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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规律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屋内十分清晰,像是敲在了心尖上。
云雀皱眉:“可是还有个宫朗角,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想到在悦室时,宫远徵曾说过的,他看过隐藏更深的,她怀疑说的是宫朗角。
宫尚角已经怀疑姐姐,作为亲密的弟弟,宫朗角怕是想着捉姐姐的马脚。呸!什么马脚,是玉足。
宫尚角还会在明面上表露怀疑,这宫朗角怕是会隐在暗处,挥刀即致命。
“宫尚角惊到了我,他的弟弟,我自然是要躲着的,或是求助羽公子。”
云雀想到宫子羽,顿时不紧张了。
也是,姐姐模棱两可的几句言语,就能让宫子羽冲锋陷阵,让对手遭受精神创伤。
胡搅蛮缠的是对手,会头疼厌烦,当他是队友,那就成了攻敌利器。打不死人,也恶心死人,搅得人憋闷郁卒。
不过,云雀可不想和姐姐主动去找宫子羽,就看他什么时候能发现了。
饭食是送进屋里的,于是,直到餐毕,宫子羽都还不知道雪宫来了新客。
午后小憩,迷蒙间睁眼,看到陌生的屋顶,云雀还愣了愣神。
一方帕子递过来,云雀接过来,按在脸上,等热气散了大半,才放下来。
“谢谢姐姐。”云雀一把抱住云为衫,在她脸上蹭了蹭。
云为衫理了理她的散发:“不是想玩雪吗?正是时候。”
两人梳洗一番,就出了门。
云雀踩着厚厚的积雪,听着脚下“松松”作响,转身,张开双臂,打开腿,往地上一躺,身子埋入雪中,压出一个“大”字的人形。
为了试验降落伞,她们可是换上了利落的劲装的,果然方便活动。
云雀躺着,看雪花飘落,有的跑到眼睫上,一眨眼,湿润入眼。上方出现一只手,云雀一把抓住,借着力道起身。
“别一直躺着,会沾湿衣服的。”云为衫摸了摸她的后背,“已经湿了,快用内力烘干。”
云雀听话照做。
衣服干了,又跑去滚雪球。
她先滚了一个大的,看姐姐滚了个略小的,连忙叫一脸好奇的雪公子帮忙把小的放到大雪球上。
然后,找了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挑挑拣拣地安着眉毛、眼睛头发,加上帽子、衣服、披风,扣出嘴巴,然后又用积雪捏出鼻子、耳朵、手臂和腿给按上,结果在弄耳环的时候,雪人的耳朵被带着掉了下来。
云雀看着忙碌的雪重子和雪公子,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眼前的雪人也越看越怪。
服饰是男的,怎么涂了红唇,红了脸蛋,戴了耳饰?她确定现在不是涂脂抹粉的晋朝审美,而且朱砂再多,也不是这么用的。
云雀连忙把姐姐拉走,离了好远。
这个雪人和她没关系!
问就是她一点都没参与!
她要重新堆一个雪人,按她的审美来。
咦?
云雀看到宫子羽走出来了,看到姐姐,眼睛都亮了。
叫你一直看着姐姐不看路,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活该!
宫子羽正在起身,抬头正对上雪人,惊叫:“鬼啊!”
声音之洪亮,惊得树上的雪都落了好些下来,还有一只毛茸茸也掉下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可怜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