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李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公元2060年,人类在地球上肆意地征服东、征服西,ai“柴鸡”自学技术突飞猛进,人类甚至担心被智能机器人取代。在北半球,有一座叫筠连的城市,在这座城市里,生活着一位20岁的青年------热搜,这会,他正坐在一家叫“爱自己”的咖啡店里,他紧盯着一杯“拿铁”,眼睛里的一抹蓝色仿佛是特种兵涂在脸上的油彩,又好像是雷雨来临前的天空之色。
在他隔壁的小包厢里,两个男人神秘兮兮地紧握双手,紧抱在桌子底下,热搜觉着看样子像同性恋。对面坐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子阿加莎,她不时地叉起着双腿,又不时地放下。她的男友华生在给她点了最爱的美食后,就与一边的女招待调起情来。这位华生,在中学期末考试时做语文题,需写“恩惠” 两字, 可“惠”字不会写,左思右想无果,忽惊喜!考试时他带了一瓶“泓硒泉”进考场, 他想:瓶盖内应有“谢谢惠顾” 的字样,此惠应和恩惠的惠同一字。华生窃喜,假装喝水拧开瓶盖。晕!只见盖内赫然印有“再来一瓶”
热搜坐在椅子上,上身不断地往前倾,直到眼睛几乎与桌子达到水平。他在内心希望在这个世界里,性没有被当作一种武器。因为热搜认为,性,就是生物繁殖下一代的过程,当然,这个过程得是快乐的!他将大拇指的关节弄得“咔咔”作响。在咖啡店最幽深的角落里,有一个女孩独自坐在一张陈旧的情侣沙发上,俯身朝着一本绿皮书,书脊破旧,她激动地在做着读书笔记。
这个女孩是阿加莎的同学,阿加莎硬要拉着她来咖啡店,女孩不想当“电灯泡”,所以独自坐在角落里。当热搜看到她时,他立刻产生要接近她的想法。他想要看看她在写些什么东西,想要知道她喝的是什么饮料。他想要听到女孩的芳名,再温柔地吐出这个名字。然而,女孩早一步行动,向他走了过来。女孩早已经看到出现在角落里的这个蓝眼睛的男孩。那双眼睛跟意大利球星巴乔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她很想知道他是否被自己迷上了,还想知道为什么他的肩膀会向前倾得这么厉害。因此,她不请自来地走到他的桌前。当男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朝她笑了笑时,女孩已坐了下来。
“你好,我的‘巴乔’。”热搜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他连忙解释说他不是巴乔。热搜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已成长为一个男子汉,或依然是位不成熟的小男孩。女孩注意到男孩宽阔的肩膀,大大的手,留着连鬓胡的下巴和他那深沉的嗓音。她给了男孩一个调皮的微笑,心想如果他还没有成为一名男子汉,那他也早已在成长的道路上了。
“那么,这个长着感伤的双眼,肩膀倾陷的男孩叫什么大名呢?”“我叫热搜。”男孩回答说。他看到女孩先是惊奇,然后又变得开心。“你是乌克兰人吗?”“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他低下头,弯着腰,深深地倒在椅子里,直到桌子挡住了他的整张脸。女孩也弯腰坐到桌子下面。“这没什么关系。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重要的是,你在寻找自我。”“你想出去玩一下吗?”女孩问道。她注意到热搜脚边上的篮球,思量着变换个话题也许能让他从桌子底下抬起头来。虽然,阴影模糊了他面庞的轮廓,但她还是能够辨认出热搜羞怯的笑容和他那迫不及待地点头的样子,他终于蹦出一句:“好极了!那我们走吧。”
女孩和同学阿加莎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他俩很快就到了一块运动场地上。沥青在烈日的烘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散着橡胶和汗水的味道。他俩在场地上左蹦右跳,躲闪得越发灵活,投篮越来越流畅。在外人看来,他俩就是一对兄妹。两人都穿着相似的多袋工装裤,都有着高高的颧骨,都穿旅行板鞋,还都有丰满的嘴唇。当女孩绕着热搜转圈跑动时,她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身体里似乎藏有无穷的能量。他俩的后背和手臂都湿透,两人气喘吁吁,他俩来到了一家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教堂里休息。彩绘玻璃挡住了日光,提供了一个避暑之处。他们躺在教堂长椅下的冰冷的五花石上。热搜和她聊到男女之间那份神圣的爱,那份完完全全、纯洁无暇的爱,但女孩无法理解这个概念。
“热搜,”她说,“我已经见过很多的王子变成了青蛙,但我还从不知道一个青蛙能够变成王子!”热搜心想眼前的这位女孩或许曾经受到过男人的伤害。他想要证明爱情并不总是与痛苦划上等号。热搜觉得也许他无法给予她全部,但是他能努力尝试。他能够给这位女孩在地球上建造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天堂”。但是,热搜忽然感到眼睛里一种麻木、模糊的痛。这时,女孩吻了下男孩的前额,似乎是想要试图抚平那些当他俩出于苦恼和渴望拥在一起时他那紧皱的眉头。接着就是在长凳上的一阵唇舌交融。
“法国式舌吻”过后,女孩听见有人在风琴上练习弹奏,她站了起来,身子慢慢地摇摆,两手放在头顶上,臀部随着音乐而扭动着。“到我家里去,我想给你看些东西。”热搜一边说,一边拉起了女孩的手
在热搜的房间里,女孩坐在一大卷的百科全书上,笑容可掬地听热搜弹吉他。男孩吟着歌曲,刚开始时是轻缓的,然后声音渐渐变得大起来,直到最后他脖颈上的静脉都突了出来。刚唱完,女孩微笑着鼓起掌来,热搜看起来却有点疲倦。
“我过去弹的是钢琴。”他看着自己的脚说着话。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是你爸爸教你的吗?”“是的。”“热搜,你有着优美的嗓音。真的,这的确让人惊奇。你应该利用这一点干些事业,比方说签份唱片合约,或者类似的东西。”“你真的这么认为吗?”热搜兴奋地问,眼睛张得大大的,但心中仍然充满着不安。“是啊,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女孩充满自信地回答。热搜看着这位躺在他胸膛上的女孩。她的微笑温暖心灵、无比宽容,决不是懵懂无知。她的话语给予他一种非比寻常的平和的感觉。
“你就是我的眼,我爱你!”“热搜,在你学会爱你自己之前,你无法爱上任何人。”女孩真诚地说,语气几乎到达了悲伤的程度。因为她想要爱上这个天使般的男孩,爱上他的“拿铁”,爱上他的篮球,爱上他俩在教堂的经历,爱上他的吉他。“但我怎么能够爱上他呢?青蛙永远不会成为王子,王子却几乎总是会变身为青蛙。他还只是一个腼腆的男孩!”女孩边想边挣脱男孩的怀抱,她站起来朝外走,在房门口,热搜从后面抱住女孩,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用力将男孩推开,说了句:“你必须学会怎样成为你自己的眼睛。”之后,女孩就离开了
三年后,电台上播放着一首歌曲,讲述的是一个和男孩一起在教堂跳舞、一起打篮球的女孩。这首歌曲渐渐地获得了群众的欢迎、追捧。当热搜回到那座他最爱的城市------筠连,在一家唱片店里举行签售时,他看到了那个女孩。女孩现在增添了一份女人味,少了一点少女的孩子气,她和别人一样在排队等待。热搜把女孩拉到队伍的最前头,她俯身向前,贴近他的耳朵低声细语,嘴唇轻轻地触到了男孩的耳朵。“你可要听清楚了,我叫陈妙。”“陈妙”热搜重复念道,在舌间品味其中滋味。他告诉经纪人他要休息20分钟,随后就赶紧把陈妙拉到隔壁的一间密室
她抚摸着他的胸膛,那儿是心脏有力地搏动着的地方,那儿是歌声最早诞生的地方,那儿还是三年前的那天她能够枕头而眠的地方,现在,是能够令她安心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各种各样的梦就会游荡在夜色中,那些美梦会穿过夜幕,像羽毛一样轻盈地降落在沉睡着的人身上,而那些幽灵一般的噩梦会降临到人们的睡眠里,而热搜和陈妙,不仅没被梦魇困扰,而且夜夜有美梦陪伴
50载光阴蹉跎,如今来筠连的观光游客多数集中在南面的温泉一带,这里的浴场、游乐园、饭店、酒吧鳞次栉比,将观赏自然和享受生活充分地融和在一起。游客赤身泡着黄桶温泉浴,嗅着丝滑的硫磺味,眼前正对着绿水青山。筠连的北面是温泉岛,比较幽静,无数桫椤树丛中散落着一幢幢漂亮的别墅,基本是有钱、有权人的住所,热搜和陈妙的“鸟巢别墅”就在其间一片树林中。经历了长达50年的明星生涯之后,热搜对那种无休止地奔波生活,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加之身体不时出点毛病,于是,他无奈地听从老婆陈妙的劝告,选中筠连温泉岛来颐养天年。
古稀之年的热搜发现尘世间居然还有许多令人舒心惬意的东西,袅袅晨雾、和煦河风、清秀溪流、片片红叶都叫他流连忘返,但没过多久,他便厌烦起悠闲的日子来,心情日见焦躁。立春这天,陈妙为了让老公散心,陪他到“三味书店”逛逛,热搜翻了一阵书,居然迷上了“大脑思维”这个科学难解之谜,他买了许多这类图书回家仔细研读,雄心勃勃地想闯进这一神秘的领域。半年后,在基础知识上,热搜已不再是门外汉了,但又生出新的烦恼:“我光看书却没做过实验,不做实验算什么科学研究?哪怕从原始的做起,也要动手。”立秋这天,热搜把书一合,喊道:“陈妙。”没人回应。他又喊了一遍,仍没有回应。老头火了:“陈妙!聋了吗?叫几遍也不应声!”
“来了!”老婆跑进来,“我已经回答两遍了,你没听见?”
“那怎么老半天才来,你在干什么?”“我在接电话。”“叫你真难。以后把腕式对讲机带着,我没那大嗓门吼叫。谁来电话了?”
“那玩意带着多累赘好吧。县人民医院打来电话,说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叫我去一下。”“老婆子,正好,我要你上街办点事,买只猫回来。”“你要干什么?”“我拿来做实验的。”“做大脑的实验?要把颅盖打开?”“不暴露大脑,怎么在脑细胞上接电极?思维过程,肉眼是看不见的,但可以测量脑细胞的电荷变化。我要观察思维从哪些脑细胞先产生,向哪里传播,分析综合形成一个概念。”
陈妙惊讶道:“一个思维过程要涉及亿万个脑细胞呀!你能安多少电极?接100条线也只是很小一个局部,哪能观察到思维的整个过程?这方法不行!”热搜叹了口气,说:“是难啊。不然这秘密科学家怎么研究了几百年还未揭开?我不指望一下子成功,但总得动手干,才能找出更好的办法来呀”
“请写下地址。我们明天准时送到。”宠物商店老板把购货单递给陈妙,单子上已记下一只加菲猫的编号,还有项圈、牵绳、食具、砂盘等一大堆东西。陈妙边在货单上填写地址,边问:“这猫不认识我,明天来了会抓我吗?”“不要紧。”店主叫来一位女士,“华生太太,带这位夫人去和‘牛奶’认识一下。”女士一见陈妙,兴奋地打招呼:“嗨,陈妙,是你吗?”“哈哈,阿加莎,老同学!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有好几十年没见了吧?!”“我先生在温泉岛上开了家私人侦探所。我上午在这里照料宠物,下午帮燃气公司查管道。你呢?买名猫了,当阔太太了吗?”陈妙笑道:“不是。我替老公买的。”“陈妙,我们找时间叙叙旧,现在先去认识一下‘牛奶’”
在罗斯福医生办公室里,陈妙皱着眉翻看着体检报告。“够麻烦的,”罗斯福说,“上了年纪,‘零部件’都磨损啦。但关键是心脏,他的心脏动脉随时有被血块堵塞的危险,唯一办法是做心脏移植手术。现在的人工生物技术制造的心脏质量不错哟。”
“恐怕这个倔老头不会接受,我尽力说服他”
陈妙看得出来,老公开始喜欢这只加菲猫了。‘牛奶’很漂亮,黑白相间的毛,特别是它会讨人欢喜,专爱趴在老头儿身上舔他的手。陈妙想保护‘牛奶’,免遭掀掉头盖骨的噩运。她费尽心机教‘牛奶’讨老头儿的好。她早就知道老公在邂逅自己之前,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温存和爱。
但是,热搜并未松口,而且开始设计起实验步骤和草图来。陈妙更加担心,试探地说:“‘牛奶’受过照应老人的训练,再教教它,以后……”话未说完,热搜便沉下脸道:“你喜欢它,让你再玩十多天,实验不能再拖了。”陈妙急了,说:“老公,你该先住院把病治好再干这些事。老不下决心,万一……”“虚张声势,医生都这样。”“那是有客观检查数据的呀,拖下去有危险!”
“怎么个治法?给我安起搏器?”“比这更好------换个新的。”“这么严重?好吧,做完这次实验我就去住院。就这样,别再罗嗦了。”
陈妙急中生智道:“这不可能,至少要等两个月。所以你还是先治病,后弄猫。”
“为什么要等两个月?”热搜诧异地问。“‘牛奶’怀孕了,你现在下得了手掀开它的头盖骨?”其实,‘牛奶’是只公猫,但陈妙拿准了老公搞不拎清。“嘿!你怎么弄只大肚猫来坑我!”热搜果然恼得涨红了脸。陈妙忍住笑说:“我原来不知道呀!后来细看它的谱系记录才知道的。”翌日,热搜就去住院了。
县人民医院本身就是一座浓荫匝地、芳草如茵的大花园。主楼有18层,在花园的正中,附近有些辅助用楼房。花园西头五分之一的地方被一道墙分隔开来,成为一个单独的小天地。墙上的门平时是锁着的,散步的病人、来往探视的人都不能进去。这块小园子最西边角上有座精致的五层红砖楼房,周围也有些附属的小平房之类建筑物。红砖楼门口有块“闲人禁入”字样的牌子。
热搜的病房在主楼四层的西端。其实大部分病室都在东头,西头是医疗辅助用房,只有一间备用病室。他嫌东头人多吵闹,便住到西边这间来。其实这边也不安静,杂工常推着小车走过,而且病室对门是货运电梯,每天的用品和废物都从这儿送进运出。不过晚间倒很安静,没人过来。罗斯福是热搜的主管医生,他制订了一套近乎“大修”的计划。主要是心脏移植,但订制的心脏需要半个月才有,因而先替热搜移植了一副听骨以提高听力。手术后,热搜头上缠着绷带,很少走出房门,所以多半坐在朝西的窗前眺望。这窗正对西小园那座红砖房,相隔有二十多米。热搜发现那楼房很少有人出入,偶尔进出的都是穿白衣的医务人员
虽然请了个护工,但陈妙每天都要带点东西来探望老公一次,并陪老头儿聊聊天。“老公,‘牛奶’想你啊,天天闻着你的坐椅喵喵叫。”热搜一听就心痒难耐,“这畜生真想我?下次让它朝着对讲机叫几声我听听。”陈妙带来了手表式的对讲机,戴在手腕上。除了陈妙、‘牛奶’之外,热搜在温泉岛上结交的另一个伙伴是住在三楼的病号哈登先生,他俩是在花园散步时认识的。哈登是个靠救济金生活的鳏夫,从没有人来看望他。热搜发现哈登的左肩膀上有一道横着的疤。他对热搜说是母亲生他剖腹产时,接生医生用手术刀划拉深了造成的。“我真嫉妒你呀,天天有人来探望你。我是死了也没人哭的。”“不会吧,至少我会伤心的。你是什么病?”“怪病!打五年前起,我得了‘思维中断症’。发病的时候”哈登突然住口,双目呆滞,表情僵固。热搜大吃一惊,几秒后,哈登忽然又恢复原状,难为情地说:“你看,又发作了。好端端地说到一半,头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过后又好了。”
“思维中断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呀,你怎么住在三楼的心脏科病房?”“有的医生也是这么说。但这里的院长说是因为心脏不好,供血不足,大脑发生缺血引起的,所以要移植心脏。手术定在5天后。”“这有根据么?不能单凭推论决定手术啊!”“做过脑部ct扫描,确实没病。那天检查回来时,我还从你门口经过,忘了吗?”“不错。”热搜忽然疑惑起来,“你怎么从货运电梯上来的呢?一般病人都是乘的载客电梯。”“我不知道,是医生带着我走的。”“还有,哈登,上来时干吗不在三楼停,要上到四楼,再从楼梯走下去?这不吃饱撑的吗?”
“热搜,三楼没电梯门,不停。对了,一楼二楼也没门,一进去就直达四楼你病房的旁边。”“越发不对了。脑部ct扫描室是在一楼,一楼没电梯门你打哪儿进的电梯呀?”“你搞错了,热搜。我不是在一楼脑扫描室检查的,是在地下室的另一个检查中心,离这儿很远呢。从货运电梯下去,通过一条很长的走道,向左倒拐,我想是朝西,走几百米再上楼梯。这么远,肯定不在这幢大楼里了。但管它干什么呢?明天见,我该去吃药了”
翌日,哈登没出来散步,之后,接连三天也没见影子。热搜装着随意走走,在三楼转了一遍,哈登的病房已换了个新病人。热搜又把各个房间的病人登记牌看了个遍,也没见哈登这个名字。“怎么好端端地竟失踪了呢?这不对头。”热搜立刻产生了不祥预感,便用腕式对讲机叫通老婆,吩咐了几句
陈妙拨电话到县人民医院接待室,声称:“我是社会救济局,这儿有份特殊医疗救济申请书,是贵院一位叫哈登先生的。我想知道他还需要花多少钱?”对方立刻查了一下电脑,回答:“哈登先生死了,不欠账。”“哦。请寄份死亡诊断书给我,我要销掉那份申请单。”当天,陈妙来探视时把情况告诉了老公,两人都感到有些蹊跷。陈妙说:“也许是件手术事故,院方想掩盖起来。”
热搜摇头道:“应该明天才手术呢,莫非这医院搞盗窃人体器官的勾当?哈登没有亲属,选中他是有可能的。”“老公,我看不像。哈登年纪太大,器官不适合移植。”
午夜,热搜还未睡着。他的头脑惯于对任何事物都寻根究底,作一番逻辑分析,这时还在盘来算去,想着哈登失踪前的一些疑点:“为什么脑扫描不在一楼的检查部检查,要舍近求远到另一个神秘的地方去?从向西几百米的距离来看,可能是那座红砖房子。那为什么不走隔墙的门正大光明过去,要从货运电梯下到地道再往那儿去?红房子挂的招牌是“闲人禁入”,这与脑扫描好像又扯不到一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