。
“她身边的人都是半路培养的，不像你，打小开始接触，在我身边又这么多年，她对你的期望很高，可能比你想的还要高，不然还不如放你出去管理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