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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仔细的看了附近两眼,面色突然一变,把吴斜从狭窄的洞口拉开:“别去!”
“怎么了?”
“这是个死路。”
“你都没看一眼,就说是死路啊。”
“死路就是死路,那大蛇现在又没闹腾,我们抓紧时间看看别处。”
“你……”
老痒拉着吴斜要往外走,吴斜按着打火机还是想进去看看,两人拉拉扯扯间,异蛇又大力的撞击了一下岩壁。
地面摇晃,碎石噼啪,一块儿半人高的石头突兀的从上方落下来,直直的朝着拉拉扯扯的两人落去。
吴斜眼看着老痒不放手,拉着他往石头下去,顿时一脚踹在老痒的肚子上,将两人强行分开,一个往后边的石洞里倒去,一个往外边的空地上摔落。
两人齐齐摆了个屁股向后的平沙落雁式,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学成的成果都是自己的模样,摔得一点儿都不一样。
撑了一下地面的吴斜,手腕杵的发疼,掌心按在砂石上磨破了皮肉,尾椎骨也好像磕到了,一阵阵的酸痛,一时之间也不敢挪动。
这波撞击来的大力突兀,也停的很快。
但就这短短的时间,石块将本就狭窄的洞口给封了个七七八八,将两人相互隔开。
待震颤停止,吴斜冲着外边扬声:“老痒,老痒,你还好吧?”
连问几声,外边才传来老痒的回话:“还好,被砸了一下脑袋,没见血,有点头晕。”
“没事就好,你刚刚真是,差点害死咱俩了。”
缓了一会儿,尾椎疼的不那么厉害了,吴斜撑着地面缓缓的爬起来,他推了推洞口处,大大小小的碎石压的严实。
另一面应该堆成了个小坡了。
“这事儿也能赖我?老吴,你要是离着那儿远点,也不至于被堵到洞里,还得小爷想办法救你出来。”
“这一堆儿石头,小爷我得挖到什么时候?”
吴斜看到老痒打开手电筒,顺着石头间的空隙往里边照,映的暗沉沉的石洞多了几分模糊的光亮。
吴斜借着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被堵的洞口,也就余下一些巴掌宽的空隙,不好好的清理一下根本就挤不出去。
“老吴,你看看里边,有没有什么东西,小心些。”
吴斜略扫了扫:“没有,就是个普普通的石洞。”
“不过,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是个死路。刚刚那么大力的撞击,还是一点儿裂隙都没有。”
吴斜用手里的石头在别处敲了敲,只留下一点白痕,根本就没有挖出去的可能。
老痒沉默了一下,又问:“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想让我给你编出点儿什么来吗?”吴斜气笑。
“哦,那就好。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看看那大蛇走了没有,顺便找找有没有别的路。”
“免得才开干,又被石头埋,我们得先找个退路。”
说完,老痒就留下手电,脚步拖拖拉拉的离开了。
异蛇的撞击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撞累了,亦或者是对他们这两只小老鼠感到厌倦了。
昏暗的石洞里,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安静的吴斜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扶着石壁,缓缓的绕着不大的石洞转圈,脚底下的砂石踩得咯吱作响,在安静的环境里,响的像是深夜里的叩门声。
一下一下的响在心头,毛毛的,格外的引人注意。
按在石壁上的手指,突然摸到一些深深浅浅的划痕,吴斜转头看到一些隐约的涂鸦。
吴斜在地上找到和自己一起摔进来的防风打火机。
咔嚓~!橘色的火焰更添几分光亮。
顺着用石头刻出的涂鸦,吴斜发现了一具尸骨。
被压在石头下的尸骨,已经腐烂,衣物被尸水浸泡,黏成一团,脖子上还挂着一枚颜色暗淡的护身符,残破的失了原本的样子。
吴斜看着尸骨努力的伸在碎石外的手掌,感受得到他当时对生的强烈渴望。
他想,或许某一天自己也会和这个地仙儿一样,死在哪里无人知吧?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人给自己收尸……
吴斜从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背包里,发现了一本日记,写的是死者生前的事。
关于如何到达秦岭地宫的过程,日记里只是简略的提了提,主要写的还是,三年前他被困于这处石洞后的经历。
死者的字体并不漂亮,不管是一笔一划,还是寥寥草草,都显得有些幼稚,写得和小学生初学写字时的分家字体一般,得左右、上下结合着认字。
日记本不薄,但写的内容不多,一篇最长也不过百余字。
但,偏偏这一篇篇不过百余字的短篇,看得吴斜冷汗连连。
他的耳边又响起老痒那有些癫狂的声音:‘在这里,无论是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吴斜,你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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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麟:看看数千年的尊上,再想想和我们相遇的尊上,呜~!尊上祂一定吃过大苦头……
小麒麟:一定要对尊上很好很好才行,下边的小崽子要是敢惹尊上不开心,我们一致同意往死里揍,打到他长记性。绝对不能让和张泽专、张启山一样的逆子舞到尊上的面前,像他们父子那样式儿的,一定要都提前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