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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在警车后座藏着,就见赵东方和单宝钢架着一个女孩来到警车跟前,女孩的嘴被胶带沾上了,双手也被绑着,处于半昏迷状态。
赵东方把后门打开,把女孩放到车上,怎么就觉得那个雨衣堵着,人推不上去。
此时王萱不知道他们从哪边上车,当发现人是从司机后面位置上去的时候,用揉功把身体移到了另一边,那个赵东方再推,一下子就把女孩的身体放了进去,也不管这个女孩是什么姿势了,只要不死人就行。也是赵东方大意,认为警车是人们最忌讳的地方,一般人不会接近这类车的,车里面放个雨衣,可能是警察专门放进去的,也没有在意有什么不同。
赵东方把女孩塞进了车里,自己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扣上了安全带。单宝钢发动警车就走。
当车辆出了康养中心大门向东走了一千多米,王萱出手了,一掌砍在了副驾驶坐上的赵东方后脑梗上,赵东方当即昏迷过去。
单宝钢只觉得赵东方身后有东西闪动,就想回头观看,王萱一把掐住了单宝钢的脖子,故意用低沉的不伦不类的阴阳话命令:“给我停车,类者,我要你死!”
单宝钢吓坏了,脖子被掐住出不来气了,脚下只好放开,把车停了下来。
王萱再次命令:“你,下车!快!”
单宝钢不得不听从王萱的话,乖乖地从车里下来。
就在单宝钢下车后,王萱没容他回头,一掌砍在了后脑勺上,单宝钢当即倒地。
王萱前后看了看,就从车上把女孩抱了下来,然后扛在身上就走,多亏是晚上,路上极少有行人,王萱来到一个前后都没有了监控的地方,把女孩放在了地上,掏出手机给葛倩倩打了过去:“你抓紧把车开到汉江路高铁桥西边路南的公交站牌那里,要快。”
葛倩倩正在追赶花名策,忽然接到王萱的电话,赶紧掉转车头奔向汉江路。
十分钟后,葛倩倩找到了王萱,此时,王萱身边有一个女孩,王萱已经把她嘴上的胶布去掉了,也解开了绑在她手脚上的绳子。用银针扎了她几下,女孩才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一个黑衣人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位置在大马路上,就想逃跑。
王萱拦住了她:“别再跑了,我刚把你从歹人手里救出来,你还想再入狼窝吗?”
女孩停了下来,狐疑地看着王萱,王萱已经去掉了面罩。
就在这时,葛倩倩开车来到跟前。
曹孟德下车一看,立即跑了上去:“妹妹,你没事吧?”
这个女孩果然就是曹秋鸽,她看到了自己的哥哥,扑到曹孟德怀里哭了起来:“哥,我好怕,他们,他们太不是人了。他们要把我送给一个大官破处,我……我好害怕。”
曹孟德拍着妹妹的后背:“好了,是天仙女侠救了你,咱谢谢她。”
王萱没让他们上前,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抓紧上车,他们马上就醒过来了。”
葛倩倩开车,王萱坐到了副驾位置,曹孟德和妹妹曹秋鸽坐在后面。
葛倩倩问:“姐,咱回家还是?”
王萱说:“先回家再说。”
四人很快就回到了王萱租房的小区,由于停车位置紧张,这个小区是一个老旧小区,没有地下停车位,业主都是在小区里随便找个位置停车的。葛倩倩就把车停到了路边。
回到了家,郭蕊和兰朵朵还没休息,还在忙着整理王萱交给她们的资料,刚弄了一部分。看到王萱回来了,又多了一个漂亮女孩,而且这个女孩和葛倩倩长得还挺像,身高都和王萱一样,一米七左右。郭蕊赶紧给王萱他们几个倒水,然后问:“你们饿不饿?要是饿了,我给你们做点饭去。”
王萱看了一眼曹秋鸽:“秋鸽妹子,你饿不饿?”
曹秋鸽看了一眼哥哥,又看了一眼王萱,眼里噙满了泪水:“我饿,他们一天没让我吃饭了。”
王萱问郭蕊:“你会做饭吗?”
郭蕊道:“我会,我十来岁就会了。跟我妈妈学的。”
王萱点了点头:“那你辛苦点,都是自家姐妹。”
王萱让曹秋鸽坐到自己身边:“秋鸽妹子,给我们说说,这两天你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事情。”
曹秋鸽抹了一下眼泪,当着王萱他们几个和哥哥的面讲了她来到隐阳市的遭遇——
前天,曹秋鸽在家里与哥哥商量,不想在家里闲着,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是哥哥嫂子把她养大并供她上大学的,他为了减少哥哥的压力,想利用暑假找个地方打个短工挣点生活费。曹孟德看着妹妹在家也干不了农活,就答应了。但想到妹妹除了去省城上大学外,还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怕她一个女孩子到了一个生疏的地方会吃亏,特别是妹妹这么漂亮,会被很多不规矩的男人惦记的。想来想去,曹孟德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朋友花名策,听说这个花名策投奔了其叔叔后,混的风生水起,家里人都在炫耀。曹孟德就想着,既然花名策在隐阳市混得不错,他叔叔又是隐阳市的大官,应该能照应一下妹妹,就给花名策打了个电话,说让妹妹曹秋鸽到隐阳市投奔他,花名策满口答应。
等曹秋鸽来到隐阳市找到了花名策,花名策眼睛瞪得大大的,啥时候曹孟德的妹妹长这么漂亮了,简直是侠女下凡一般。
花名策心里痒痒的,但他毕竟和曹秋鸽是一个村的,不好意思下手,一旦自己把曹秋鸽办了,那今后没法回村里见人了。正好昨天有一个朋友告诉他,省里有个大人物,去一个大庙算过卦,说是今年这个大官有一灾,除非找几个处女冲喜才能免去灾难。这个大人物就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到各地打听,谁家的女孩愿意把第一次给他,就给他们一定的好处。
花名策听说了这事情以后,很是上心,他这个花海洗浴城经常有女孩来应聘,肯定会有不少的处女,他也给人家送去过一个,但人家嫌弃女孩长得不漂亮,就没要。现在曹秋鸽突然来这里找自己,人又这么漂亮,就动了歪心思。
花名策就找到了单宝钢、赵东方商量,让他们帮忙,自己不好意思下手,最好自己回避。恰巧这事在祖未来找花名策借用保安的时候,被祖未来知道了,也提出愿意帮忙。
单宝钢、赵东方、祖未来三人就在花名策假意请曹秋鸽吃饭的时候,在曹秋鸽饭里面下了安眠药,曹秋鸽就昏睡了过去,几个人商量,把这个女孩先藏哪里最合适,单宝钢提议,他有一个产业,就在高铁特别开发区管委会西边的康养中心,那里人很少,就一些老头老太太在那里,大部分都不管事,在那里入住的另一种人是子女没时间照看,送到那里养老的。他们那里新建了一个楼盘,专门对高端人群的,还没有正式营业,先把曹秋鸽放在那里最保险,等跟那边联系好了,就把人送去。
更为变态的是,单宝钢为了检查曹秋鸽到底是不是处女,竟然强行脱了她的裤子查验,还用嘴去……,简直没有了人性。
要不是曹孟德找了过来,曹秋鸽可能还会在单宝钢那里放几天,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性。
几个人听了曹秋鸽的讲述,气的牙根紧咬,特别是曹孟德,愤怒至极:“这个花名策,还有那个单宝钢,我非宰了他们不可。”
郭蕊把饭端了过来,曹秋鸽狼吞虎咽,一口气竟把两个馒头一盘菜和一碗稀饭吃喝个精光。
让曹孟德心疼的直掉眼泪。
曹秋鸽吃饱了饭,兰朵朵说话了:“萱姐,我俩已经把这些资料整了一部分,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
王萱问:“什么问题,你说?”
兰朵朵说:“我是临溪县人,但也属于隐阳市管辖,今年春上,在隐阳市发生过一起凶杀案,被害者是一个女孩,二十岁,警察还在网上发布过悬赏通报,征集线索,但这个案子到最后不了了之了。我又看了一下网上的悬赏通报,死者是通过dna鉴定过的,她家就在我们临溪县九岭镇西马村,我从这个女孩的身份证扫描件看到了,这个女孩死亡时间和在花海洗浴城入职时间前后仅仅错了两天,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怀疑这个女孩的死和花海洗浴城有关。”
王萱问:“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兰朵朵说:“她叫马晓慧,我打听了一下,到现在这个案子也没有破。”
王萱从背包里拿出纸笔记了下来:“马晓慧,隐阳市临溪县九岭镇西马村。”
王萱对兰朵朵说:“你提供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估计这里面存在严重的司法腐败问题,就和我回来时遇到的白秋香被侵害案一样,幕后有一把黑手在操控,他们能把有罪的弄成无罪,也能把无罪的弄成有罪。既然是这样,你们几个也不要去打工了,我提个建议,曹秋鸽、郭蕊、兰朵朵你三个帮我查一些资料,我给你们报酬,肯定比给别人打工给的多,你们放心,就凭我专治疑难杂症这一条,收入不会少的。我也正好缺少帮手,你们就先帮我一下,行吗?”
郭蕊和兰朵朵都点头同意了。
曹秋鸽看了一眼哥哥曹孟德,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曹孟德对曹秋鸽点了点头。曹秋鸽也答应了。
王萱接着说:“现在已经很晚了,都休息吧,郭蕊和兰朵朵睡一间,我和倩倩睡一间,曹秋鸽你睡另一间,曹大哥你先睡沙发吧,今晚不说了,有事明天咱再说。”
大家就按照王萱的安排,先后去卫生间洗了澡就睡下了。
再说单宝钢,自己被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面罩的人打晕在了路边,醒来后发现曹秋鸽不见了。
单宝钢揉了揉后脑,赶紧摇醒了昏迷中的赵东方:“坏了,出事了,人丢了。”
赵东方往后座上看了看,没人了,好像那个雨衣也变小了。
“怎么办?”赵东方问。
单宝钢说:“抓紧把这个情况告诉花名策,免得他怀疑咱们捣鬼。”
花名策接到电话,说曹秋鸽丢了,不知道弄哪里去了,张口大骂:“你俩是猪吗?这么笨!人在你车上,丢了你们竟然不知道?是不是你俩捣鬼了?我告诉你,这个曹秋鸽可是我同村出来的人,一旦她知道是我把她交给你们的,那我他妈的这辈子就别回家见人了。如果曹秋鸽送给了那个人,那个人肯定不会亏了她,她被那个了,也就不敢往外说了,那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可好,曹秋鸽囫囵着回家了,我也就没法见人了。”
赵东方听花名策一顿骂,听不下去了:“是你他妈的求着我们的,现在我们也被人打晕了,找谁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