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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再次醒来时,是被郝意派来的人给叫醒的。
当然,因为人手有限的原因,叫醒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张若尘刚刚救回来的两人其中之一,也就是那个叫做吴成的。
吴成将两人叫醒后,也是对着张若尘就连连道谢。
张若尘见状,没说什么不客气的话,只是朝着对方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天色渐暗,便让其先行回去,他和王也马上就来。
吴成点点头,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只是开门关门的动作,显得很是小心罢了。
两人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过后,却都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开始穿起衣服,整理形象。
等两人收拾完后,其实也没过多久,大概就过了不到五分钟,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外面。
接着又在事先就安排好的领路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篝火晚会现场。
等坐在摆放在露天广场上的桌椅上面后,两人环顾一圈,发现其他人都还没来齐。
于是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起来。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不知又过了多久,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挂起了一轮弯月,夜幕也已经降临了。
伴随他们一行九人全都到齐后,坐在看台上主桌位置的阿婆,突然杵起拐棍站起身来,走向篝火。
然后将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朝着面前篝火撒了进去,刚刚只是正常燃烧的火焰,突然变得更加剧烈。
可莫名的,里面木材燃烧的速度却变慢了。
渐渐的,熊熊燃烧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场地,火焰在夜风中舞动,映红了人们的脸庞。
阿婆见状,似乎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又高声大呼了一声,他们不知道意思的苗语。
黑苗族人听到后,也跟着一阵应和,双手高高举起,做出似乎在膜拜什么的动作。
在他们穿着的色彩鲜艳、绣工精美的传统服饰,以及头戴华丽的银饰的加持下, 又随着悠扬的芦笙旋律翩翩起舞。
期间他们也曾热情地想拉着张若尘几人的手,邀请他们加入舞蹈的行列。
但是,除了张若尘觉得穿着一身道袍,就这么跟着跳有些不妥,不好意思的拒绝了以外,包括王也在内的其他人,都跳得很开心。
尤其是张楚岚,虽然张若尘实在不理解他究竟在跳什么东西,但他脸上露出来的开心却是一点也掩盖不掉的。
回到场中,老人们微笑着围坐一旁,敲打着手中的鼓,为舞蹈打着节奏。
小孩子们则在人群中嬉笑穿梭,眼中满是兴奋。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美酒的香气,丰盛的食物摆满了长桌,大家在欢声笑语中共享这欢乐的时刻,欢迎远方而来的客人。
张若尘见状,只是莫名的觉得这种气氛很好。
当然,这也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在龙虎山上从未见到过的。
又过了不知多久,见几人还是很兴奋的跳着,一点也没有觉得累的意思,张若尘则是在人群当中寻找着关于阿婆的身影。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努力的观察一番后,也是找到了坐在左边正中间,同其他黑苗部老人在一起谈天说地的祭祀阿婆。
接着想也没想,便从桌面上揭过一张面皮,擦了擦嘴巴上面的油后,一股脑的塞进了嘴里,嚼碎吞下。
这才站起身子,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身的仪容仪表后,径直的走向了阿婆所在的位置。
来到阿婆面前后,张若尘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看着对方看过来的询问的眼神,张若尘也是主动的开口问道。
“阿婆,我想问问关于圣女的事情,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阿婆先是愣了愣,想到对方的身份,于是也就摒退了左右。
也没有站起身来,依旧保持着坐着的动作,只是朝着周围不知道撒了些什么东西,等到东西撒完了后,阿婆这才抬起头来问道。
“龙虎山教出来的都这么没有教养吗?”
“让我做一个老婆子抬头面对着你说话!”
张若尘听到后,连忙道了一声歉后,便直接从旁边拉过来一个蒲团,盘膝坐下。
阿婆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又缓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既然是关于那孩子的,我只要能说的,我肯定都会告诉你!”
“但我希望你记住,我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冲你,而是冲了你师父的名头,相当于是卖他一个面子!”
“所以你待会问问题的时候,最好想清楚了再问!”
张若尘点点头,关于阿婆说的这些,他心里自然清楚的很,于是也就没再耽搁时间,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我想问问,我和圣女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是那样的?”
“总觉得我跟个负心汉一样!”
“可我明明记得,我和圣女之间并无过多交集,这一点我亦可以对天发誓!”
“所以还望阿婆告知我,不然的话我这心里总憋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回事!”
阿婆听到张若尘的话后,看着张若尘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
接着又狐疑的开口问道:“你当真不知?”
张若尘摇了摇头,无奈的耸了耸肩,“当真不知!”
“不过若是我几年前有什么举动让圣女产生了误会,我想让您代我向她道个歉!”
阿婆愣了愣,低头想了想,又过了几秒,这才缓缓抬头开口道:“其实你并没有什么举动让她产生了误会!”
“与之相反的是,你当初甚至还救了她一条命!”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们此次来找我们合作,我们才没有拒绝你们!”
张若尘晃了晃神,有些没有理解到阿婆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他救了她,可在张若尘的印象当中,自己并未做出相关的事情。
于是又开口说道:“阿婆,你说的可是真的?”
“可我并未记得我有救过圣女啊?!”