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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有人帮自己做事还是轻松很多。
陈凡当即决定接下来的天选者也继续挑选资本家。
毕竟，这些人拥有的东西多，恐惧也会更多。
能失去的……也很多。
陈凡其实是想继续把技能先往上点的。
可惜点不了，因为技能等级受他本人的等级限制。
他杀完苏辰升到3级，那么他的技能上限也就是3级。
而他本人的等级，是无法通过挂机升级的，必须要本人再进副本才行。
也只有把等级升得更高，他才能解锁更多的技能。
陈凡叹了口气。
怪谈都这么努力，希望各位天选者也撑得久一点，不要轻易狗带。
只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就在陈凡休息了一段时间，把300万花光，又一次每间宿舍都装修好，正要进入新的副本之时，又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老板，这次任务我可能要失败了。”
再次接到燕秋电话的时候，陈凡正在练飞镖。
这回陈凡有心理准备了，将最后三镖咚咚咚钉到靶子上，他拿毛巾擦了把汗：“怎么说？”
“对面太聪明了，一开始就避开了所有的圈套，走了正确的路线。”
“我已经……可能……来不及挽回了。”
燕秋的声音听着还算冷静，不过陈凡注意到她有些乱的呼吸。
“原来如此。”陈凡点头。
“老板，这次任务结束，如果我回不来，你帮我去701室。茶几上有张照片。”
“那是我儿子燕恒小时候的照片，长大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有一天老板你能见到他，帮我和他……”
电话那头燕秋像是卡住了，沉默了一会儿。
“不。”陈凡淡淡地说。
燕秋没说话，隔着电话，陈凡似乎都能看到对面无声的苦笑。
“你现在离开副本。”
“啊？可是……”
“在你手机上，选择退出副本，原因填‘自动管理失误’就行。”
“明白。”燕秋顿了顿，轻声说。
一转眼的功夫，空气中似是出现一片透明的涟漪，燕秋的身形再次出现。
“哎？”
她不由得惊讶地喊出了声，低头对着自己的双手左看右看。
“不用看，没死。”
背后传来陈凡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随着燕秋退出副本，陈凡的终端上发来了一个弹窗。
“自动管理失误，是否接管副本？”
“如确认接管，需要在3分钟内进入副本并执行修改。”
“如放弃接管，本次副本任务直接失败，无奖励点，天选者通关。”
所以他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出自己的练功房，来到702门口，又见到离开副本的燕秋。
“老、老板？我还以为……”
陈凡摇头打断了她：“不会。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们不是人。”
只有天选者才会因为失败而死亡。
怪谈不会死亡。
怪谈永生。
陈凡也没有把任务失败加进员工的惩罚条件里。
他知道任务本来就不是必定完成的。
在过去，陈凡见过许多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完成任务的人。
有些失败并不是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原因。
难道任务失败了就羞愧自裁？
“但，任务还是……要失败了。”
如果只是评价低还能接受一些，可是任务是彻底失败了。
虽然并没有出现想像中最坏的结果，不过相当于之前都白干了。
对比起老板解决天选者时优雅的样子，燕秋觉得自己有些没用。
“还没有。”陈凡说。
失败就失败了，没有谁说过杀人必须要一击即杀。
他们会潜伏在暗影里，等着下次出手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