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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安慕宁柔柔地脊背弯下去,将头低得更低,声音更是只剩气音:“这话渊王应问苏大将军,何故拦我回东宫去路,推我落地、踩我腿脚,甚至揍我。”
闻言,苏妍桦当即就急了:“你胡说八道!”
奈何祁渊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苏妍桦后面溜出口的话和蚊子一样轻,“我没有用力推你,是你自己摔的,我也没有要踩你,更没有要打你,是你自己冲上来的……”
“你撒谎。”安慕宁道。
她终于抬起头来,那张柔弱的脸庞几乎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在极致的黑夜下,竟显得凄美、破碎。
苏妍桦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果然如她所料,安慕宁柔柔弱弱道:“你推我落地,我脚踝崴了,到现在都疼着呢,怕是废了,我说的是真是假,太医一看便知。”
“那就算是我不小心推了你,但我力道真的很轻,是你自己没站稳摔的啊。再说了,后来我可没打你,是你打的我!”
说着苏妍桦便将脖颈间的血色咬痕露了出来:“渊王请看,我并没有打太子妃,反倒是太子妃打了我。”
安慕宁确实下嘴很重,就连秋荷看到苏妍桦露出来的伤痕时,都忍不住心下一惊,暗叹我家主子好嘴力,威武!
如果不是因为天暗看不清,也许一低头,就能看到地上掉满的她家主子扯下来的苏妍桦成把成把的头发。
苏妍桦只是推了安慕宁,安慕宁却将自己咬成这样,谁站得住脚、谁没理,已经不言而喻了。
就在苏妍桦信心满满地以为安慕宁要被祁渊罚的时候,安慕宁竟将自己的衣袖捋了上去。
“你就是打我了。”
苏妍桦定睛一看,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她不就是在安慕宁咬她的时候,轻轻推了她几下吗?
安慕宁胳膊上怎么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酡红指印了?
这个女人的肉是豆腐做的吗,嫩成这样还叫苏妍桦怎么为自己辩解啊。
“臣冤枉。”苏妍桦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安慕宁将衣袖撩上去,露出雪白又酡红的肌肤时,祁渊眼底骤然汹涌而起的情绪。
炽热的、狂野的、霸道的、侵占的。
他开口:“既太子妃和苏将军都受了伤,那先请太医诊治,是非对错,改日再做定夺。”
苏妍桦自然不愿将此事就此揭过。
可她茶又茶不过安慕宁,嫩又嫩不过安慕宁。
因常年练武、征战,风吹日晒,她肩膀的皮肤已然有些黝黑,才显得咬痕不是那么严重。
若是自己因为“这么点伤”纠缠渊王一定要评出个理,反倒显得自己心肠狭隘了。
苏妍桦只能作罢:“臣恭送渊王——”
却不料祁渊一步一步朝安慕宁走去,纵使安慕宁再惶恐后退,他还是强硬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既太子妃这般细皮嫩肉,那便由本王抱你去太医那儿。”
苏妍桦大跌眼镜、瞋目结舌。
更让她当头一棒的是,祁渊抱着安慕宁缓步离开的时候,薄唇轻启:“太子妃的腰,还真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