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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承也走上前给温雪峰的脸来了一巴掌,他拍着对方的脸警告说:“狗东西,你也不看看,你非礼的是谁的妹子?你非礼我妹子的时候,通知我了吗?”
温雪峰凑近了看,发现是向承。
小时候他可没少因为告状被向承揍,立刻就认怂:“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向承拎着他的后颈说:“知道错了就跟我去派出所认罪!不让你这个狗东西付出点代价,我看你是不长记性!”
温雪峰这人就是欺软怕硬,被向承这么一激,什么都交代了。
向承也知道温雪峰那点举动定不了罪,毕竟他还是沈子菱的相亲对象。
反倒是秦文琮揍的那几下,真去了派出所,双方拉扯可能比较麻烦。
他从温雪峰这里套了话,他把人给放走了。
向承走过来和秦文琮交代说:“都招了。是蒋殷雯让他这么干的,他还打算晚上带子菱妹子去整西餐,灌点酒,生米煮成熟饭。蒋殷雯有点过分了。”
秦文琮紧着眉头道:“何止过分。”
向承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做?”
秦文琮透过现象看本质,冷呵了一声:“也不仅是蒋殷雯,这背后,还有一个人。”
那个叫顾眉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笔账他会要算,那也要连带顾眉一起给算了。
向承见他心里有事儿,又没明说,追问:“你想怎么算账啊?我们这就过去,找她们好好聊聊?”
“也不用急。未来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好好跟她们清算清算。”秦文琮看了眼沈子菱,这才低声问:“有没有事”
沈子菱心情已经平复了,摇头:“没有。”
秦文琮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问:“现在还觉得,他这人适合当相亲对象吗?”
沈子菱垂下头,小声说:“你不要落井下石,我已经很难受了。”
秦文琮:“我只是想告诉你,最适合做你老师的人,就在你身边,不必舍近求远。至于你说的不会辅导你这件事,我会调整。”
沈子菱抬眼问他,望着男人一双坚定认真的眼睛,这才反问:“琮哥,你休假一个月,是为了给我辅导功课?”
秦文琮点头:“预考资格,王书记已经找人给你特批下来了。明天周一,你只需跟我去学校填写一些资料。一个月后的学校期末考,只要能考到前五十名,就能拿到预考资格。”
沈子菱明白秦文琮的良苦用心了,点头:“好,琮哥,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向承都听愣了。
感情秦文琮休假一个月,是为了沈子菱!?
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两人,又想起秦文琮刚才的反应,愈发觉得他不对劲儿!
向承试图打断两人说话,问了一嘴:“两位,那我们现在是回家,还是?”
沈子菱手里攥着两张还没看的电影票:“这是我买的电影票,已经退不了呢,不如我们——”
向承立刻就道:“行,我们去看电影也行。”
秦文琮从沈子菱取过两张票,揣进裤兜,用警告的目光看向承:“是我们,没有你。”
向承急得直瞪眼:“为什么不带我?凭什么不带我?你当我是什么,是你马夫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沈子菱也觉得这不太好,解释说:“这票已经售空了,没办法再添一个人。不如这样,你和琮哥去看?”
秦文琮看向沈子菱,一脸严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向承看了眼秦文琮,立刻就道:“跟他一起看电影?算了,我不看,我选择放弃。他是一个看武打电影还要分析一通力学原理,表示人家轻功严重不符合逻辑的人!你去吧,我去逛逛,给我妈和奶奶买点衣服回去。”
三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行程,向承去逛时装店,沈子菱和秦文琮去看电影。
秦文琮特地去买了汽水和爆米花,电影院里售卖的爆米花奶香浓郁,汽水秦文琮只买了一瓶。
沈子菱疑惑:“琮哥,你不喝吗?”
“不需要。”秦文琮不是太喜欢喝这种东西,总觉得里面添加的东西不健康。
这东西刚出来时,家里的小辈们爱喝,他特地分析了成分。
之所以买给沈子菱,是知道她喜欢,小姑娘偶尔喝一喝,无伤大雅。
他们看的电影是《红高粱》,电影是温雪峰选的。他极力鼓吹这部电影,说是文学大家之作改编的。
电影一开场,女主角被父母嫁给了一个麻风病人,
影院里就漆黑一片。
沈子菱正用手抓着放在一旁的爆米花,津津有味吃着,正常的电影剧情忽然就变得诡异起来。
女主出嫁时花轿路过一片高粱地,强盗男主突然出现,扛着她进了高粱地,强行开始了一段脸红心跳的剧情……
看到女主被扒了衣服,和男主在高粱地里隐晦的冲动,沈子菱面红耳赤,伸手抓爆米花时,不小心将其打翻。
秦文琮眼疾手快抓住了爆米花,却也不小心抓住了女孩的手。
电影里还在演绎男女主事后的片段,两人就这么抓着手。
配合着剧情,沈子菱觉得氛围有点古怪。
而秦文琮整个人却僵住了。
他抓着女孩凝脂一般滑嫩的手,那细腻的触感像是对他的指尖发出一阵电击。那阵诡异酥麻的电流,在他全身过了一遍,最后在脑仁里炸开。
秦文琮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情绪。
明明很诡异,他的大脑却似很贪恋。脑子里一根筋紧绷着,那根筋控制着自己的手,好半晌都没能放开沈子菱。
最后还是沈子菱主动把手抽了回去。
接下来电影讲的什么,秦文琮压根没有心思关注。
电影里那些男女主暧昧、纠缠的镜头,总能让他思绪乱飞,让他想起那个关于结婚的梦。
电影里的女主角仿佛变成了沈子菱的脸。而那身体精壮的男人,却似变成了他。
明明只是看了一部电影,可秦文琮却好像觉得,身体的某个机关被启动,那股诡异的情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外倾泻。
影片结束,电影院里亮起灯。
观众开始立场。
沈子菱见他还坐着没动,手指碰了碰他滚烫的耳朵,惊呼出声:“琮哥,你的耳朵怎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