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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发现，这帮人在梅川被打的时候，发出的就是“垃圾”、“我要移民”之类的内容。
在梅川打人的时候，发出的就是“666”、“好帅我想给他生猴子”一类言论。
竟然连一个例外都没有，仿佛那种社交软件上制造热度用的机器人。
所有人，所有弹幕，都在表演着失忆这个技能，立场转换自如。
梅川优势的时候弹幕就叫他大佬大佬，劣势就叫侮辱性称呼。
可谓是顺风浪，逆风投，二极管里选一头，反复无常像条狗，吕布看了都说6。
陈凡懒得再看这些人。
这个位面很不正常，这是肯定的。
因为一般来说，智力障碍者上网不会这么顺畅。
但这一切跟规则怪谈没有什么关系。
规则怪谈负责杀人。
不负责降智。
他总会找到原因。
向手下交待完其他一些准备工作，陈凡反手翻起这办公室里的藏书来。
作为精神病院的院长，他自然不像之前在704里一样需要事必躬亲。
很多事交给别人也就够了。
他的办公室里放着许多人类精神病学、药理学与心理学方面的典籍。
心理学和毒理学陈凡以前略懂一些，其他内容就是他知识上的盲区。
像他之前想对250号病房的另一位病人进行思想植入，就花了好一会儿功夫。
毕竟不是对苏雪那种普通的精神污染，而是要借此传递一些信息。
或许这些书会对他接下来的工作有所助益。
什么都懂一点，生活更多彩一些。
陈凡随手抽出一本。
《变态心理学》。
这个名字比他上个副本中见到的那些书可友好多了。
想必非常容易阅读。
陈凡翻开正文第一页。
《第一章：变态心理学：历史与现代的观点》。
终端上传来消息。
“书籍已录入：《变态心理学》。”
陈凡满意地点点头，把书合上，塞回书架。
不如读书，看直播不如读书。
看，有用的知识增加了。
下一本。
《催眠术导论》。
……………………
打完老头，梅川终于出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仍然是无敌的，全身又充满了干劲。
果然，他的金手指是不可能出问题的，看他把这老登打得嗷嗷叫。
至于那个院长为什么打不过，可能是因为是副本boss，规则怪谈官方强行在副本前期给他加了什么无敌之类的保护吧。
等之后他把副本推完了，一定要手刃这厮，让他跪着向自己求饶。
梅川毫不犹豫，向着老头说过的二楼厕所走去。
说是说二楼厕所有问题，但这里是规则怪谈副本。
如果说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有问题，那么必然在危险之余，还存在着线索和机遇。
但危险对于梅川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他可以随意违反规则。
就像现在，明明规则里说了要按时吃饭和吃药，别的天选者也被医护人员强制执行，梅川却不会这样。
一路上还是看不见别的npc，一个也没有。
但打过老头的梅川，已经确认了一件事。
规则说他不能伤害病友，他可以伤害。且伤害了也没事。
规则说他不能与舍友交谈，他交谈了。交谈了又如何？
他的天赋并没有失效。
于是，他逐渐理解一切。
在这个副本中，他的天赋很可能不止是规则对他无效这么简单。
所谓规则对他无效的意思是，当他想要违反规则，那么原本会对他施加阻力的东西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