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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眸中杀意肆虐,举剑朝正在膝行逃跑的朱文杰一剑刺去,鲜血迸溅,染红了四周的纱帘。
孙蓉缩在床头尖叫出声,光着身子跪在承元帝面前,不住的磕头,额上鲜血流了一地,颤抖着声音叫喊:“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承元帝看着浸在血泊中的朱文杰的尸体,眸中的冷意丝毫不减,他缓缓转身,睥睨着地上不住磕头的孙蓉,用剑抬起她吓得花容失色的脸,此时她的发丝还因为刚才的欢愉而汗湿了贴在脸颊上,脸上也有一丝潮红。
承元帝嫌恶的扔开这张脸,举起剑来,孙蓉吓得尖叫,扑过来一把抱住承元帝的腿:“圣上不要!圣上,臣妾求您……不要杀臣妾!臣妾求您!”
但她的哭喊没有丝毫的作用,承元帝一脚将她踢开,在她心口留下一个紫红的脚印,举剑就要刺向她,孙蓉绝望的哭喊,那剑却在她心口前堪堪停住。
她涕泗横流,泪眼朦胧,因惊惧过度而大口喘着粗气,她以为承元帝收剑,准备留她一命,但接下来的话,才是让她真正的入坠地狱。
“就这么杀了你还是太便宜你这贱人了。”承元帝微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的开口:“朕听说民间有一刑罚名曰骑木驴,朕看这刑罚用在你这贱人身上很是合适。”
孙蓉瞪大了眼睛,让她挣扎不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通常处以此刑之人需要好几日才会气绝。
“圣上……”孙蓉整个人的伏在地上,颤抖得不成样子:“您杀了臣妾吧……”
“想死”承元帝残忍的笑了:“怎么会让你这贱人如意”
他蹲下身子,欣赏着孙蓉此时的悲惨模样,冷笑道:“蓉妃私通奸夫,秽乱后宫,当处以幽闭,骑木驴之刑,至于孙家,株连九族。”
株连九族这几个字一出,孙蓉直接傻了,她抬起头来看承元帝,后者却已经不再看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魏寒洲站在烟雨阁外等着承元帝,他出来一看见魏寒洲,叹了口气:“魏爱卿,若不是你,朕恐怕还蒙在鼓里啊。”
魏寒洲行了一礼:“圣上,既然此事已经查清,沈云婉并未下毒,可否请圣上下旨,洗清沈云婉罪名。”
承元帝看着魏寒洲,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沈云婉罪名洗清,承元帝还赐了些东西聊表慰问之情,在镇北侯府焦急等候的李青淑和春雨等人终于安下心来。
刘韵荷得到消息之时,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呼出一口气,又微微勾起了嘴角。
户部尚书朱高辉以一纸收养契书撇清了和朱文杰的关系,且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朱高辉亲自下令处死了抚养朱文杰的妾室一家,承元帝见此,也不再说什么。
魏寒洲解决完这件事,递了信给娇绮阁,让阁中众人莫要忧心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城郊,穿过幽深的竹林,眼见着林中小屋影影绰绰,离自己越来越近,魏寒洲不禁嘴角带笑,连带着脚步都轻快起来。
似乎是许久未见的新婚夫妻一般,久别重逢,压抑不住自己的欣喜之情。
他快步走近小屋,此时也不知道乔慕凝去了哪儿,小屋似乎没有其他人,不知名的香袅袅升起,一袭月白长裙的沈云婉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还在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