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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这个清纯的二代小伙,听着他们描述严晶的种种,眼珠子瞪得溜圆,不停地拽着自己的棉裤,还能这样的吗?
他是大为心动,但是这种事儿对于他这个纯情小伙来说,尺度也未免太大了点。
几个人吃喝得差不多了,杜立秋和武谷良勾肩搭背地去找严晶了。
这男人呐,兜里要是有了钱,哪哪都硬。
王建国眼馋地看着那哥俩走了,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了。
“要不,你也跟着去?严晶厉害着呢,能折腾过来,保证你们谁都不落下。”
王建国嗓子干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十分艰难地摇了摇头,还是跟着唐河走了。
唐河领着王建国去了武谷良家。
他家总也没人也不行,总得烧烧火,还得有人时不时地住几天。
要不然的话,好好的房子,这一冬天冻过去,有得收拾呢。
一进院,就见院里停着一辆自行车,再一抬头,烟囱还冒着烟儿,应该是潘红霞的姐姐,潘云霞过来给烧的炕收拾的屋子。
既然是这样,唐河倒也不好再进云了。
就因为她男人陈方国跟唐河一起打过猎,后来他淹死在大河里头,跟唐河没关系,但是那女人,对唐河也没个好脸色,好像是他害死的她男人一样。
明知道人家跟自己不对付,还找那个刺激干啥。
唐河转身要走,然后又看了一眼窗子。
窗子上钉着塑料布,结满了窗花,但是屋里开着灯,影绰绰地,能看到两个人影晃动。
两个?
唐河微微一愣,让王建国小点声,然后到了窗口处,把手按到了塑料布上,把里面的霜化开,这样才能看清屋里。
炕上有两人。
一个是潘红霞。
另一个是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文雅的男人。
至于两人在干啥,还用得着说吗。
王建国也凑了上来,诶了半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但是屋里的人却听到了。
那个男人吓得翻身下炕,一手捂脸一手拽衣服,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一看他这怂逼样,唐河打心里瞧不起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有胆子干还没胆子认?
再说了,潘云霞死了男人,一个正如狼似虎的寡妇,你怕个什么啊。
啊!
唐河明白了,人家死了男人,他却未必死了老婆啊。
这种破事可不能掺和,唐河立刻抽身就走,王建国还一脸恋恋不舍,还没看够呢。
要说这事儿也挺怪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管另一半是死了还是离了,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奔放了起来,对这种事儿就好像可不在乎了一样。
后世还听说,有个小区,一众离婚的中年男女,相互都可称连桥,姐妹儿!
上了车,开到了街口处,唐河看着满身不自在的王建国,上下打量着他说:“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王建国的脸胀得通红,“敢情你娶了老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们勘探队天天往山里头钻,看到的都是母的,就没个女的,我就想这事儿,我得能找着人呐!”
“真是个可怜的二代呀!”
“那有啥的,像我这样的,多了去了!”
还真是,这年头流氓罪可是大罪啊,严晶那样的女菩萨毕竟是极少数,可遇而不可求啊。
“就你这条件,介绍对象的也不少吧?”
王建国叹了口气,“哥呀,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能随便处对象吗?我早就订亲了,可是人家对我爱搭不稀理儿的,我才不热脸贴她冷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