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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肖星瑜尴尬挠了挠头。
“教练，你可别不承认，怎么样，我进步了吧。”
“嗯，进步了。”
“我刚才那个球怎么样？”
“c!”
“啊？”
篮球场一下子寂静。
栾佳煊发懵望着肖星瑜。
肖星瑜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冒出来一句“c”呢？
明明栾佳煊说的是刚才投进的球怎么样，怎么自己给另外的球评价？
赶紧弥补：
“a才是最好进球，c只能算一般，嗯嗯，就是这样。”
“哦哦，那也不错了，只要不是d就行。”
肖星瑜眼角狠狠抽了抽，你说学姐干什么？
怕了，怕了！
随后的时间里，肖星瑜故意给了栾佳煊几次机会。
栾佳煊高兴的都收不住了。
一个劲跟abcd过不去了，进球就问：
“教练，这次可以b了吗？”
肖星瑜硬着头咬死一个答案：
“c!”
他真没说谎好不好。
两个小时下来，肖星瑜头一次有一种被栾佳煊反训练的感觉。
老问abcd干什么，自己没点数吗？
正往宿舍走时，电话响起。
一看，居然是郑渊打过来的。
这家伙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接听后，郑渊直接说道：
“肖哥，我姑姑状态不正常。”
“怎么了？”肖星瑜问道。
“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坐在客厅里，整个人……像昨晚被人强了一样。”
“……”
这比喻！
肖星瑜立即不容商量道：
“今天晚上加个任务，语文多看二十页。”
“肖哥，我说的是认真的。”
肖星瑜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然知道郑渊说的是认真的。
所以，郑老师是整晚没睡吗？坐到早上都无法做出决定吗？
想了想，肖星瑜找到郑筱菊的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后，郑老师直接拒接了他的电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