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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打牌不是赌钱,而是赌资源。
赢一次,手里不知道会赢来多少别人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裴悠悠扭头,看见骆槐进来的身影,眼珠子一转,说:“骆槐,一起玩呀,你坐我这,我看政屿哥打。”
骆槐根本不会喝酒打牌。
裴悠悠一直觉得这个人乖得有点古板了,一点不像和她们上流圈层沾边的人。
“九饼。”邢彦诏出牌,抬眸看向自家老婆,“来这。”
骆槐没理裴悠悠,朝着邢彦诏走过去。
裴悠悠又说:“大嫂这么听大哥的话啊。”
说她没主见没自由呢。
“你坐,我教你打。”邢彦诏也不搭理,拉着骆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教她打牌。
被忽视个彻底的裴悠悠和跳梁小丑无异,只好扭头继续。
骆槐有点紧张,说:“我不会。”
对面的邢三叔说:“没关系,彦诏不是在吗?他精着呢。”说着也朝自己妻子招手。
邢三婶款款而来,坐下,笑容恬静,仰头看着丈夫说:“骆槐有彦诏做军师,你可也要给我做军师。”
“当然。”邢三叔笑笑。
有了邢三婶在,骆槐放松些。
邢彦诏看向三叔,点了一下头。
邢三叔也对他一笑,仿佛说着没什么事。
“都上军师了,那我们这次赌注大点怎么样?”邢二叔说,“不如就总部百分之一的股份吧。”
这局邢彦诏是庄家,百分之一股份自然是要邢彦诏的。
邢二叔简直把欲望明晃晃写在脸上。
刹那,其他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刚摸了牌的骆槐手心满是汗,邢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天价,她咽了口唾沫,想站起来。
肩膀又让邢彦诏按着。
他勾唇笑了下:“你打,百分之一的股份而已,你随便玩。”
众人倒吸一口气。
心里骂邢彦诏真是不知道轻重,就算认回豪门,也只能做个混不吝的废物少爷。
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牌也不打了,纷纷围过去。
骆槐更是紧张。
“不怕。”邢彦诏柔声对骆槐说起规则,又教她看桌上的牌,心里还有个数,至于出牌他也会在旁边看着。
听完规则后,又扫一眼桌面,她渐渐冷静下来。
开始出牌。
起先邢彦诏还会指导两下,后面发现自己的话刚到嘴边,骆槐的手指已经摸上那张牌,他勾唇笑笑,自此没再指导过。
眼看着剩余的牌不多了。
邢二叔开始紧张起来,他要的两个牌只打出来一个,怎么另外五个就是不出来?
最后一张牌是他摸的,摸完。
没胡。
这局没了。
推牌的时候,邢二叔看见骆槐的手里握着三个,放在她手里根本没用的牌。
“你为什么不打这个?”邢二叔问。
骆槐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
对面的邢三婶侧头和丈夫悄声说:“骆槐会算牌。”
邢三叔笑容意味深长,轻声回:“两口子都算到了。”
邢二叔气愤离桌。
计划落空。
邢父若有所思看向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