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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天提到要去灵宝阁买高阶材料升级傀儡兽的时候,梦璃那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不解,她眨巴眨巴眼睛,轻声细语地问:“有这个必要吗?就为了和一个小屁孩比赛,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秦天一听,转过头看向梦璃,那表情像是自嘲又像是在反问:“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一个小孩子较劲儿,特幼稚啊?”
梦璃沉默了一会儿,眼睛里闪过一种复杂的神情,然后缓缓地说:“不是幼稚啦,我是觉得你这背后好像藏着什么,像是在逃避或者掩饰生活里的某些东西呢。”
梦璃这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就划到了秦天心里的旧伤疤。秦天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回到了和夏璟分手的那段黑暗日子。那时候啊,他感觉天都塌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都快到崩溃的边缘了。后来他用赌博赢来的钱买了那个傀儡兽,从那以后,就像着了魔一样,沉迷在各种傀儡玩意儿里。现在被梦璃这么一说,他不得不承认,梦璃就像个火眼金睛的神仙,一下子就看穿了他。那些看起来幼稚的行为,其实就是他用来掩盖内心绝望的一块破布。
秦天被戳到了痛处,下意识地拿起旁边的酒壶,小小地抿了一口。那酒可真辣啊,就像小虫子一样顺着喉咙往下钻,不过这股辣劲儿好像能让他心里的痛暂时轻一点。他看向梦璃,问:“你咋对人心看得这么透呢?你是有什么特异功能还是咋的?”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梦璃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不过还是能看出一丝哀伤。她轻轻地说:“因为我也曾经在绝望的深渊里待过啊。是琴音救了我,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我自我疗愈的大门,让我有了继续往前走的力气。”
这时候,秦天好像能听到梦璃心里那些还没愈合的伤口在轻轻地颤抖呢。他们俩虽然经历不一样,但是那种绝望的痛,就像长在同一个地方的刺,都扎得很深很深。这一下,他们就像两个在孤岛上的幸存者,找到了彼此,用各自的方式,悄悄地抚平心里的伤口。
秦天终于说话了,语气里多了一种坚定:“那今晚你就陪着我吧,不管是无聊的事儿还是幼稚的事儿,都陪着我,行不?”
梦璃笑了,那笑容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带着几分释然和鼓励:“那当然啦,咱们这就去买高阶材料,希望你明天能打个漂亮仗,一举成名!到时候你可就成了咱们这儿的傀儡大侠啦!”
……
在灵药阁买好材料后,秦天和梦璃回到了洞府。秦天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马上就开始炼制傀儡兽了。他这儿瞅瞅,那儿看看,又是减轻傀儡兽的重量,又是优化它的结构,还把里面的灵石换成了更高阶的,一心想着要把这傀儡兽的速度和灵活性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让它提升等级。
夜越来越深了,梦璃悄悄地泡了两碗灵茶,像个小仙子一样飘到秦天身边,温柔地说:“先歇会儿吧,吃点东西再接着干,别把自己累坏了,你要是累倒了,明天可就没法比赛啦,那你的威风可就耍不起来喽。”
秦天抬起头,看着梦璃,眼睛里闪着感激的光,还有那种温暖的笑意,就像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你这后勤保障工作做得太到位啦!要是我明天赢了那小子,我就请你吃顿超级豪华大餐,让你吃得走不动路!”
梦璃轻轻一笑:“你可别太自信啦,万一那小光头也偷偷地对他的傀儡兽进行了炼制,还换上了更快更厉害的法宝呢?那你可就傻眼了。”
秦天不屑地晃了晃脑袋,那头发都跟着一甩一甩的:“炼制傀儡兽可不是谁都能会的,那是个技术活。我仔细看过了,他那傀儡兽上一点二次炼制的痕迹都没有,我敢打赌,他根本就不懂这玩意儿。”
梦璃听了,笑得更灿烂了:“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对你充满信心啦,希望你明天能像风一样快,把他远远地甩在后面。”
秦天笑着点了点头,从梦璃手里接过灵食和灵茶,然后两人就像两个小娃娃一样,盘膝坐在地上,享受着这简单又快乐的时光。周围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还有那些世俗的烦心事,就像被一堵墙隔开了一样,这会儿都和他们没关系了。不过秦天心里明白,这安静就像一阵风,只是暂时的,明天他们还得回到修仙那条充满挑战和困苦的路上呢。
吃着灵食的时候,梦璃突然说:“秦天,你能不能送我一个傀儡兽啊?”
秦天笑了笑:“你想要什么样的傀儡兽啊?不过我可得先说清楚,太贵的我可买不起,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呢。”
梦璃想了一会儿,说:“灵药阁应该有卖的,咱们一起去挑挑呗。”
秦天答应了,三口两口把东西吃完,就和梦璃一起坐着飞舟出发了。为了不惹麻烦,梦璃施了个小法术,把自己变得普普通通的,就像个路人甲一样。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灵药阁。
秦天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他就打算送梦璃一个价值大概一千五百灵石的傀儡兽,可没想到啊,梦璃的眼睛就像被吸铁石吸住了一样,盯着一个中品灵石驱动的傀儡兽,那价格可吓人,五千多灵石呢,远远超过了秦天的预算。秦天赶紧劝她:“你这是第一次玩傀儡兽,这个中品灵石驱动的傀儡兽可不好操控,就像个调皮的小怪兽一样,你得费好大劲儿呢。要不咱先从简单的玩起,等熟练了再玩这个?”
梦璃却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着对挑战的渴望,就像个小探险家:“我就喜欢这个中级的,那些简单的我没兴趣。”
秦天苦笑着说:“这只太贵啦,我送你,那我得破产啦!要不这样,这只你自己买,我送你个便宜点的?”
梦璃还是坚持:“我就想要你送我这只嘛。”
秦天无奈地挠挠头:“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现在真没那么多灵石啊,你这是要把我逼上梁山啊!”
梦璃看秦天那着急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又笑了,轻声说:“我逗你玩呢,别当真啦,看把你急的。”
然后,她话锋一转,说:“你说,咱们平时购物多麻烦啊,要是能用传音玉简订货,再用傀儡兽送货、收灵石,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有没有搞头?”
秦天一听,来了兴趣,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是不是这傀儡兽给你的灵感啊?”
梦璃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思考的光:“对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你觉得行不行呢?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于是,两个人就围绕这个新奇的销售模式聊了起来,这时候,他们好像不只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更像是两个探险家,在为未来的修仙之路寻找新的宝藏呢。
“这事儿可不容易啊,这里面要整合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了。这个办法啊,在城里用可能还安全点,因为得有那种有点灵智的傀儡,可这种傀儡可贵了。要是没有雄厚的财力和人脉支持,根本就玩不转,别说起步了,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不过要是把它当个灵药阁的销售噱头,倒是可以试试……”秦天一边分析,一边摇头晃脑的,那语气就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商人,对这事儿看得可透彻了。
梦璃静静地听着,默默地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秦天知道,梦璃能想到这个问题,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些情况。他感觉,梦璃对傀儡销售这么感兴趣,可能是她心里渴望独立,想要摆脱梦擎山束缚的一种微妙表现。秦天有种预感,梦璃和梦擎山之间的分歧可能会越来越大,就像两条越走越远的路,搞不好以后还会变成那种不可调和的矛盾呢。
……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天终于把傀儡兽炼制好了。他看着在蒲团上修炼的梦璃,心里就像有一股暖流流过,变得特别温柔。他轻轻地给梦璃点上熏香,希望她能安心修炼。
然后,他坐在蒲团边,看着那辆耗费了他好多心血的傀儡兽,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其实啊,秦天知道,梦璃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和小光头较劲,真正的原因是啥。他就是想找个理由,能和梦璃多待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这几天,秦天一直在琢磨找个合适的借口邀请梦璃,可每个想法都觉得太刻意了,他就怕把梦璃吓跑了,让她觉得他有什么坏心思。现在好了,有了和小光头比赛这个事儿,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梦璃一起玩啦,享受那些简简单单、纯粹又快乐的时光。
回到蒲团上,秦天又想起了梦璃喜欢的那只傀儡兽。他摸了摸储物戒指,里面剩下的灵石还不到三千呢,离买那只昂贵的傀儡兽还差得远呢。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动用乐器坊的公款,那是他的底线。可是,他又真的好想把那只傀儡兽送给梦璃啊,一想到梦璃收到礼物时那惊喜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
这种暗恋的甜蜜感觉,让他真正明白了“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这句话的意思。在这又长又孤独的修仙路上,能有这么一份感情在心里,对他来说,就像在黑暗里找到了一盏明灯,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呢。
秦天看着身边的梦璃,轻轻地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一直快乐,哪怕这份快乐不是我给的,只要你能笑,就比什么都好。”说完,他也闭上眼睛,开始修炼,准备迎接明天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