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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怎么之前从未见过？”有人扭头看向旁边同僚。
“不知道，看着从袁天师旁边站起来的，难道是司天台的道童？”
“道童这么嚣张吗？我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很能打的样子啊。”
“别急，看就完了！”
众人刚刚的心气，全都被巴特尔一拳拳砸碎，现在既有些泄气，也有些期待。
即便是之前见过苏川的几人，见到刚刚巴特尔几拳将薛丁山砸成这副模样，也都有些心惊。
他们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苏川到底有几分胜算。
对于这些人的眼神，苏川自然是全部巫师，纵身一跃跳上擂台。
见苏川跳上擂台，巴特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开口说道：“原来是炼气士？放心，我会一拳一拳将你砸成碎肉。”
“哦对，先提醒你一句，我若全力出手，刚刚那人根本拦不住我，希望到时候，你别跪地求饶。”
“希望到时候，你别拿运气不好当借口。”
苏川看着对面巴特尔，低声说道：“忘了告诉你，在大唐，你所谓的天命根本不值一提。”
巴特尔瞳孔一缩，眼神中明显多了些警惕，阴森开口：“你既然知道我的天命，就应该明白，不论如何你也赢不了我。”
说着微微躬身，身上元气蓬勃散出。
演武台西角的蟠龙旗无风自动，烈烈作响。
见苏川登台，李世民刚刚有些阴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眼神示意，内侍传令之后，下方的金吾卫心领神会，双臂高高举起，接连重击战鼓。
激昂的鼓点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两人几乎同时身形闪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
只眨眼间，两人就碰在一起。
苏川冲出之时，戮仙剑已经提在手中，而巴特尔，仍旧只用一双肉拳迎敌。
戮仙剑横挑斩头，斜斩接刺，剑影如网。
巴特尔仍旧是张狂模样，寸步不让，拳忽左忽右，屡次想打中苏川的要害。
若说招式，反而是大道至简。
战斗一起，两人只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拼死搏杀，丝毫不顾及受伤，只为求得一招一式的上风。
一时间，擂台之上，拳影和剑影交错。
台下众人，拼命的瞪大双眼，却只能听到金铁相撞声和苏川手中戮仙剑，和巴特尔拳头中握着数枚钢钉溅射起的的火花。
“这……这就是修行者之间的比武吗？”
薛丁山刚刚被搬下擂台，伤势刚刚好了一些，就看到苏川和巴特尔的战斗。
本来心中还想着， 要是刚刚再小心一些，箭矢再快一些，说不定还有得胜的可能。
但现在看来……恐怕再给他一百次机会，他也不可能在巴特尔手中的拿下一局。
“这道长的剑术……好凌厉，每一剑挥出，都有开山裂石的威力啊。”有人已经观察起苏川的剑法，虽然简单、却并非毫无章法。
“秦怀玉，你最聪明，你看看谁能赢。”
旁边的秦怀玉眉头紧皱，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巴特尔好像更占上风，从比斗开始，这道长已经连退两步了。”
“……三步”
话音刚落，两人又拼过一招，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巴特尔收拳，浑身的肌肉高高鼓起，随之聚力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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