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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点了点头,他不关心别人的事情,但李清源和他关系尚好,此刻又刚从外面回来,正好融入其余人之内。
正向着操场走去,陈言已经看到了围成一圈的学员正在议论。
还没走近,却见战圈之内的一人飞出,浑身是血,五官都凹陷下去。
是储必柞。
四周安静,却见李清源一人涨红了脸,看着还在哀嚎的储必柞低喝:
“瞧不起我等,那你呢!”
“废物!”
“拉帮结派,屡次针对我们,你很牛逼?!”
李清源显然是怒了。
四周安静。
陈言眯着眼睛看去,却见充当裁判的储非源此刻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这几日,储非源一直在给陈言的嗅血室内充入杂血能量,但也并未明面找过自己。
李清源作为新冒头的贫寒学员领袖,其实给陈言挡了很多麻烦。
“下手太狠了……”
身旁,伍楚启缓缓摇了摇头:
“储必柞,毕竟是储家人。”
陈言眸色低沉。
看向场中央的罗浦新正在朝自己点头,才自顾自的离去。
过了一会,陈言吃完饭前去蓄养区。
中午。
储家。
“该死的畜生玩意,竟然敢把必柞打成这样!”
“这些下贱玩意,真的该死!”
房间内,储必柞还躺在病床上,储非源低喝出声,满是怒意。
其余储家人脸色亦是极为可怕。
也就在这时,房间安静。
一名身穿纹龙白衣的青年走进房间,青年长相普通,但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常人难有的气质。
“煊圣哥。”病床之上,储必柞见到来人,眼里浮现出一丝敬畏。
至于储非源等其余储家长辈,脸上亦是带着笑意。
很给储煊圣面子。
“废物。”
储煊圣淡漠开口,瞥了一眼床上的储必柞,后者脸色顿时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