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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柳雨烟嘴上说的相信，其实心里面是不信的。
路平南非常的清楚。
“许先生，你等等。”
许进取忍着笑紧跟在许平宇的身后，他掏出一块湿纸巾，很贴心的递了过去。
“唉，我是相信许先生的。那个清洁工在哪，你带我去看看。要是他真能说出点什么，说不定还能帮到吴勇呢。”
这才是许平宇的真正的目的。
“就是他。”许平宇就是远处扫地的一个中年男人。
而且他一说话，感觉嘴里就有一股铁锈味。
柳雨烟刚才打的比以往更用力。
许平宇决定要更快点，更快点速度行动，把一切都准备好。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的话能有用吗？真的能让吴勇没有事？”
许进取听了后眼皮微微跳了两下。
露出一个职业微笑。“当然。先过去聊聊。”
“你是方大龙？”许进取指了指路平南的病房。
“你们医院有一个医生，站在那个窗户用一个瓶子砸坏了一个人。”
清洁工方大龙把手里的扫帚扔在一边，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他吸了几口烟后，吐了一串儿烟圈儿。
“当然知道啊。吴医生嘛，我们医院的名人。是个好人。”
许进取的嘴角扯了下，没有说话。
不过他远远看到周医生和林医生从外面进来了，俩人手上拿着一些单子，一边走一边讨论。
许进取收回视线，继续听这个方大龙编瞎话。
而许平宇的视线一直跟着那两位医生，一直到他们消失在身后这栋大楼里。
“唉，帮人忙能帮到把自己搭进去，还不是个好人啊。”方大龙呵呵笑了两声。
“就是在吴医生用瓶子砸完人的第2天吧，我就见他推着那个……”
方大龙指了指路平南病房在的窗户位置，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就那个脸完全毁了的那个人。哎，吴医生推着他，在窗户底下转了好几圈。然后他们好像捡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许进取悄悄把他说的全都录了下来。
转身功夫又把这段录音发给了陆冰雪。
陆冰雪那边掌握的信息特别多，许进取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陆冰雪对许平宇找的这个目击证人，嗤之以鼻。
“你要不问问罗磊的护士，或者路平南本人。路平南一般不会撒谎。”
不会撒谎的路平南，感觉到自己的手又被柳雨烟软软的手给握住了。
他其实现在感觉很不好。
不过路平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能活着一样。
“我没事，周医生要给我治疗，你不用紧张。”
周医生保持着笑。“柳总裁，放心吧，路平南这个人啊，别的不行，生命力超强的。”
“阿南，我在门外等你。如果哪不舒服，你叫我。”柳雨烟不放心地走到了门外。
她手机上也收到了许进取刚录的那段录音。
周医生还没人路平南用上药呢，就见路平南趴在床上呕了一口黑血。
他赶紧把路平南扶着斜靠在床上，又把床往上摇了摇。
路平南轻车路熟地用纸巾擦了擦嘴。
“别瞒我了，我还有几天。”
刚才周医生与林医生讨论的确实是路平南的病情。
包括从魏民那弄到的药，效用在减弱。
而且，只有两次的治疗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