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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一次登山。
可不,登上顶峰时最愉悦,也最是想休息。
她迷迷糊糊喝口水,倒头就睡过去。
邢彦诏还精神抖擞去弄热毛巾,一点点给她擦身体,再给她穿上自己的白色短袖。
穿在骆槐身上松松垮垮的,动一下就会露出半边肩膀。
又一次将人捞进怀里抱着,邢彦诏带着一副吃饱餍足的笑意,闭上眼睛睡去。
他们结束了。
林政屿和裴悠悠还没。
毕竟是在老宅,林政屿不敢太过,何况这里没有东西,以至于前面调教的时间长了些。
裴悠悠已经做好准备,红着脸扭头说:“政屿哥,快嘛。”
林政屿过去拍了她一下,问:“你怀着孕,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裴悠悠早已迫不及待。
再不赶紧做,十个月后她从哪里弄个孩子出来!
不仅要赶紧做,还要不停哄着政屿哥做。
“政屿哥~”
裴悠悠一撒娇,林政屿很享用,眼睛微眯一下,没再多问什么,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两人房间的灯开了一晚上。
大年初一还有祭祖,两人刚完事就下床洗漱,裴悠悠哈欠连天,只好叫人泡来最不喜欢的黑咖,以此提神。
祭祖。
二老站在头排,邢父三个兄弟和自己老婆站在第二排,邢彦诏他们则是站在第三排,以此类推,直系站完,才到旁支。
亲近的旁支就剩下邢子祥和唐竹一家,但是远一点的旁支还有,有从邢家分出去的部分小产业,也都来了。
祠堂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后面看不见头,头也看不见尾,这最前和最后的人可以说是谁也不认识谁。
有人主持,说跪即跪,跪完上香。
邢母这两天状态不好,昨天又守岁,今天又早起,神情有些恍惚,起身时晃了一下身子。
邢语柔立马上前一步扶住。
一旁的邢父只是看一眼,连句关心都没有。
邢母倍感心酸。
自从那天吵过一架后,两人没怎么说过话。
幸好还有女儿。
去上香也有女儿扶着。
折回来时又遇上唐竹一家,孩子们礼貌喊大伯母,又喊语柔姐姐。
邢语柔对他们一笑,看向唐竹:“堂婶。”
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叫唐竹。
唐竹一愣,诧异的目光对过去。
再看邢母,依然对她透着厌恶,对邢语柔的一声堂婶也是皱眉不悦。
母女俩闹翻了?
不对啊,这不是还挽着手吗?
这会忙着上香没空再观察,她也朝邢语柔露出一个友好和善的笑容。
邢母的脸更黑了。
向来对母亲情绪敏感的邢语柔像不知道一样,继续扶着母亲到一旁去休息,还倒来热水。
邢母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在女儿面前的老底已经让丈夫揭穿,不止丈夫对她存了芥蒂,女儿现在也是。
都在她面前喊唐竹了。
她作为母亲,要她去跟女儿解释,也拉不下脸。
解释,也不会再回到之前。
邢母眸中失落,心里很不好受。
裴悠悠眼尖瞧见,又过来了,她知道婆婆肯定因为傅家的事生气,生气就生气呗,总不能一直生气。
毕竟这个家,只有她和婆婆站在一条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