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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洲在屋内捏紧了拳头,眸中汹涌着晦暗的情绪。
陆江贺傍晚时才回来,魏寒洲看见他时他正被一个下属架着,一看见魏寒洲就嚎了起来:“哎呦……魏兄……兄弟我伤得厉害啊……”
魏寒洲面无表情的将他打量了一遍,身上的衣衫被撕碎了,腿上和手上还在渗血,大抵是因为腿上伤口太多,这才需要人搀扶。
看着陆江贺腿上的伤口,他想起了之前沈云婉她们被狗追的事,眸色倏然变沉。
“魏兄啊,我跟你说,那道士闲得没事干,养那么多狗干什么,看把你兄弟我咬得……”陆江贺还在诉苦,魏寒洲却只问他:“那抓到人了吗?”
“害,哪里有什么人,我们冲进他院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在里面。”陆江贺愤愤道:“这孙子肯定是知道我们来了就跑了!”
魏寒洲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门,陆江贺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跟着:“魏兄啊,你也不关心关心你兄弟我啊……”
“去请大夫来。”魏寒洲平淡的说了一句,带着人就出去了,只留下陆江贺一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魏寒洲直接带了人去春宵院,他调查过几个死者的去向,相同点就是都去过春宵院,而毒药是柳城絮递的,这一证词是春宵院的花魁提供的,说明几人都接触过花魁。
严寿得了死者的钱财,那凶手不为钱财,只能是为美色了。
魏寒洲几人穿着便服进了春宵院,一群莺莺燕燕围上来,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直接找到老鸨:“我要找花魁春菡。”
“哎呦,这位公子,春菡这时候正在陪贵客呢,要不您选个其他姑娘,明儿个再来?”老鸨扭着腰,笑得谄媚。
魏寒洲拿着代表身份的令牌露出一角给老鸨示意,压低声音道:“现在可以吗?”
老鸨笑容一僵,也不敢再作媚态,只赶忙将魏寒洲他们引上楼:“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奴家这就带几位公子去。”
老鸨在这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自然也知道官府的人不穿官服便是要暗中拿人,没敢声张,只默默带了魏寒洲他们去找春菡。
一到花魁房间处,老鸨马上让了位置,魏寒洲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的男声道:“快,先别管那些东西了,严寿被抓,今日官府的人找到我的院子,恐怕是已经查到我们了,赶紧走!”
“宋郎,我的卖身契……”
“我昨夜已经为你赎了身,不用担心,快走吧!”
房内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魏寒洲眸色一寒,跟下属交换了眼神,一把将门打开,几人冲了进去。
里面的男子被惊动,动作极快的拔出剑就和官府的人对打了起来。春菡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尖叫一声,跌倒在木椅旁边。
男子身手不差,就算魏寒洲他们人多也尚能抵挡,魏寒洲微微眯起眼眸,一把抽出剑和他打了起来。
他看清了对方长相,眉头狠蹙一下:“宋关鸿不,不对……”
对方动作一顿,露出破绽,魏寒洲一剑划破他胸前衣物,春菡便担忧的叫他:“宋郎!”
宋关鸿紧绷着脸防御着,一旁的人突然刺来一剑,他用力挡回去,却不想那剑回弹,竟直接朝着春菡而去。
宋关鸿眸色一惊,赶忙冲过去护住春菡,任由那剑刺入他的肩胛骨,他闷哼一声,再抬头脖颈上已经指了好几把剑,被人团团围住。
……
魏寒洲将宋关鸿和春菡都押回了官府,此时陆江贺已经上好了药,沈云婉出来也正瞧见他带着人往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