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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认为，自己就做不到。
“你们说，他…会是万衍宗宗主陈衍的对手吗？”
鬼使神差地，古拓半圣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弱智的问题。
“不太可能！”
浑元半圣摇了摇头。
却也没把话说死。
只因为，越是了解林寒义的生平，越觉此人逆天。
其之以往战绩，往往化不可能为可能。
可谓塑造了一次又一次奇迹。
这人，邪乎得很。
根本不能以常理来置之。
“且先观之吧！”
这个时候，星辰半圣开口了。
“不管林寒义是不是万衍宗宗主的对手，圣境之事，都不是我等所能插足的。”
“以往镇妖关的人，妖之争，便是半圣都很少入场。”
“然而时至今日，却是能在这片古战场中看到圣境强者的身影。”
“我总感觉，这局势已然彻底脱离了掌控。”
说到最后，其眉头微皱。
隐约间，星辰半圣好似看到了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众生的命运。
……
此刻！
龙王城前。
万衍宗宗主在打量着林寒义。
他并未着急动手。
在他看来，双方间的恩怨，自他和林寒义见面之际，便已注定只会有一个结局。
那就是以林寒义身死而结束。
此刻的他，更好奇的是林寒义的反应。
太平静了。
根本没有一丝弱者对强者的恐惧和害怕。
这让他不由有些疑惑。
“你不害怕？”
林寒义眉头一挑。
“为何要怕？”
一句反问，倒是将万衍宗宗主陈衍问愣住了。
少顷之后，他才笑道。
“有意思，确实有意思。”
“莫不成，你觉得，可以和本圣相抗衡？”
林寒义神色如常，淡淡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说实话，以他如今的实力，能否对付圣境强者，他也没底。
对方找上门来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快。
当然！
这世间之事，根本不以人为意志而发生变化。
在得罪死万衍宗那一刻起，他便迎接好了一切祸端的准备。
大丈夫立于尘世之间，当随心而动。
若凡事都瞻前顾后，如何能问鼎道之巅峰。
对方很强！
在林寒义正面遇到的敌手之中，万衍宗宗主的强，当属第一。
不过。
他还真想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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